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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都叫他孔王爺,至於真名卻沒幾個人知道,好像,說是他在滿清韃子那當過什麼王爺……年前搗鼓出幾門大號火銃,就是將軍用的那玩意,立了幾次大功,這才得到咱們闖王的中用。”
另一個頭目贊同的點頭,“對對對,有了這玩意打起仗來也順手不少。只是跟吳將軍比還差了不少,無將軍手下有一支黑甲鐵騎,與官軍對陣也勝多敗少呢!”
“哪裡是勝多敗少,應該是未嘗一敗才對,這不前些日子還把朝廷的一品大官給打了個滿地找牙!”
“對對對,未嘗一敗,很厲害的!將軍這回就是沒遇上他,要不……”
另一個頭目使勁踢了他一腳,這蠢貨才注意到失言,連忙閉嘴。
“姓吳的將軍?名字叫甚,哪裡人?”
“聽口音應是遼東那邊,叫……叫什麼來著?”
“吳山!”
“對,就叫吳山,平日裡狂妄的很,俺們兄弟在闖王那都算是有一號的人物,他對俺們正眼都不瞧一下的!”
這兩個人在李信心裡劃了兩個大大的問號,聽描述那個姓孔的似乎就是滿清韃子的恭順王啊,而且還會操弄火炮那就更沒跑了,只是這貨怎麼就投了流賊呢?
至於那個吳山,李信敢百分之百肯定這必然是化名,遼東口音姓吳的,多麼強烈的暗示,他第一個就想到了大名鼎鼎大漢奸,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吳三桂。但是這貨少年得志,家中又是遼西大族,怎麼可能投了流賊?這完全不靠譜嘛!說不定是他老吳家的家丁子侄或者根本就是冒名頂替也未可知。
三衛軍自出徵以來進行了一次難得的休整,大夥都睡的踏實而香甜,李信卻徹夜未眠,他在凌晨時分陸續接到了遊騎斥候的軍報,代州方向的流賊已經分兵南下,看情形是得知了忻州遭襲後路已斷的訊息。同時,另一股流賊由太原出發,直撲忻州而來。
流賊兩路大軍齊至,李信暗暗心驚,他雖然已經做好了流賊必會回援忻州的打算,可還是沒料到他們來的如此快。如此多。事實上,只要流賊動起來,三衛軍便可伺機將他們在運動中各個擊破。只是計劃雖然比較理想,可執行起來卻諸多困難和危險,畢竟兩千餘人與近十萬人做周旋,一個不小心被纏住包圍起來,就可能萬劫不復。
且在得知了沒有楊嗣昌和左良玉出兵的訊息後,李信心中陣陣發冷,他明白在朝廷的援軍再次抵達之前,這兩個人誰都不會為了自家這兩千人冒險出兵的。
儘管有他們不會出兵的結論,李信還是派出了求援的使者,希望左良玉和楊嗣昌能夠出兵配合自己的軍事行動。
事情緊急,李信立即通知戰兵與輔兵的各個軍官開會商議轉移事宜,戰兵的營官們習慣於服從命令,自然表示一切聽總兵號令。輔兵的負責人郭師爺和牛蛋則認為可以據城一戰,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城池就如此放棄太可惜了。
李信發現牛蛋當了幾個月的理事會理事,居然也敢在自己這堂堂總兵面前表達自己的意見了,看來進步不小,但此時沒工夫理會這等閒事,他召集大夥來不是商議該不該轉移,而是要給他們交代轉移任務。
一直沉默不語的田復珍卻突然說話了:“下官以為,忻州乃太原門戶,流賊勢在必得,可留下一部人把守忻州,拖住流賊大軍,如此將軍便可以放手施為!”
此言一出李信連連搖頭,這個方案他先前不是沒想過,由忻州拖住流賊固然是個完美計劃,只是留下來的人卻九死一生,或者乾脆的稱之為棄子也不為過,是以就不再做此想,誰知田復珍竟然提了出來。
“將軍是在擔心沒人肯應下守城的職責麼?田某不才願代將軍守住忻州,助將軍一臂之力!”
“留下來便是九死一生,田大人莫要玩笑!”
田復珍的表態讓李信吃驚不小,他盯著田復珍一雙堅定的眸子,試圖從中找出他一心求死的原因,卻一絲痕跡都沒有尋到。田復珍反而極為認真的說道:“將軍也說了,除了九死,不還有一生麼?實話說下官如此是存了私心的,不想就此渾渾噩噩如此了卻殘生,如能轟轟烈烈死得其所,他年青史留名,亦含笑九泉,還望將軍成全!”
這個一向高傲的文人退開幾步,一揖到地,長揖不起,大有李信不答應就不起來的架勢!
李信震驚於他內心的痛苦,寧肯以近乎於求死的方式來實現自己的理想,自嘆弗如,忙上前去,雙手用力扶起田復珍,長嘆一聲:“田大人何至於此……”
突然,郭丙煥郭師爺亦說,要留在忻州與田復珍共同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