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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陸九在房內聽的真切,是以並沒有急著追出來,本想將那女人先滅了口,誰知她一張嘴求饒竟是男人聲音。陸九心下大奇這才點著蠟燭一看究竟,原來那人竟是個女裝打扮的男人。
李信也沒想到,這劉澤清還好龍陽斷袖這一口,那女裝男人瞧見李信身後哨官提著劉澤清血淋淋的首級,嚇得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
幾個人都擠到劉澤清的正房中,由於這是劉澤清的內宅,是絕對不允許軍卒外人進入的,一旦天黑院門拴上,除了劉澤清或是那丫鬟紅袖別人是沒有權力開門的,所以眼下這樣院子還是安全的。
陸九提議,秘密潛回軍營,尋著兄弟們殺將出去,幾個哨官一一附和。李信殺劉澤清絕不是為了逃命,他要下一盤更大的棋,當即便否定了陸九逃命的想法。大夥一時間沒了主意,便都習慣性的等著李信下命令。
“去將那副將與丫鬟提來!”
片刻功夫,副將和丫鬟被幾個哨官提到正房,副將先一步醒來,見到地上血淋淋的首級是劉澤情時,驚駭的說不出話來。
李信蹲下身去,將副將劉權口中帕子揪出來,指著劉澤清的首級,冷然道: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有半句假話,他就是你的榜樣!”
劉權連不迭的點頭,眼前這些凶神惡煞連天一般的大帥說殺也就殺了,他不過是個家丁,仗著大帥重新才一步步攀上副將高位,說到底還是奴才心態,一旦主子沒了,脊樑骨也就沒了。
“特,特使,儘管問,小,小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劉權再也不敢託大,自稱小將。李信不再廢話。
“山東軍駐紮在臨清有多少人?”
“馬步軍足兩萬。”
“除劉澤清外誰還能調動人馬?”
“沒,沒了,除了大帥……”
李信要的就是這句話,只要沒有人能在劉澤清以外主持大局這就好辦。
“孫閣老得授天子劍,有先斬後奏之權,你可知道?”
劉權哪裡知道,他連孫承宗復出也是近一日才得到的訊息,結結巴巴的回答:“小,小將不知,特使有閣老命令,盡,儘管傳達,小,小將替,替大帥領命便是。”
他雖然脊樑不夠硬,卻也不傻,對方留著他不殺,自然是有可利用之處,自然要表明立場,說明自己會全力配合。
“劉澤清拒不奉召討敵,孫閣老密令我等前來,他若發兵則罷,不發兵可先殺之,再取三東兵權,入直隸!”
劉權被李信的說法驚呆了,這乞丐頭不但要殺大帥,竟還要奪了他的兵。若是一日之前他知曉此事,定然會笑李信不自量力,但今日看來竟已經成了四五分。
“不知特使欲令小將如何配合?”
“發總兵令,命各營參將前來開會!”
劉權覺得開會這個詞新鮮,但依據前後語句判斷也明白它的意思,哆哆嗦嗦的問道:“然,然後呢!”
“給陸九通行令牌,然後親寫一道手令調我那300兄弟來此。”
……
次日,各營參將接到總兵急令,後宅議事。
這事極為罕見,但劉總兵平素治軍甚嚴,即便有所疑慮誰也不敢有片刻耽擱。天大亮之後,便已經齊聚劉澤清內宅之後的院落裡等候總兵的到來。
這宅院他們很多人都不是第一次來,以往宴飲款待都是在此處,更有那**的調調讓人流連忘返,有人偷向裡看希望能瞟見一眼芳蹤,卻是什麼也沒瞧見。
正議論紛紛的當口,大門洞開,副將劉權一馬當先,身後則跟著一個陌生面孔的錦袍壯漢,再往後則是個虯髯滿面的刀疤臉漢子,手捧木盤,上面蓋著黑色方巾,方巾鼓鼓的底下不知是什麼東西。
劉權臉色煞白,面色木然的開口:“三省總督特使到此。”說罷將那錦袍壯漢讓到前面,這壯漢正是李信。李信都開印信公文,一把揭開那木盤上的黑色方巾,劉澤清血跡斑駁的人頭赫然其上。
“劉澤清拒奉旨兵進直隸,李信奉三聲總督令將其就地正法,所部鎮兵由李信暫領,即日悉數開拔!”
劉澤清的首級實在太具震撼力,多數參將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但還是有人敢於提出反對意見。
“俺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總督特使,不行,必須給個說法,大帥不能白死,你們說是不是?”
應者寥寥,這個關口沒看清事態走向誰敢輕易表態。
一直沉默不言的劉權突然喝道:“鄭隆芳,休得對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