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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被人奪了大功後的憤憤不平,除非陸九所言有假,要麼便是此人心胸非凡。究竟哪種可能性大一些,他也想不通。
李信不在乎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他手中還有一件誰也搶不走的大功勞,吃一回虧,學一回乖,這一次,他要親手將這樁大功勞奉到崇禎面前,倒要看看誰還敢再做手腳!
拋開這些爭權奪利的蠅營狗苟之事,河北的形勢開始變得撲朔迷離,按照原本歷史的發展,杜度殲滅盧象升所部之後,便會大舉揮師東進山東。可他卻北上去與多爾袞會師,難道他們也得到了孫承宗入閣總督天下勤王兵馬的訊息?想去將之困死,甚至俘虜?
一想到這種可能,李信便開始不安。如果高陽城破,孫承宗殉國,這對明朝的打擊將遠勝他前世那段歷史。前世裡孫不過是一介退休的老臣,而現在他的身份已經大不相同,這或許也是吸引了韃子大舉圍攻的因素之一。
“大人如何不早說?”
李信語帶埋怨,楊廷麟卻心道:我早說也得有合適的時間和機會,再說那陣我知道你是誰誰?能把如此機密的事情隨便告訴別人嗎?楊廷麟也是在瞭解了李信的背景之後,知道他真是孫承宗的部下,加之他盡心搶救盧象升,這才敞開心扉,將這機密說與他聽。
李信隨即便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趕緊告罪。
“大人莫怪,李信粗人,一時口不擇言……”
楊廷麟哪裡會因為這點破事斤斤計較,擺手問道:“特使,今後有何打算?”
李信沉思一陣回答:
“明日一早李信便引騎兵先行一步,高陽的事始終放心不下,2000多騎兵雖然杯水車薪,但總歸聊勝於無。還有盧大人,並未脫離生命危險,隨時都有可能……”
話到一半,就已經暗示的明明白白,李信知道古人犯忌諱,便收起了下半句。其實他實在不知,這輸到盧象升體內的血液是否血型匹配,如果不匹配又要多長時間發病而死。
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
臨了,李信突然想起一事,又對楊廷麟道:“如果盧大人一直不甦醒,可嘗試將陳醋滴入大人舌尖,或有作用也未可知!”這也是他前世看過的一則新聞,說是給以植物人味覺刺激會加速喚醒的過程。李信雖然不知道盧象升是否成了植物人,但有個法子試試總沒壞處。
至此,盧象升與虎大威雖然雙雙未死,卻也都雙雙不省人事,歷史的車輪究竟是換了條軌道,還是繞了個小彎子又轉回到原來的路線上,李信不知道,他現在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去阻止,至於能否成功,則越來越沒有了把握。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李信令劉權將親軍營騎兵悉數召集起來,他有一項重要的決定要宣佈。
第八十一章 不立危牆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這是劉權的座右銘,他選擇站隊在李信一側,那是因為姚文昌的步步緊逼,使他不得不依靠李信這個三省總督特使的身份來加以自保。如今李信有意北上,他心知肚明,此一去,那真是九死一生,韃子裡邊最精銳的軍隊都在高陽附近,李信急吼吼的上前去不是趕著送死嗎?可想阻止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如果李信安安穩穩的,劉權還真想一直跟著他,但是天不遂人願,那李信是個不甘寂寞的主,自己如再跟著他,沒準哪天就得見了閻王。
可巧,姚文昌笑意吟吟的走了過來,看到劉權愁眉苦臉,揶揄道:“劉副將何事不豫啊?”劉權的副將明明都已經被擼掉,如此叫叫分明就是在噁心他越不想與姚文昌碰頭,偏偏姚文昌還厚著臉皮靠了上來,弄的劉權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是連不迭的冷哼,也不理睬,準備徑直走過。豈料那姚文昌的一句話就讓劉權剎住了急匆匆的腳步。
“兄弟是念在同袍多年的份上,不忍見兄弟去高陽送死啊!”
儘管劉權停住了腳步,但還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
“恐怕巴不得劉某去死的是你姚參將吧!”
姚文昌臉色一板,反駁道:“劉兄,你想想,當初姚某針對你,那是圖什麼?還不是劉大帥坐的位子?如今雞飛蛋打,姚某為何還做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劉權只想哼哼大笑兩聲,姚文昌真是坦率的可愛。這種誅心之言都能說的出口,不過卻真能將之打動。姚文昌繼續道:“兄弟見不得你去給那姓李的做炮灰啊!”
此言一出終於插到劉權軟肋上了。
“姚參將可是有應對之策?”
姚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