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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的出來怎麼辦……”
李信被曾敢問的不耐煩,從馬背上解下一個麻布包裹扔在他面前。
“裡邊是鉛彈、皮紙和火藥罐子,按照之前教你的法子卷出200的量來!”
“黑燈瞎火的能不能少卷點……”
“再聒噪就卷400”
曾敢有著很強的求知慾,如何使用火槍,如何準備彈藥,一樣不落的都學了個遍,每每都纏著李信問東問西。把李信弄的不勝其煩。
但李信還是挺同情他的,自打受了刺激,決心親手殺滿一萬個韃子贖罪,便放下一切讀書人的矜持,甘心情願與武人為伍。只是這貨整天四書五經,之乎者也的都快讀書讀傻了。原來覺得他還有幾分血性,可自打做了自己親兵接觸下來之後,發現完全不是之前想的那麼回事,這貨完完全全就是個一根筋的中二少年。以前那些舉動基本上都是在他熱血上腦的情況下幹出來的,可偏偏就有人配合他,最後才害的上萬人失去了性命。
好在他遇見了李信,否則這會沒準就引咎自戮了。
火把也點了,鐵炮也放了,吶喊聲也響徹夜空,李信十分滿意今夜行動的效果,估計守城的軍將應該被唬的不輕。折騰了大概有一個時辰,李信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大手一揮。
“撤軍!”
城外火把盡滅,亂哄哄的足足有半個多時辰才撤了個乾乾淨淨。
城下明軍的舉動將阿克濟阿看糊塗了,這大半夜的呼呼啦啦弄的動靜不小,折騰完了這就撤麼?是不是好歹也得攻一下城意思意思吧!
撤就撤吧,明軍不攻城更好,自己只要保證這肅寧城不失,就對得起鰲拜章京在天之靈了。雖然明軍撤走,阿克濟阿仍舊不敢有絲毫放鬆,萬一這是明軍的緩兵之計,再殺個回馬槍呢。
如此,一直守到天亮明軍再沒回來。於是又派出探馬、偵騎,方圓十幾裡竟是一丁點明軍的蹤跡也沒發現,這可是奇怪了。原本他打算天明之後便派人向河間府嶽託報信求援,但事有蹊蹺,他決定先緩一緩。
誰知過了半夜,城外又一次數里舉火,鐵炮隆隆,而且這一次是真格的有炮彈轟到敵樓之上,木質的房簷都塌了大半邊。
阿克濟阿盯著城外“數萬大軍”開始天人交戰,大清鐵騎何時被南蠻奴圍在城裡嚇的不敢出城過,向來都是大清八旗鐵騎圍著南蠻奴一陣猛打。若在平時,單為了這臉面也應該拼了。
可正當阿克濟阿下定決心準備出城的時候,腦中另一個聲音卻在嘲笑他,忘了以前吃過的虧,受過的傷嗎?一念及此,腹部的傷口竟又隱隱作痛了,這傷口最近雖不似開始那麼疼的難耐,但卻仍舊沒有癒合,還時不時的流出些膿水來。
城內傳出雞鳴,天將破曉。
也罷!阿克濟阿似乎是下定了決心。
……
京師,內閣首輔劉宇亮府邸,一乘二人抬的小轎停在了側門外,轎簾掀開,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側門吱呀一聲開啟,裡邊閃出一名僕從,衝那胖子道:“怎麼才來?閣老已經等你多時了。”
那胖子立即陪著笑臉:“轎伕走的慢,您多擔待!”
然後伸袖一遮,遞上一角銀子,塞入那僕從手中。那僕從見了銀子則立即換上了另一副態度,隨口說著一些隱秘,“快隨我來吧,昨夜宮中來了旨意。讓閣老今日一早陛辭……”
那胖子聽到這裡,心思卻已經亂了,劉閣老不是說到了正月才走的麼,如何今日便走,兩萬兩銀子豈不是打了水漂?那可是借來的款子,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他心裡都是這一遍又一遍的默唸。把錢要回來,那是萬萬不能的,否則傳揚出去,自己還怎麼在官場上混,可如果不要回來,這事兒又沒辦成,又拿什麼去還人家?
懷著一路忐忑,胖子來到劉宇亮家的會客廳,一路上所見盡是劉家僕從前前後後,忙著打包物什,看在那胖子眼裡卻是別有一番蕭索滋味。
劉宇亮此時紫袍冠帶早已穿戴齊整,一見那胖子進屋,便開門見山。
“玄年,昨夜皇上下旨,令老夫今天就陛辭,昨兒商議的事可能有些難辦了。”
那胖子字玄年,姓熊,名開元。曾任吏科給事中,當年因受周瑞豹考選事件牽連,被貶為山西按察司照磨,曾走周延儒的路子希望調回京城,豈料被周當場羞辱,自此便與周結下了仇,數年之間都蹉跎于山西。
熊開元與劉宇亮此前交集頗多,自打劉宇亮當上首輔之後,便又動了調回京城的心思。私自來到京城後,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