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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的目光,內心之中在吶喊:午門我來了!以為到了此行終點,誰曾想隊伍卻向東一拐,進了太廟。
李信當即崩潰,身上罩的這件大紅鬥牛服簡直便如刑具一般,勒的他如百爪撓心。
進了紫禁城後每一處關鍵所在都設有禮官,太廟的禮官引導著獻俘將校一番繁瑣的告祭之後,這才行轉出來,直驅午門。獻俘大典開始,兵部尚書傅宗龍行至午門之東側贊宣露布。宣必,交由中書省有司官員,即行昭告天下。接下來便是刑部尚書劉覺斯登場,老頭子顫微微,一步一定來到午門正前方。
與此同時,那些禮官不知何時變戲法般的將一身麻衣的豪格塞到李信馬前。李信正坐立不安,豪格譏諷道:“李將軍如何坐針氈一般?本王為你牽馬,可是八輩都修不來的福分。”
李信自穿越以來就沒見過比豪格更奇葩的人,心太大了,都讓人當祭品獻祭了,這貨還有心思鬥嘴。
號角嗚嗚悠揚響起,禮官示意李信前行。李信等的就是這一刻,雙腳磕馬腹,牽著豪格便直奔老刑部尚書劉覺斯而去,戰馬許是人多狂躁,十幾步距離居然也跑了起來,毫無思想準備的豪格被繩子拉的一個趔趄,差點撲倒餘地,趕忙小跑幾步跟上。
戰馬提速李信覺察出不妙,趕忙勒韁繩,壓馬鞍,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可千萬別出岔子。戰馬唏律律一聲怪叫,前蹄抬起一陣虛刨,正停在劉覺斯面前,將老頭子嚇得三魂七魄丟了一半,竟是動也不動。
在文武百官看來,這一招來的漂亮之極,老尚書又臨危不懼,竟有人叫起好來,隨之更是一片山呼萬歲之聲,整個氣氛猶如鞭炮瞬間被點燃久久不能平靜。
就連午門城樓之上身著袞冕的朱由檢都甚為滿意的點點頭,看來李信還有些急智,這番表演恰到好處。
殊不知馬上的李信早被冷汗浸透了背上鬥牛服,一陣北風颳過,激的他一陣哆嗦。在禮官的導引下,李信下馬牽著豪格跪於皇帝的正下方。老尚書劉覺斯潤了潤髮乾的嘴巴,使勁乾咳兩聲,匍跪於地。
“臣刑部尚書劉覺斯啟奏聖上,高陽李信於保定府擒奴酋皇太極長子、偽肅親王豪格,獻與陛前,請付所司!”
皇帝揮手示意應允,身邊的太監運足了氣唱道:
“大明皇帝仁慈,寬宥爾罪!”
三唱完畢,立即有刑官上前為豪格鬆綁,按禮制,此時豪格當跪謝皇恩,豈料他無論如何也不肯跪。刑官一時間按不住他,李信在一旁瞅著著急,也顧不得禮制,起身抬腿衝著豪格大腿就是一腳,只聽一聲慘呼豪格撲倒於地。
位於西側觀禮的四夷使節隊伍裡立即有**聲抗議。
李信回頭看去,竟瞅著眼熟,似在多爾袞營中見過。此人正是多爾袞受邀派來的武官,名為容肅,正紅旗章京。很快,容肅便被嚴密監視他的錦衣衛按到堵嘴,大典繼續進行。
皇帝朱由檢勉勵一番,百官四拜山呼,太監宣讀賞賜。長長的賞賜名單上,連孫承宗、劉宇亮這些閣臣都包含在內,盧象升、虎大威,王樸也赫然在列,卻獨獨沒有提及李信半個字。
皇帝不但沒有追究高陽城陷的罪責,反而晉封孫承宗忠勇伯,文官封爵位極人臣。很明顯,朱由檢心裡有本帳,李信的功勞是要算在孫承宗運籌帷幄之下的。否則擔憑一介武夫,如何難呢過襲殺韃子副帥,生擒奴酋之子?
宣旨完畢,宣旨太監又說了些什麼李信已經聽不進去,就算他什麼都不在乎,辛苦了一天總要得著句好吧?弄了半天,他就是戲臺上的道具擺設,用完了就可以扔掉。
不過,就算李信是道具擺設,也不能用完扔掉,還有更重要的表演任務等著他去完成。百官再次四拜山呼,稱賀致辭,禮畢之後,皇帝朱由檢悠然返宮,群臣按次序離場。
就在這個當口,李信隱約覺得有放炮之聲,許是今天勞累過度,產生了幻覺。離開午門之後,他立即將身上的鬥牛服扯脫,露出裡面的武弁服。
剛出了承天門,長街南側圍觀的百姓還沒散去,但見一騎飛馳而至,混在百官中的楊嗣昌臉色劇變,趕忙分開眾人上前。那軍卒下馬將文書奉上,楊嗣昌接過後僅僅瞟了幾眼便有搖搖欲墜之感。愣怔之下,趕忙回神,視線遊弋,在人群中尋找李信的身影。
……
韃子炮轟北京城,同時大軍齊動,直奔城外明軍而去,李信心急如焚,這數萬人馬裡不但有無辜的百姓,還有他並肩戰鬥的300兄弟,於情於理他都不能袖手旁觀。他幾乎抽斷了馬鞭,戰馬在安定門大街上四蹄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