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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口嗎?
軍衛升遷原本是兵部分內之事,但皇帝為了限制兵部權力,凡將官升遷亦要經過吏部核准,所以這空白的告身若沒有吏部大印也做不得數。
此時李信已經心知肚明,十萬兩銀子已經入了國庫,走了戶部的帳,便等於是朝廷的錢,要回來的希望十分渺茫。不如抓住眼前的實惠,但十張告身他覺得少了點。
陸九見倔老頭李侍問悶頭生氣,便出言譏諷。
“李大人何等小器?不過讓您多出了十張白紙而已,老子們可是丟了十萬兩銀子那!那是真金白銀,換你十張破紙還有什麼捨不得,那玩意還不是要多少便蓋多少印?”
李侍問心道,你一介匹夫懂個屁,一個地方的官都是有數的,任職的告身豈能隨便印了?
看到李侍問猶豫不決,李信故意高聲對陸九喊道:“巷子裡的石牆不錯,很結實,高度也不低,正可當作城牆來次攻城演練,去把兄弟們都點齊了,半個時辰以後進行攻城演練。”
這可把李侍問嚇壞了,這夥丘八們竟然要拿自家的院牆當城牆演練,損傷了院牆倒不打緊,事後再修便是,可後宅裡住著女眷,萬一……
想到此處,李侍問緊咬牙齒,狠狠一跺腳,“也罷!二十張就二十張,本官再去取十張便是,將軍到時可不要再反悔!”
李信暗笑,別看這些尚書閣臣們平日裡耀武揚威,不拿武官當做一回事,現在又如何,不過略施加一點壓力,便承受不住,乖乖就範。
“末將什麼都好,就是耐心不足,大人再聒噪幾句,李信說不定就要變主意了!”
李侍問聞言指點了李信幾下,“記住你說的便好,本官去去就來!”
出了軍帳,外邊軍卒哄聲一片,喊著讓李老頭快快還錢。數九寒天裡,李侍問的腦門上依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他抬袖子抹了一把汗津津的臉,又往家宅方向看了一眼,語氣放緩。
“將,將軍可否讓本官與家人叮囑幾句?”
院子內的李侍問家人們早就被嚇得破了膽,讓他去安撫一番也好,省得他們再折騰出什麼么蛾子來。
李家大門口已經被堆滿了軍卒們不知從何處弄來的柴禾,堆得滿階都是,門口坐鎮的石獅子上還掛著帶血的羊頭,下邊則是胡亂堆放的大腸下水等物。這一幕幕看的李侍問直皺眉,卻無可奈何,誰讓他惹了這些活閻王,捅了馬蜂窩呢。
隔著大門,李侍問用顫抖的聲音向裡邊反覆叮囑交代著一些話,李信給了他足夠的**空間,讓軍卒們都遠離大門,所以他們之間說的什麼時斷時續聽的並不真切。
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李信等的實在不耐煩了才讓陸九去趕人,可憐堂堂戶部尚書被軍卒們像抓小雞一樣拎住脖領子,扔出了軍營之外,也就是巷口之外。
在一片不可遏制的鬨笑聲中,李侍問灰溜溜的隱在人群之中。陸九回頭問李信。
“十三哥,咱們真的拿十萬兩銀子換那幾張破紙?”
李信點點頭,並沒有直接回答。別看那空白的告身只是幾張再普通不過的紙,但它的背後代表的卻是權力。是時候離開京師了,皇帝的旨意兵部的調令本已都在手中,今日按計劃理應起行,只等那李侍問將剩下那十張空白告身弄來,便可了無牽掛的離京赴任。
日落西山,紫禁城文華殿隱在一片奪目的暗紅之中,殿中群臣早散,案頭一如既往的只點了兩盞蠟燭,燭光中若隱若現的身影正是大明當今天子在批閱當日的奏章。
突然,寂靜的大殿裡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小太監由後門一溜小跑將紙條塞入秉筆太監王承恩手中,然後又是一溜細步輕聲退出了文華殿。偌大的文華殿又只剩下了君臣二人,王承恩搓了搓凍的有些煩發僵的刷怪獸,展開紙條一目十行掃了幾眼,面現訝色。
就在王承恩拿不準主意,是否打斷皇帝,將此事說與他聽之時,朱由檢發問了。
“何事?”
王承恩趕緊小心翼翼的回道:“東廠遞進宮來的訊息,李信,李將軍從明時坊撤了,剛剛由安定門出的京。”
“撤了?”
朱由檢大為奇怪,不但走了,還連夜出京,難道李侍問經不住威脅將十萬兩銀子又還給了他?隨即他便否定了這種想法,這種情況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的。
“怎麼撤了?可有變故?”朱由檢放下硃筆,轉頭望向王承恩,在他的思維中,一定是出現了一些能夠左右李信改變主意的人和事。誰知那王承恩卻搖搖頭,亦是一臉不解的道:“奇怪,李信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