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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好漢們,啊不,軍爺們要水要碳,儘管吩咐小的,對了,軍爺們打算住幾日……”
小夥計絮絮叨叨說個沒完沒了,陸九煩了,便道:“有熱乎飯食儘管都端上來,錢不是問題!”兄弟們連夜頂風冒雪趕路,早就餓的透心涼,吃上幾口熱乎飯正好可以緩緩凍僵的身子。雖然內府撥付的十萬兩銀子被戶部李侍問搶了去,但他們這次南征北戰韃子的運輸隊也沒少搶,是以也積攢了不少金銀,如今正好派上大用場。
陸九又陸續提出了不少要求,那小夥計自是一口都應承下來。最後還是李信攔住了那小夥計,“天晚了,其他的都不必準備,只將取暖的石炭準備充足便可。”
小夥計點頭應下出了房門,李信仔細打量了一番這間擁有兩鋪大炕的屋子,按照他前世的標準應有至少二百平以上,擠下百十人倒勉勉強強。剛想安排人排隊進屋,一旁陸九卻不滿的道:“十三哥如何只讓他準備石炭?怕咱們花不起錢嗎,還是怕那小夥計做不來這許多人的吃食?風雪寒天裡喝上晚熱湯,給兄弟們解解乏多好!”
李信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大軍在外,不得不小心,何況咱們不是還帶了剛煮完的羊肉,就著饅頭墊吧幾口便成。你去通知外邊的兄弟們,用咱們自己帶來的草料,喂完戰馬之後便排隊進城,安排三班衛哨值夜!”
“十三哥也太過小心,不過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又能折騰出什麼么蛾子來?再說這場院外有柵欄,裡邊又都是咱們兄弟,若是有賊人想偷襲,也絕佔不了便宜去!”
片刻功夫便有一對老夫婦扛了粗陶火盆與一籮筐石炭進屋,老頭子長的乾瘦弱小,見著兩個連鬢鬍子的鐵甲大漢,竟嚇的一哆嗦,手中剷煤的小鐵鏟竟咣噹一聲跌落在地。一旁老婆子則淡定的緊,小聲埋怨老頭子沒用,膽子小,又一面對著李信和陸九賠罪。
粗陶大盆被放在最裡的牆邊,牆上還開著個寸把見方的小洞。兩個人熟練利落的將煤鏟入粗陶大盆,以尋常柴火引著,眼見冒了煙都從那直通牆外的小洞裡被吸了出去。
老夫婦引著火後便退了出去,老婆子臨走還跟李信套了一陣近乎,讓他需要什麼直管開口,又吧啦吧啦說了一通自家現在難處與昔日的輝煌。他家原本在此處日子過的還算富裕,直到崇禎朝京師都兵荒馬亂,這才走了下坡路。大兒子被募了兵,前年去遼東就再沒回來,二兒子這回韃子入寇又走失了,到現在也沒個音信,本來還有個女兒又被天殺的韃子給擄走了,到現在只剩下老夫妻兩個與小兒子相依為命。
李信一陣嘆息,兵荒馬亂打起仗來,最先倒黴的總是百姓,便答應走時會多給些房錢。老婆子得了李信的許諾這才歡天喜地的去了。
趁著軍卒們餵馬的功夫,李信從隨身攜帶的包裹裡取出早就涼透梆硬的饅頭與熟羊肉胡亂吃了幾口。陸九也跟著啃了幾口涼饅頭與熟羊肉,一邊還在埋怨李信想多了,不過就是弄點熱湯來暖暖身子,又有什麼大礙的。
李信也不去於之爭辯,只默默的啃著饅頭和熟羊肉,陸九的脾氣他很瞭解,是個典型外冷內熱的人,別看他平素裡跟誰都一副兇悍模樣,戰場上又殺人不眨眼,實際上也有他可親天真的一面,只是很少表露罷了!就如眼前這一番抱怨,他倒不是疑神疑鬼這大車店有問題,而是想讓他們養成一個事事謹慎的習慣,切莫因為細節的考慮不周而吃了大虧,一旦木已成舟就悔之晚矣了。
“快吃,吃完了巡夜去!”
等陸九跟著李信在此出現在軍卒面前時,臉上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冷峻。所有人排隊按次序進屋休息,李信和陸九則領著十幾個人負責夜間的警戒。
隨著夜色漸深,鵝毛大雪越下越小,最後竟然停了。李信按照整個場院的地形將十幾個人分成明暗兩撥警戒,明哨是擺在柵欄內側明處的哨兵,暗哨則是躲在明哨之後,隱藏住身形,很難為外人所發覺的哨兵。如此做的好處便是若有人想偷襲軍營,即便幹掉了柵欄內的明哨,藏在暗處的暗哨仍舊會第一時間示警。
約莫著天才過了一更,李信開始了他的第五次的巡營,直走到場院東側,突然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警覺之心陡起。
仔細尋找才發現是隻肥碩的野兔。李信一時間便起了將之射殺改善伙食的心,整日裡啃那腥羶之極的熟羊肉已經讓他倒胃之極。由於他沒有隨身攜帶弓箭的習慣,身邊只有一柄雁翎刀,但他若是抽刀出鞘,又怕將那野兔驚走,於是,躡手躡腳一點點的向前挪動,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