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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還要讓韃子知道疼。
“自然要打,只等韃子衝了下來便開火!”
“一旦打起來,鐵燈盞巡檢司怕是偷襲不成……”
李信笑道:“石頭你真該好好看看那長長的清軍隊伍裡都是什麼,不正是咱們需要的棉衣和糧食嗎?何必捨近求遠!”
在發現這支清軍隊伍押運的都是人畜財貨後,李信便有了趁火打劫的想法,現在唯一不確定的是押送的清軍究竟有多少人馬,步兵幾何,騎兵幾何。
他知道,只要自己將陸九的騎兵在對面山坡上晃一圈,清軍必然會追擊而來,將其消滅而後快否則如何能保證漫長押運道路上平安無事?
但列陣而來的清軍甲兵規模並不大,不過300人上下,是以張石頭並不甚緊張。他擔憂的是這300人之後的大股清軍,該如何對付?萬一被對方圍殲豈不是得不償失?
李信的判斷卻正好與張石頭相反,無論是前世在史料中瞭解,還是據他的觀察,清軍在押運人畜財貨時通常有兩種方式,一是依附於大軍緊隨其後,如此雖然安全,卻會拖累大軍的前進速度。二是僅派遣少量精銳負責押運,如此以來既不會扯大軍的後腿,又能獨立行動。
而在清軍控制範圍內沒有大規模明朝軍隊的前提下,清軍通常會選擇第二種方案。如果真如此,這支看似龐大的隊伍中真正的戰鬥部隊不會超過1000人。
李信正是吃準了這一點,才會搶先行動。
而山包另一側的清軍亦是信心百倍,絲毫沒把明軍可能的埋伏放在眼裡。自打破關入塞以來,幾乎百戰百勝,明軍在他們面前如土雞瓦狗一般,久而久之一種天然的自信油然而生,到了此時此地,隨便一個佐領帶著幾百人就敢和追著以千計,以萬計的明軍隊伍滿地跑。
清軍爬坡的速度似乎遠比想象中要慢了許多,張石頭對李信因何將右營設定於反斜面頗為不解。
“教習,將橫佇列陣於坡頂之上,居高臨下豈不是更好?”
李信呵呵一笑,這種佈陣方法可不是他首創,當年率領英俊戰勝拿破崙的惠靈頓便在與法軍縱隊對戰時,經常將英軍的線列步兵置於山坡的反斜面之上。
使用此種戰術一來不會將自身隊伍暴露在敵人的視野之下,使敵人在接觸之前,很難摸清楚自己的底細,以達到戰術上的突然性。二來可以避開敵軍大炮的射程,從而儘量減少大炮給橫隊士兵造成的傷亡,此點應用於當下便是可以儘可量避開清軍的弓箭拋射。最後一點將橫隊佈置在反斜面上還可以從容應對對方散兵的衝擊,在古代冷兵器戰爭中,還沒有散兵的概念,自是可以忽略不計。
但只要有了前兩點,便給了李信足夠取勝的客觀條件。
突然,斥候示警,急促的呼哨音從右翼傳來,竟是有騎兵從己方橫隊的右翼突襲而來,規模不大也足有百人之數。清軍百戰精銳,當然不會僅僅派出一隊步兵,便坐看己方戰場取勝,偷襲敵軍側翼不但可以打擊對方士氣,還能夠給對方的戰鬥陣型,在一定程度上造成相當的混亂。如此,正面推進的布軍甲兵再如洪流一般碾過,當可一戰獲勝。
但負責指揮的清軍佐領顯然低估了山坡對面這支明軍的戰鬥力,亦或是說低估了這支明軍指揮者的指揮能力。
李信對此毫不驚慌,令軍卒揮動令旗,指示陸九的左營從橫隊前方向己方橫隊右翼靠攏,阻止清軍騎兵的騎射,同時下令右營三列橫隊向後退十步。
軍令一下,兩軍步騎兵馬立刻動了起來。但右營在運動時立即便暴露了他們在訓練上的不足。三列橫隊對於原地的轉向,起立和臥倒算是爛熟於心,但一旦運動起來,隊形便立即走樣,三列橫隊頓時便混成了一列亂哄哄的橫隊,直到全營停止前進,從新整隊,三列橫隊才又像模像樣的出現。
而想訓練出合格的橫隊,能夠在戰場上進行機動也不至於失去陣型,非半年以上的苦練不可,高陽民壯不過才進行了月餘時間的短暫集中訓練,能夠將佇列排好,已經實屬不易。
李信此時下令後撤,一是考慮到韃子騎兵的突然出現,如果站在原地必然會成為對方騎弓的靶子。反之,在己方騎兵由陣前掠過之時,橫隊突然向後撤至十步距離,對韃子騎兵的行進路線將造成極大困擾,在極快的衝擊速度之下,想再轉向容易,但卻不能忽略左營騎兵對其造成的威脅,如此一來,攻擊路線便會出現偏差,對橫隊的威脅將大大減弱,最終形成一種左右為難的態勢。
而騎兵在陣前掠過,還可以擋住橫隊後撤時因為混亂而出現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