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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不過與此前不同,這一次是因為此人擋了他們晉身的道路。
戰地服務隊在宣府的行事愈發高調,一掃此前在三衛軍中低下的地位,由此也與三衛軍漸行漸遠。由於軍令與使命使然,在宣府的軍隊沒有恢復戰鬥力之前,程銘九身為幾大步戰營的主將,自然約束部下於宣府佈防。而此前負責監管戰地服務隊的陸九與張石頭對於那些讀書人與宣大總督走的越來越近的行為雖然十分不滿,卻也無能為力,這畢竟不是三衛軍的地盤,很多事情輪到不到他們說話。
而且,程銘九與陸九等人很快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先是洪承疇以宣大總督的名義宣佈了朝廷對三衛軍諸位軍將的封賞,其中絕口不提李信隻字。以程銘九為首的三衛軍各級軍將則直接拒絕接受宣大總督的布賞。
緊接著,第二、第五步戰營以及陸九和張石頭所部接到了分別調防懷安衛、萬全右衛與龍門衛的軍令,這則軍令又是以宣大總督的名義下達的。
這其中隱含的態度就很值得人玩味了,按照常理,三衛軍是客軍,戰時可由陣前統帥一體提調,但大戰完畢仍舊各歸統屬,宣府除了有義務供應客軍的糧食以外,並沒有權力對客軍進行諸如布賞、調遣的立場與地位。
各營人馬被分散置於宣府四周,只留下程銘九所親領的第一步戰營,很明顯有分而治之的意味存在,洪承疇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三衛軍的諸位營官將領心裡都泛起了疑惑。
只是洪承疇的官太大了,身為宣大總督又掛著兵部尚書銜,這等地位就連他們大將軍堂堂的山西總兵都要仰視為之,如此強勢蠻橫的軍令他們聽是不聽?
這在留守宣府的三衛軍內部掀起了不小的波瀾,多數人以陸九和張石頭為首建議堅決抵制洪承疇的軍令,只有一少部分提出息事寧人,靜觀其變,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三衛軍再硬氣也是大明的軍卒,敢和總督做對是不是瘋了?
“大將軍又沒說不許咱們聽那姓洪的差遣,萬一這廝翻起臉來動粗可如何是好?”發言的是第六步戰營營官。
“陳盡忠你是不是想改換門庭?你若想投那姓洪的得先問問老子這把刀同不同意。”第五步戰營的營官又出言威脅,兩個人同為由流賊改編的步戰營營官,但想法卻截然相反。
這種想法最終被強勢的陸九和張石頭打壓下去,並極為強硬的回覆宣大總督,他們只隸屬於山西鎮總兵李信,如果想調離他們除非有李信親筆印信的軍令,否則別做他想。
三衛軍的強硬出乎洪承疇意料之外,但很快邊有人替他出主意,猛虎獵犬生來都桀驁不馴,不馴不服帖,只要使上一些手段不愁他們不聽話。於是,在一次由宣大總督親自設宴款待的場合之下,三衛軍諸營的主將程銘九竟然醉酒之下調戲總督府中的女眷,被總督親兵逮捕下獄。
緊接著,三衛軍各營都開始出現軍糧供應不上的局面。但是,三衛軍畢竟不同尋常軍隊,程銘九的威望資歷在軍中並不算老,只是由於其人穩重多謀又性格謙和才被李信委以重任。他被逮捕之後,三衛軍也沒有出現群龍無首的情況。
諸位營官立即推舉陸九代替程銘九作為軍中主將。到了此時此刻,已經有人吵吵著要反出宣府回太原。但畢竟前有大將軍的命令,後又有朝廷的軍令,若是擅自離開宣府恐怕更給了有心之人陷害李信的口實。所以,他們現在所面臨的局面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在這緊張的氣氛之中,呂惠中以及戰地服務隊的諸生們,開始了遊說工作,勸說三衛軍各營的營官奉調赴任。
一日下來竟也斬獲頗豐,先前兩個反對並不甚激烈的營官居然同意了。帶著強烈的成就感,呂惠中決定由他親自來說服最難啃的骨頭陸九,如果將此人拿下,那麼三衛軍其他諸位軍將的說服工作將水到渠成。
呂惠中很不適應陸九的眼神,以前此人雖然也曾不屑於他,但卻沒有眼下這般刺得人難受。他分明從陸九冷冷的目光裡讀到了鄙視叛徒的味道,但他卻有自己的理由,他並不欠三衛軍什麼,也不歸李信統屬,甚至他還是三衛軍迫害的物件,因此也沒有義務對誰從一而終。
與李信那粗鄙的武夫比起來,洪承疇身上則有著太多的閃光點,進士出身,由地方文官的身份統帥大軍,剿殺流賊,屢屢立功一躍而位列朝庭重臣。
區區一介總兵在洪部堂眼中恐怕和一個臭蟲也不遑多讓,就算吞了李信的部屬,他又能如何?總不能以下犯上,帶兵攻擊宣大吧?
“希望陸將軍審時度勢,不要步了程銘九的後塵,軍將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