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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雙臂死死按到地上,食指粗的麻繩,摟頭攏背,眨眼間就把他綁的跟個粽子一般。
牛蛋急了,“你們知道俺是誰?敢抓俺……嗚嗚……”
立即邊有人塞了一團東西到牛蛋嘴裡,只聽他徒勞的發出嗚嗚之聲。
那人冷笑一聲。
“北鎮撫司拿人誰敢聒噪?告訴你也無妨,是布政使下的令抓的你,不過咱爺們卻是隨傳旨欽差左副都御史而來,這回算是多管一樁閒事。”
牛蛋腦子裡嗡的一聲,北鎮副司那就是錦衣衛啊,傳說中的皇帝親軍,卻萬萬料不到第一次見著真人自己便被他們抓了,一時間掙扎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你就是那個半夜炸了盧家大門的牛蛋?膽子不小,爺們佩服,不過這事驚動了晉王,在內城使用火器罪名可大可小,就看人家如何追究了,你自求多福吧!帶走!”
又是馬蹄驟響,牛蛋就像牛蛋一樣被人提著消失在大街遠處,不見蹤影。
牛蛋被下了大獄,很快便有人前來提審,提審之人他也見過,正是山西布政使劉宇亮。其實事實很清楚,劉宇亮親自來表面是提審,實際不如說是被李信集團欺侮的狠了,這回準備私下裡出一口惡氣,上來不由分說便令獄卒打了他四十棍子。牛蛋破口大罵,劉宇亮又命人抽了他二十鞭子這才算完。
出了一口惡氣之後誰知回到府中之後,一個不速之客來了,還是他不得不見,飛見不可的不速之客。
監軍高時明來了!
第三百四十章 陶罐火油
高時明見了劉令譽劈頭便問:“布政使是不是捉了李信的親兵營官牛蛋?”
這大太監果然是給牛蛋來求情的,不過劉令譽並不買賬,自己這回佔著理,後邊又有晉王撐腰,怕你何來?剛想說幾句冠冕堂皇的話,高時明卻沒打算聽他的回答,而是繼續問道:“牛蛋一事你可知道與城中富商盧氏有關?”
劉令譽暗笑,抓牛蛋就是因為他擅自在內城使用火器,炸了盧府的大門,可不與盧氏有關麼。他點點頭,剛想說自己是秉公辦事,牛蛋此舉連晉王都驚動了,若不嚴懲怕今後還有人效仿。
高時明卻沒等他解釋,又繼續問道:“盧金吉其人你可瞭解?實話說與你,此寮與北人勾結密切,心懷叵測,小心將自己也陷了進去!”
這句話顯然與他預想好的不一樣,什麼叫與北人勾結,還心懷叵測……等劉令譽回過味以後,卻笑不出來了。
“高公的意思是,盧氏裡通……”
高時明不置可否,面色嚴峻道:“言及於此,布政使耗資珍重!叨擾,告辭!”
看著高時明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影壁另一側,劉令譽卻久久回不過神來。太原城中自打張閣老為父申冤一案爆發後,直至後來的太原城內外商戶的罷市,這一些列事件似乎不都是巧合,背後有人暗中操控也未可知。
再回想自己於此中的一些表現,劉宇亮忽然直冒冷汗。先是封報館,然後又給總兵府的公務攪局,如今更是抓了李信的親兵營官牛蛋……不論此事是真是假,自己的的確確是在不知不覺之中當了別人的馬前卒,到時候萬一真的有問題,恐怕……
高時明此人劉令譽瞭解,雖然為人偏狹,但卻是一個從不放空炮的人,他此來也的確當是為那牛蛋說項,但卻直戳到自家的軟肋上。劉令譽終於醒轉過來,自己只顧著出一口惡氣,卻忽略了這潭水有多深,多渾。而自己只是個沒有實權的布政使,若是在這等鬥爭到白熱化的地步裡插一腳進去,萬一跟著吃了掛落,冤是不冤?
一念及此,劉宇亮劉令譽起了抽身的想法,可又犯了愁。他恨高時明為什麼不早點來找自己,偏偏等著他打了牛蛋四十軍棍,又抽了二十鞭子以後才過來。這下如何收場?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今日終於也體會了一次。
再難也得送,萬一那路僅僅真如高時明所言,自己不就成了從犯幫兇嗎?到時候別說掌權或者是高升,恐怕還要定他一個脅從之罪。一想到自己連日來近似愚蠢行為,劉令譽便冷汗直冒。
牛蛋捱了四十軍棍,又被抽了二十鞭子,傷的不重,也決然不清。劉令譽前倨後恭的行為,讓他大為迷惑不解,不知這廝又在打什麼主意。但由於疼痛導致頭腦昏沉,只希望他聒噪完了趕緊離開,自己好好歇上一歇。他並不害怕,知道大將軍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所以即便身在牢獄之中,身加棍棒皮鞭之下仍舊心中篤定沉著。
“布政使先命人打了俺,現在又來對俺噓寒問暖,說,你還有甚陰謀?一併使出來,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