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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露出口中發黃的牙齒,又問道:“如何,這幾日沒少賺吧?”
有人出錢讓老丈來買米?這句話在周麻子腦子裡轉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心裡突然跟著咯噔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也顧不得看店,簡單交代了小夥計幾句,便急吼吼去尋郭師爺去了。
“甚?有人唆使百姓哄搶貨物?”
郭師爺只覺得頭大如鬥,商社的鋪子除了第一天是半價銷售以外,其餘時間已經恢復到市價,但是按照李信平抑城中民怨的意圖,最終的售價又比市價低了兩成。難道是有商人從中嗅到了商機,準備低價買入,等事後在高價售出,好賺個差價?
不對,不對,再想想,郭師爺搖著頭又轉著心思,終於一拍大腿,“是了,出大事了!”
話音未落便也急吼吼的出門而去,把周麻子晾到了一邊。
“郭師爺,郭師爺……”
郭師爺想明白了,城中定然有人從中作梗,這才僱傭百姓搶買貨物,直至將商社庫存購買一空為止,其目的不言自明,其用心險惡昭然若揭!
李信得知了這一訊息之後,並沒有多大的意外,以盧金吉之能若是一招便將其制服,他怎麼可能在太原府翻雲覆雨這麼多年。沉思片刻後,應對的法子還是想了出來。
“還是限人限量售賣吧,只解決時下溫飽問題,餘糧餘物概不售賣!”
“請大將軍詳細示下!”
“憑官府出具的戶籍憑據按丁口按轄區購買,嚴禁超量,跨轄區,必要時可以對行為惡劣之人採取強制措施!”
郭師爺又一拍大腿,這個主意太好了,大將軍不愧是大將軍,多難的問題不過思量片刻的功夫便能迎刃而解。
李信思量一陣又道:“必要時,可以漲價,以五成為限!”
郭師爺歡天喜地的走了,李信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這個方法是不得已為之,如此一來,走低的民怨可能會因為限售後漲價而再次回升。說到底,是要抗到他們罷市進行不下去,這場博弈才算是贏了。
現在就看田復珍那面進展是否順利了,這一連數日,太原知府衙門又是封城,又是搜捕,將城中弄的雞飛狗跳,究竟有多大的成果說不準,但民怨可是又起來了。
李信一直覺得奇怪,一向剛強正直,眼睛裡不揉沙子的田復珍在與盧氏一族的對抗中,似乎始終畏首畏尾,不敢放手施為,這與他所孰知的田復珍大相徑庭,可不是他慣有的性格啊。
不過,他沒能思考太久,呂四臻來了。
看到這位始終與他若即若離的提刑按察使滿臉嚴肅,李信便知道他有話要說。
“按察使此來可有要事?”
“下官得知了一樁密事,特來告知大將軍!”
李信驚訝的抬頭,看了呂四臻一眼,他說是一件密事,究竟是怎樣的一件密事呢?可這件密事從呂四臻的口中說出之時,他驚得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李信驚訝的是盧金吉居然用了兩大箱子白銀來收買呂四臻,不過更讓他驚訝的合不上嘴的是,呂四臻竟然不為所動,直接將兩大箱,不,是三大箱白銀悉數上交了。這無疑是呂四臻在納投名狀,是一個極為明顯的示好舉動。不過李信卻不動聲色,只問了一些細節問題。
“盧金吉原本只送了兩箱白銀,因何又主動要了一箱?”
“下官想知道銀款來自何處!如今有了答案,正是來自那已經自盡的放債人府邸!現如今,此人是盧氏的牽線木偶已經昭然若揭。”
這的確是個大突破,李信開始有幾分興奮,似乎有些撥雲見日的感覺,此前抑鬱之氣,大有一掃而空的架勢。
最終李信讓呂四臻回去繼續蒐集整理盧周王三家的犯罪事實,只等時機成熟,再奮力一擊。
至於那三大箱子白銀,自然要充公,衝給總兵府。可是,郭師爺看到那銀箱之後,便愣了一下,上下大量了一番之後,猛然間拉開木箱蓋子,拿起裡面碼放整齊的銀錠,看了許久才將之放下。
再回頭看李信時,臉上則寫滿了難以置信與震驚。
“大將軍這箱銀子從何處來?”
李信便將呂四臻所言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郭師爺,郭師爺則指著那三箱銀子脫口道:“大將軍,小人沒認錯的話,這箱子,這銀錠成色,以及銀錠的銘文,與鎮虜衛發來的七萬兩白銀一般無二!”
看著郭師爺,李信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竟跟著重複了一句。
“與鎮虜衛發來的白銀一般無二?”
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