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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會選一名得力干將,一役而畢其功。
多爾袞在此時自作聰明,很顯然並不明智。
為此,魯之藩曾不止一次的苦口婆心相勸於他。每一次多爾袞都笑而不語,讓他靜觀其變。魯之藩被弄的甚至都有些急躁起來。
“一連數日沒有訊息,難道貝勒便不著急?萬一……”
這個“萬一”魯之藩可不願說出來,既然自己辱沒了氣節做了投降之舉,所求者便只剩下名利二字,只要能輔佐一聖主安得天下,便是遭萬世唾罵又如何?魯之藩選擇了多爾袞,他的命運與多爾袞便如拴在同一根繩子上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種不吉利的話說不出口。
多爾袞只讓他耐心一點,幾日之後事情自見分曉。這一回他前所未有的堅持己見,並沒有因為魯之藩的反覆勸說而妥協。無奈之下,魯之藩拂袖告退。
剛剛回到自己的府邸,卻有僕役來報,蠻子行商求見。
所謂的蠻子行商當然是只明朝行商,出於未雨綢繆的準備,魯之藩受多爾袞的影響,對這些明朝的行商也甚為看重。清廷位於關外一隅之地,物資匱乏,糧食產量也極低,根本就不夠供應與日俱增的丁口。由此這些行商們就成為了保持清廷穩定以及強大,不可或缺的一支力量。
年後,皇太極甚至還大規模的對幾十家晉商貸了大筆的銀子,這種不計成本代價的方法,只為激發行商們由明朝往關外運送糧食物資的積極性。
受此啟發,魯之藩也在積極籠絡培植能為多爾袞所用的行商,畢竟掌握了大批的財貨供應之道便等於掐緊了清廷的權力之頸。但是真正實施起來卻又談何容易,多爾袞目前大權旁落,又被髮配到了廣寧這個彈丸之地,怎麼會有行商那麼不開眼來找他們合作?
魯之藩沒少受了行商們的敷衍應付,只是人家攝於他畢竟是清廷貝勒的包衣奴才,出於留得一線好相見的想法,這才假以辭色。一番運作下來,銀子沒少花,但肯入彀的行商卻沒有半個。在行商們看來,即便不從奴酋那裡討得便宜,不還有個禮親王麼?人家位高權重,搞的商路賺的銀子一點也不比奴酋要少。為何來找個落架的貝勒?
也算是老天開眼,也可以說事有巧合,這一家晉商卻是姍姍來遲了,進入六月間才來到遼東,不論皇太極也好禮親王也罷,手裡面能貸出去的銀子已經所剩無幾,據說其中還有了一些不為外人道的波折,更是將手攥緊一分銀子也不往外放了。
那晉商無奈之下,不知從何處聽說了多爾袞的門路,竟然不顧路途顛婆難走尋到了廣寧城來。雙方一拍即合,魯之藩當即便同意可以與之商量,在請示了多爾袞之後,便約了時間再詳談一番。多爾袞也允准,可以預先貸出白銀二十萬兩,卻交代了只優先收購大明朝的糧食。
“小人陸賈見過大老爺!”
魯之藩對這個叫陸賈的晉商甚為熱情,立即讓他落座又命僕役沏茶倒水。原因無他,只因兩人都是榆次同鄉。時人重鄉情,尤其背井離鄉的魯之藩在化外異域能得遇同鄉,更是倍感親切珍視。
“貝勒已經親口許了你二十萬兩的白銀,可不要讓貝勒失望啊。眼看著麥收時節就到了,回去正好將糧食收上來。”
陸賈卻是倒吸一口冷氣,竟然拒絕道:“如果貝勒只讓小人收麥子上來,小人這銀子還不如不貸了。”
魯之藩有幾分慍怒,如此大事豈能兒戲反覆,但還是平心靜氣的問他因由。陸賈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雙手一攤,道:“實話說,豈有有錢不賺的道理?小人就是接了這二十萬兩銀子也無妨,可真真是達不到收糧的要求,最後貝勒白白損失了銀子,受連累的還不是老爺您?”
“何出此言?”
“老爺不在關內,有所不知,今年山西、直隸的麥子怕是要絕收了,百姓們連吃的嚼口都沒了,哪裡還能收到多餘的糧食?”
陸賈的誠實讓魯之藩一陣感動,如今這年月,如此重信義之人可不多見了,尤其對方還是個商人,都說商人重利輕義,今日看來此話似乎有以偏概全的嫌疑。
陸賈見魯之藩似乎認同了他的說法,又道:
“現如今,除了糧食,在大清的土地上,還有另一樣東西銷量極佳,糧食不成,運來此物,準保貝勒賺的盆滿缽滿,至少翻上一番。”
第三百六十一章 土默特部
魯之藩雖然對商事不通,卻也明白“福壽膏”這東西,且不說能否有其傳言中的功效,之看用途也只是純屬供應權貴們享受只用,於百姓軍力毫無用處。因此,他的心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