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復了一句,便明白報紙是何物。
“原則上是不禁止的!”
李信擊掌道:“太好了,太好了!”
如此看來明朝時對文字在民間的傳播還遠不如清朝時嚴苛,只要朝廷不禁止那就大有可為。
“民間輿論絕不能放任自流,這塊戰場咱們地方上絕不能放棄,要講民意攏起來,由官府引導到正常健康的方向上去。”
田復珍覺得李信今天的思維有點跳躍如何又扯到民意上去了?卻還是跟著他的思路說了下去。
“難道大將軍打算借用這報紙引導民意?”
李信點頭稱是,田復珍則一盆冷水潑下。
“恐怕效果未必盡如人意!”
“為何?”
“太原不比京師,識文斷字的人裡也就十之一二,剩下那十之八。九不識字的讓他如何去看?”
這一點沒能難住李信,“這還不簡單,可以在城中各處,設定讀報亭子,百姓們可免費聽報!”
還真是個主意,田復珍隨即又問了一句。
“報都免費讀了,誰還花錢去買?”
李信笑道:“田府尊因何捨本逐末?他既然聽了去,咱們的目的不也就達到了嗎?”
田復珍點頭,表示認同。“這事田某可以回去安排調整一下,出幾冊看看情形。”
李信則搖搖頭,“報紙不能由官府來出,否則百姓們必然會產生逆反心理,而不相信紙上所言。”
“難不成還要商人來出?”
“正是!可以交給黃勝去辦,此人辦事穩妥可靠,當不會出甚紕漏。不過還是需要太原府壓陣,改日我讓黃勝擬個方案,再去知府衙門商議。對了,田府尊此來何事?”
說了半天的報紙,想出了引導民意的法子,李信才想起問田復珍的來意。田復珍此來正式針對張方嚴責令呂四臻避嫌,接下來太原府必然成為案件主導,該如何審理此案,來向李信拿個主意。
這到不是說田復珍惟李信馬首是瞻,而是此事若想安穩的解決,必須取得各方的諒解與支援,更何況李信的表現來看,歷來都沒有私心,這件事他的立場也是與他站在一處的,於情於理他沒有理由不來找李信商議。
李信聽了田復珍的來意之後,則認為,這件事按照大明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盯著的人太多,不能讓人抓住把柄。
忽然有親兵來報,提刑按察使司儉事呂四臻來了!
“說曹操曹擦就到!田府尊猜猜,此人所為何來啊?”
田復珍不屑的回道:“還能由誰,不肖子!既然如此,田某便先回去,呂大人說不定有私密要與大將軍說呢!”說罷便轉身離去,與迎面而來的呂四臻點個算是打了招呼。
雖然已經是春末夏初,呂四臻卻心如寒冬臘月,顧不得田復珍對他的怠慢,近走幾步跟上走的飛快的總兵府親兵。
李信觀察呂四臻,果然與前幾次來訪大不相同,氣場上已經收斂的便直如他李信的下屬一般。不過,位於客座上的呂四臻此時卻在東拉西扯,不知所云。李信只好耐著性子有一句,每一句的陪著。
扯了好一陣,呂四臻還是說的不著邊際,李信終於不耐煩起來,連有一句沒一句的“嗯”都欠奉了。他與田復珍的判斷一般無二,此人在這種敏感時刻來到總兵府,只能為一件事,那就是為他的嫡長子也是唯一的兒子呂惠中求情,誰都清楚,那些陪審們雖然都是青年才俊,卻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舞弊的罪名早晚會坐實,到時候再比照陸九的例子,反坐個誣告罪,輕則流放,重則斬首。呂四臻不急死才怪了。
但呂四臻到此刻竟然還在端著架子,李信的耐性被一點點磨光,正準備送客,誰知他便在這個當口開始進入了正題。
“大將軍,四臻,四臻是來請罪的!”
呂四臻倒也光棍,上來便直言請罪,至於請的何罪,兩人心知肚明。李信卻還是要問上一問:
“呂大人說那裡話,好端端請的甚罪?”
“四臻受那奸人蠱惑,豬油蒙了心,罪無可赦,惠中少不更事,念在他一時糊塗的份上,大將軍海量容人,給,給他一個自新的機會吧!”
呂四臻說道最後連聲音都哽咽了,這其中雖有做戲的成分,但若要細究幾分真幾分假,還真就難以判斷了。
李信暗暗冷笑,呂四臻啊呂四臻,你終於還是開口了,當初你口蜜腹劍的時候,可想過有今日,還真真是作繭自縛,自作自受呢!
第二百九十九章 銀子遭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