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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啊,沒想到,咱家還小瞧了李將軍的胃口呢!如果眼下此事再算上內閣一份,嘿嘿……”
高時明臉含笑意,用手拍了怕桌子上的文書契約。
“天下還有咱們辦不成的事嗎?”
黃勝對此不以為然,絲毫不畏懼高時明司禮監大太監的威名,說道:“恕在下直言,明面上這份契約,內閣絕對不會同意的,即使他們也眼紅白花花的銀子,總還要顧忌臉面。拿錢也只敢在私底下偷偷的拿,做了婊子還得立牌坊,一旦發覺有個風吹草動,立即就能與自家摘的乾乾淨淨,然後再狠狠踹上一腳以示清白。”
高時明聽黃勝賣的痛快過癮,立即對這個商人好感大增。
“嘿!所言不錯,內閣的老東西們就是做婊子還想立牌坊。”
“如果把那些表裡不一,毫無信用可言的老東西們吸納進來,我黃勝第一個退股!”
“我高時明第二個!”
兩個人竟一唱一和起來。高時明隨後又提出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以戰養商畢竟是遠慮,想來以商養農就該是近憂了。說罷,有甚困難一併提出來,既然不用咱家出股本,咱家就儘儘微薄之力!”
李信笑道:“高公果真快人快語!還真有一樁近憂!”
於是便將行商採買於省外處處稅卡的難題詳述了一遍,高時明聽罷嘿嘿笑道:“小事一樁,既然咱司禮監也入了股,就讓內官監開出官憑來,以後咱們商社都掛內官監的牌子,看看哪家稅卡睜不開狗眼,敢收咱家的稅!”
黃勝雙眼閃動著異樣的光彩,心裡實在是激動已極,如果高時明所言能夠兌現,商隊走一趟南北,便是以往十倍百倍的利潤,在以往都是做夢都不敢想的,誰曾想李信幾句話的功夫就都給解決了。
再回想以往勾結朝中內閣大佬的勾當,箇中艱險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這也是他此前大罵內閣老臣們都沒有信用可講,全是小人的原因之一。
又扯了幾句閒話,高時明起身告辭。黃勝也覺得在總兵府中耽擱的時間有點久,也隨著要走,但臨出門時卻又想起一事,便折了回來。
“將軍,三衛軍換季軍裝已經定做完畢,只等來人取走便可!”
“這等事,你去找張石頭,不必報與我知曉!”
田復珍被擢升為太原知府以後,張石頭暫且代理其職,主要負責三衛軍的後勤裝備。現在的李信只能總攬全域性,如果事無鉅細都要插上一手,還不得被累死,就算不被累死也管不過來。
黃勝覺得也是,這等小事,的確沒有告知李信的必要,反而似有邀功的嫌疑,剛要離去,卻有人匆匆而來,面色凝重,一看就是出大事了。
來人正是陸九,看到黃勝在場,則只是見禮,而並不急於說明此番來意。黃勝識趣再次告罪離去,陸九這才繃著臉,低聲道:“發生了一件大事,目前知道這件事的人不超過十個,陸九解決不了,還得十三哥來決斷!”
看到陸九神秘兮兮,李信不以為然,“能有甚大事,說!我聽聽!”
陸九低聲道:“張石頭殺人了,一死一傷!”
“甚?”
李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殺人了?”
“嗯!姦夫淫婦,淫婦當場氣絕,姦夫重傷,一時還死不了!”
張石頭在直隸落難時曾娶了一房媳婦,李信早有耳聞,拿下太原以後,張石頭就遣人去將一直安頓在直隸的媳婦接了回來,原本是好事,怎麼就出了姦夫淫婦呢?
“大明律,丈夫擊殺姦夫淫婦,不以罪論處,這一條你還不知道嗎?”
李信有點責怪陸九大驚小怪,他知道陸張二人曾在北直隸肅寧一戰時,曾因為一個女人被他麾下馬隊士兵姦汙而產生過嫌隙,當時張石頭執掌火槍隊,毫不留情就拿了陸九馬隊的騎兵問罪處置。陸九也由於沒能護住部下,曾大為惱火。
看著李信疑惑眼神,陸九知道十三哥誤會自己了,解釋道:“大明律所言,乃是丈夫親獲姦夫淫婦,登時殺死者,才不以罪論處!可張石頭不是,她先自家中殺了媳婦韓巧娘,又往胡二狗家裡去殺胡二狗,將之重傷之後,結果失手被擒”
李信心裡咯噔一下,如此說便不是親獲姦夫淫婦,亦不是登時殺死,難怪陸九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十三哥,此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陸九已經交代過,封了那擒住張石頭巡兵的嘴!現在人還在憲兵營裡壓著,知府衙門,高監軍那裡,沒陸九交代,都得不到信……”
陸九的意思十分明顯,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