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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就笑了卻並不言語。李信不滿的看了他一眼,“送個人參來,你笑甚?想要就拿去,給你補補壓驚!”
高時明不在意李信挖苦他膽小,卻指著那“人參”道:“這是郡主在勸你回家呢!”
“何以見得?”
“當歸,當歸,大將軍說呢?”
李信愣愣不語……高時明卻又道:“咱家說話李將軍別不愛聽,郡主畢竟住在你的總兵府裡,人家好歹也是天家兒女,也要臉面的,人一個姑娘家都到了這份上,你再總躲著不見也不是個事,你說是不是?該是時候解決了。”
高時明所言不差,躲著的確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既然如此,便不如藉著眼前的機會回去,將話說清楚,省得拖延的久了,傷人傷己!
高時明瞅著李信似乎像開了竅,便不再多言揚長而去。但李信卻想不到,他回去後就病倒了,高燒不退,口中胡話連篇……紅毛天師驅使鋼鐵怪物吸水的邪術當真是邪門……
第三百零六章 栽贓陷害
儘管有皇帝指婚,權衡了一陣的李信還是決定和郡主攤牌,一直以來他都對這個一廂情願的郡主頗感無奈。煩悶之下,李信索性便不進兵營,也沒帶親兵,徑自回了總兵府。
剛到總兵府外,便見早有僕役家丁候在大門外,就像是一早要知道李信要回來一般,等李信走進了都畢恭畢敬的行禮,口稱大將軍,然後幾個人極有規矩的要給他引路。
弄得李信一陣唏噓,這究竟還是不是自己的府邸?如何產生了一種到了別人家的錯覺?進了府邸正堂灑掃的竟一塵不染,很多地方亦都煥然一新。看來王府中僕役與親兵就是不一樣,收拾東西打掃衛生都井井有條。
李信走著神便又跟隨引路的家丁進了後宅,也就是李信平素安歇的一進院子,他這才陡然警醒。等想退出去卻已經晚了,只見郡主朱徽妤已經從東廂房中款款走來,到李信身前又盈盈萬福一禮。
郡主給大明臣子行禮,這明顯於禮不合,李信就算再菜,這一點也是知道的,想去扶又覺得尷尬,不扶豈不幹受了一禮?無奈之下只好閃身一旁。
李信一副進退不得手足無措的模樣倒把朱徽妤逗的笑了,揶揄道:
“堂堂大將軍還怕了一個弱女子不成?”
“郡主殿下哪是什麼弱女子,敢於萬馬軍中為百姓計而全節自盡,是女中豪傑,是女漢子……”李信的話到此便戛然而止,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明朝當沒有女漢子一說,如果郡主問起來,他還真不好解釋。
可偏偏怕什麼便來什麼,朱徽妤美目閃亮,果然對這個詞起了興趣。
“女漢子?女兒便女兒,漢子便漢子,兩廂疊在一起,可是說女中豪傑嗎?將軍生造了一詞,可是在誇徽妤?”
李信心中狂汗,多虧郡主自我感覺良好,否則意識到這個詞裡有調侃之意,萬一發起脾氣來自己如何去哄?但隨即不禁一陣氣苦,自己何時在女人面前變的這等小心翼翼,因為他是天家郡主嗎?
而朱徽妤已經揭過這一插曲,已經張羅隨侍的宮女和僕役們開始打掃廳堂,準備飯食。
“將軍還未用飯吧?請稍後片刻便好!”
朱徽妤儼然已經是一副此間女主人的做派,李信這才想起來,他此行回府是要和郡主攤牌的,而不是回來專程吃一頓由她張羅的飯食。
但又覺得貿然說出來似乎又很唐突,應該找個話頭,瞥眼便瞧見院子裡比以往整潔了許多,很多地方都多了一些顯然是精心佈置的裝飾之物。
“家中原本混亂,郡主殿下妙手收拾的這般出彩,真是辛苦了!”
這本就是李信的隨口客套,可他哪成想朱徽妤聞言之後竟然抽噎起來,李信連罵自己為何偏偏撿了如此一句話來做開場白。
“殿下……李信可是說錯話了?”
“將軍見笑,徽妤是想起了爹爹,這才,這才失態……”
看著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朱徽妤,李信胸口一震,這才想起,晉王遣了僕役送來生活日用以及財物一事,這既是逼自己表態不要拖泥帶水,也是對這個女兒氣急的表現。
朱徽妤義無反顧的來了,自己若真得與她攤牌,晉王府她此刻斷然是回不去了,讓她一個女孩又去哪裡?自己這麼做又於心何忍?瞬間,他又開始後悔貿然前來,懊悔間突然靈機一動,拍了下腦袋,“哎呀,看我這記性,軍營之中還有一樁拖不得的大事要處理,李信得先告辭!”
朱徽妤一愣,人都來了為何說走就走?當即挽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