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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與蒙古軍中的自己人幾次溝通,對方明確告訴他已經獲知銀款的下落,而且就在近幾日功即將轉移,又約定好在哈流土河邊見面,但時間已經過了約定的時刻,人卻還遲遲沒有出現。
很快,張石頭帶著他的擲彈兵營先趕來了,張石頭一見面便急急拉著陸九說有大事商議。
“甚事神神秘秘,還不能當眾說?”
“大事不好,兄弟剛遇上新平堡拍出來求援的人,咱們剛離開新平堡,蒙古人後腳就大軍壓境,你我兄弟得回師去救新平堡,戰地服務隊的幾十人,還有咱們的輔兵也在新平堡,若是走晚幾步就怕來不及了!”
張石頭說了半天,卻見陸九無動於衷,便道:“陸兄弟緣何還不準備動身?”
良久之後,陸九才緩緩道:“新平堡救與不救恐怕都來不及了,而二十萬兩白銀卻近在咫尺,兄弟剛收到訊息,也就這幾日便要轉移,錯過了這個機會,又上何處尋去?弄不好左右都是空走一回!”
張石頭卻不以為然,“銀子運走了可以再尋了去搶,若人沒了,上哪裡去還能尋回來?連戰地服務隊在內,那可是數百條咱們三衛軍的兄弟!”
兩個人因為是否回師吵了個面紅耳赤,張石頭執意要回去救援新平堡,認為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放棄。而陸九卻恰恰相反,他則認為,應首先完成劫回銀款的任務為先。
爭執不下,兩個人終於分道揚鑣,張石頭帶著擲彈兵營連夜返回新平堡。
第三百零九章 意外發現
張石頭走了,帶著擲彈兵營義無反顧的回去救新平堡去了。陸九看著步戰營消失在遠處山間,心裡罵著,這廝還是那個德行,當初為了給那素不相識的女人主持公道,硬殺了自家兄弟,結果那女人又做了甚?偷漢子還懷了孽種,讓他深陷官非。
自張石頭於殺妻案中取保待審重回擲彈兵營,陸九明顯能感覺到他比以往的改變,沉默永遠成了他的招牌動作,但人就是這樣,總說不撞南牆不回頭,其實就算撞了南牆也未必回頭,所以張石頭又回去撞南牆了。
戰地服務隊的那二十幾個配軍當初都是誣陷他的人,就算死了也不冤枉。但張石頭臨走時冰冷的目光又讓陸九莫名寒顫,他忽然想起了一年前的李信。
那正是官軍圍剿的最後時刻,兄弟們身陷重圍,已經插翅難飛,可明明已經成功逃出官軍重圍的李信卻又大剌剌的回來了,在與官軍的最後一搏中身負重傷,差點連命都沒了。本來以為大羅金仙都救不活他,誰知在高陽大牢裡昏迷了七天之後居然醒了過來,一個人能為了兄弟而捨生忘死,就連老天都不願收他的命。
倏忽間一年過去了,老兄弟們活到現如今的,都已經成了朝廷有品級的武將,現在想來便恍如隔世。一念及此,陸九頓時汗如雨下,正是因為當初李信沒有放棄他們,他們才有了今時今日。而這事輪到自己身上,如何又變的急功近利了?
新平堡除了那二十幾個陪審充作的配軍,還有三衛軍五百輔兵兄弟,張石頭話又迴盪在腦中,銀子沒了可以再去找,可人沒了又去哪裡尋?
陸九汗顏不已,終於下定決心!
“整軍,上馬,回新平堡!”
騎兵營都是陸九一手帶出來的兄弟,從來都只絕對服從,也不會問他為何朝令夕改,片刻功夫上了戰馬,一聲呼喝之後,騎兵營轟然而動,如鐵流般往南而去。
與張石頭不同,陸九並沒有原路返回而是選擇了一條近路,由宣府萬全右衛的柴溝堡進入邊牆,在沿著西陽河逆流而上回援新平堡。如此一來,加上他騎兵的速度優勢,必然會大大領先張石頭先一步抵達新平堡。
由於整整一個春季滴雨未下,桃花汛過後,西陽河的水便迅速乾枯了,只剩下龜裂的河床裸露在陽光的暴曬之下。騎兵鐵流沿著乾枯的河床滾滾而過,又直往西而去。
與此同時,卻還有一隻車隊也沿著河床與陸九的騎兵營相向而來。
距離近了,一支蜿蜒近裡許的商隊逐漸展露出來,車載馬馱,滿滿當當的貨物,將速度拖的很慢。陸九並未在意,邊牆口堡,見到行商車隊並不是稀罕事,但隨即又覺得這支商隊有哪裡不對勁。
行商車隊很快也發現了前方有一支明軍騎兵,立即呼喝起來,將馱馬車輛趕出河床,以讓出道路,一時間騾馬嘶鳴,暴土揚塵。
就在陸九與這支商隊即將擦肩而過時,他終於意識到為何覺得不對勁,因為這支由大同府鎮虜衛出境到宣府萬全右衛的商隊,並沒有插著所有過境山西的行商車隊都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