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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戒戒並沒因為太胖而有絲毫影響行動的跡象,小傢伙甚至反而越來越像洪胖子,是越胖越靈活了。葉夏沒見它有喘不上氣或者高血壓之類的症兆,也便漸漸放下了心來。
戒戒自上次褪殼後,似乎開始有了靈性一般,所做所為也屢屢讓葉夏自己都不相信它只是一條蠶,而這一次褪殼後,它變得更‘聰明’了。
像以前,葉夏跟它說什麼東西,它還有些不明白的樣子,而這一次,葉夏讓它做什麼,它竟似真的能夠聽明白了。
有的時候葉夏跟它在床上玩,讓它做各種動作,比如趴下,翻滾之類簡單的事情,不用怎麼教,它就能夠照著葉夏的命令去做。
不過說過說,做歸做,它雖然好像基本上能聽明白葉夏的話,但對於執行與否,就要看它是否高興了。
它興致高的話,會陪著葉夏玩一會,見葉夏哈哈大笑後,還會知道趁機跟葉夏討要吃的。
但更多的時候,葉夏要它做這些,它總是愛理不理的樣子,要麼忙著在房間裡鑽來鑽去,要麼忙著睡覺,顯然並沒有做一條乖乖狗之類寵物的心思。
說到睡覺,又不得不提起它褪殼後的另一個巨大的變化,就是除了看去越來越有靈性外,它也似乎越來越有人性了,或者說它的行為舉止越來越像個人了。
這其中很明顯的一個表現,就上它把自己睡覺或者說藏身的場所由玻璃罐改到了葉夏的床。
褪殼後的那天晚上,要睡覺的時候,葉夏像往常一樣將它放到那玻璃罐裡。
可是剛等葉夏躺回自己床上,戒戒已經利索地從玻璃罐裡爬了出來,又爬到了葉夏的床上,然後來到葉夏的床頭,靠在他竹枕邊上,美滋滋地趴了下去,還不望回頭跟葉夏叫了一聲,像打招呼說晚安一般。
葉夏本以為它還不想睡覺,還想玩,卻發現小傢伙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明顯沒有什麼玩耍的意思,而是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葉夏更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將睡在旁邊的它給壓扁了,於是又將它送回了它的玻璃罐。
這下它又不樂意了,唧唧唧地朝葉夏叫了好幾聲,聲音裡帶著絲尖利,好像在責問葉夏為什麼要打攪它睡眠一般,也好像質問葉夏為什麼不讓睡大床,然後快速地爬出玻璃罐,大搖大擺地爬上葉夏的床,又堂而皇之地趴到床頭,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實讓葉夏有些哭笑不得。
葉夏也是個倔脾氣,便跟它打起了拉鋸戰,它一爬來床上,便馬上將其送回玻璃罐。
無奈戒戒比他更執拗,葉夏剛把它送回玻璃罐,它馬上就又爬了出來,爬到葉夏的床上,從沒有一刻的猶疑。
這樣來來回回搞了半天,葉夏也有些吃不消了,只好找出了撒手鐧或者說家法——藏在櫃子裡用來嚇它的那條細竹枝,並開始嚴肅地改叫它的大名八戒,才總算把它趕回了玻璃罐。
不過被迫睡回玻璃罐的戒戒在玻璃罐裡也沒睡覺的意思,趴在罐壁上,直盯著葉夏的床,嘴裡哼哼唧唧個不停,一副委屈和不滿的樣子,若不是葉夏時不時地抬起手上的竹枝揮舞幾下,只怕它早就要爬到床上去了。
過了好久,戒戒總算停止了哼哼,乖乖地趴了下去,葉夏和戒戒的僵持也總算告一段落。
可是……
半夜,葉夏已經熟睡了過去,還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戒戒胖胖如球般的身子悄無聲息地爬出了玻璃罐,一副小心翼翼地樣子,並似在努力不發出任何聲音。
它爬到葉夏的床上,來到床頭,剛趴下去,卻馬上又將頭抬了起來,看了看葉夏,似在擔心葉夏醒來一般。
而後,它仰著頭在那裡愣了好一會,才終於又動了起來,卻是悄悄爬向了葉夏手上那條竹枝。
到了那條竹枝旁,它便一口咬了上去,噶咕噶咕幾下,那條竹枝就被它咬成了兩截。
不過它卻並沒有因此停嘴,而是一鼓作氣將那兩截竹枝又各咬成了好幾段。
直到那竹枝最長的也不過幾公分,它才停了下來,一陣搖頭晃腦,似得意萬分,而後大搖大擺地爬回床頭。
到了床頭,它竟似大膽了許多,示威似地朝葉夏唧唧叫了一聲,然後趴了下去,安心地睡覺了……
之後幾天,就算葉夏想盡各種辦法,或用強或用軟,把戒戒趕回玻璃罐,但只要等他睡得熟了,戒戒總會鍥而不捨地爬到他的床上,從沒有放棄的時候。
葉夏和戒戒之間這一場爭奪床鋪之間的‘戰爭’最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