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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始終爭不出個結果來,只急得面紅耳赤,差點赤膊掐起架來,連葉夏怎麼勸都沒用。
正當他們吵得歡時,地上卻傳來一聲長長地打嗝聲,倆老頭渾身一震,終於停止了爭吵,轉頭看向地上。
戒戒整個身子爬在一個酒罈裡,只露出個腦袋,看著大家,帶著些不滿似地叫了幾聲。
白痴,賭什麼賭,喝得快喝得多才是贏家!
叫了幾聲後,戒戒又打了聲嗝,便鑽回了酒罈,繼續喝起酒來。
八戒大老爺才不講這些虛的,在胖瘦老頭忙著爭這個又爭那個時,它早已是開掉酒罈上的封泥,直接喝起酒來了。
到了現在,它原先喝下的酒已經有小半被消化了,而它的肚子裡則裝進了更多的酒。
倆老頭有如醍醐灌頂,頓時醒悟過來,再也顧不得爭吵,跑回去拿起自己的酒罈,一掌拍掉封泥便狂喝起來。
現在有戒戒跟他們搶著喝,已是勝過一切刺激和樂趣,便再也不需要打什麼賭玩什麼遊戲了。
現在被戒戒搶了先,倆老頭也生怕戒戒一步先步步先,畢竟戒戒喝酒的速度他們已是有所瞭解,不拼命追趕只怕就別想追得上了。
煙老頭比他們早了半個小時從孃胎裡出來,所以成了大哥,倆老頭私下雖多牢騷,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偶爾感嘆那個時候還不懂事,肯定是忙著互相吵架,才被煙老頭漁翁得利,現在喝酒上面再讓別人比下去,那他們的人生可真就沒什麼意義了,還不如重新投胎去,爭取搶個好位置。
倆老頭拿著酒罈,一氣猛灌,直將那十斤裝的花雕喝了小半,又看了看戒戒那邊,感覺兩邊所剩的酒差不多了,才把速度放緩下來,坐到地上,撈起報紙上的花生米吃了幾顆,也不顧剛才倆人走來走去的,那些花生也早已被他們踩了無數腳。
戒戒的速度也是緩了下來,雖說它的酒量似乎無限,但它的肚子就算能大能小,但也終是有極限的,如果不是它的消化力實在驚人,只怕一下子還喝不下這麼多,畢竟連著先前從倆老頭那裡搶的,一口氣猛喝下七八斤酒,以戒戒和葉夏的身體大小比例來算,可是相當於葉夏喝下好幾百斤酒了。
倆老頭看到戒戒速度慢了下來,更是放心了許多,又吹起牛皮吵起架來,還重新提起原先說的露幾手本事的話題。
雖然現在大家都已經敞開了喝,無關打賭不打賭,不過倆老頭也是有些好奇,想看看葉夏這個讓煙老頭經常在他們前面提起的新徒弟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手段。
這一次,大概因為跟喝酒先後沒多大關係了,倆老頭也沒再爭個不休,直接用剪刀石頭布決出了前後,先由煙老二露一手。
那煙老二齜著牙從自己臉上拔下了一條尺許長的鬍鬚,又從懷裡拿出個瓶子,倒了一些藥粉在報紙上,將那條鬍鬚在那些藥粉裡搓了幾下,而後將鬍鬚放進了酒罈裡,等半分鐘後他將鬍鬚拿出來時,那條鬍鬚竟然粗了好幾倍,看去就像一條黑色毛線,似乎那條鬍鬚能像海綿吸水一樣吸取黃酒,所以漲成了這個樣子。
看到葉夏驚訝的樣子,煙老二一臉自得,甩了甩那條堪稱巨大的鬍鬚,又將那條鬍鬚盤起來放在地上,然後劃了根火柴丟了上去。
那根鬍鬚立刻燃燒起來,冒出陣陣藍煙。只是葉夏卻並沒聞到什麼毛髮燃燒時本應該發出的那種臭味,疑惑之下他細看了看,發現那鬍鬚本身並沒有燃燒,燃燒的是鬍鬚收縮時沁出的液體。一直燒了好幾分鐘,那毛髮又變回原來大小後,才滋地一聲,被燒成了焦炭,發出了點焦臭味。
葉夏也是恍然大悟,顯然那條鬍鬚吸取了黃酒裡的酒精,遇火時鬍鬚收縮又將酒精擠了出來,所以一開始燃燒的是那些酒精,並沒有直接燒著那條鬍鬚。
其中的機巧可以說全在煙老頭先前搓擦鬍鬚的那些藥粉上。
看完煙老二的表演後,煙老三卻是一臉不屑,說這一招他也會。
不過他自然也不可能再用煙老二這一招,而是把右手伸進黑色長衫內抓摸起來。抓撓了好一陣後,煙老三像捉蝨子一樣從胳肢窩處抓出來一粒米飯大小的黑色蟲子。
越看越感覺煙老三手上捏著的蟲子像一隻巨型跳蚤的葉夏不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和煙老三拉遠了點距離。
煙老三卻是順手拿過先前跟喝酒的那個大白碗,倒了滿滿一碗黃酒,又將那黑色蟲子丟了進去。
那黑色蟲子被丟進黃酒裡後,也不見掙扎,像死了似的。不過葉夏卻是發現那黑色蟲子竟然正在貪婪地吮吸著黃酒,它的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