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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給身邊的一個小廝使了個眼神。沈嬋兒鎮定的看著他,他還是太年輕,這種事情指望著長輩們拿出個公正的裁決真是太難了,就像是當年的清政府指望著國聯一樣。
走出去的那個小廝沈嬋兒似乎眼熟,婆母沉塘那晚來敲門的人就是他。
小廝走出去不久就帶上來兩個家將,一直守在外門的家將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南榮府所有主子都集聚一堂,一句話說不好都會落下個砍頭的下場。
四夫人見狀,趕緊厲聲道:“這不是你們平時閒嘮的地方,說話掂量著些!”
四夫人這樣一說,所有家長都朝她身上看了一眼,沈嬋兒不動聲色地觀察,果然是忙亂就會出錯,要是平時的四夫人,怎麼會在這種時候當先開口?這樣做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頗濃。
南榮鋒倒是沉得住氣,轉過身對著兩個家將道:“你們不要有顧忌,將你們那天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主子們聽,主子們都是明察秋毫之人,絕不會冤枉了你們。”
南榮鋒沒爭辯,已經當先將高帽給各位長輩扣上。
兩個家將吞了吞口水,果真一五一十地將那天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只說過程,絲毫不涉及自己的推斷,而只有過程也已經足夠了,因為在襲擊南榮鋒的隊伍裡兩個家將都看到了一個人。
四夫人的外甥,也是五少夫人的兄長,更是指揮殺手的一把手。
果然,看到整個屋子裡的人都開始面面相覷,奶奶一動不動,大伯和父親相互看了一眼,眉頭稍一皺便已經鬆開。所有人都看向南榮鋒,他像是受過重傷的人?
而此時四夫人則傻了眼,勉強裝鎮定而已:“這……這怎麼可能,你是從哪裡找來兩個不要命的?到我南榮府來胡言亂語!當心你們的舌頭!”
南榮鋒見已經成功一半,不緊不慢的道:“四夫人,事已至此您沒必要再掙扎,如果您覺得兩個證人不夠,我這裡還有證物。”
說完,南榮鋒雙手將手裡的東西遞到桌子上,陽光撒在那件物什上,發出剛硬的光芒,是一枚小小的腰牌。
“眾所周知,這是四夫人孃家之物,鋒兒一直納悶,在刺殺鋒兒的殺手身上,怎麼會有這件東西?”
四夫人瞪圓了眼睛,終於把持不住大家閨秀的風範,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南榮鋒厲聲道。
“你口說無憑,旁人如何得知這個是在殺手身上找出來的?如若是你栽贓陷害,我孃家豈不是很冤枉?”
南榮鋒不緊不慢的道:“不急。”
緊接著,門外走進來一個沈府的家將,沈嬋兒一愣,沒想到這件事裡面自己孃家竟然也參與進來一腳。
只見那個家將步上裡面,將一封書信遞給南榮大將軍,然後站定道。
“我家將軍擔心光是書信沒辦法令各位相信,就讓小的帶句話,這個腰牌確實是我家將軍親自在殺手身上翻出來的,我家將軍可以用沈府金牌做擔保,我沈府不應該參與進貴府的內部事情,但是這件事畢竟發生在我家姑爺回門子的路上,我沈府也脫不了干係,我家將軍令小的帶句話:沈府只證明沈府看到的事情,不作任何論斷,至於真相如何,還是拜託貴府各位主子。”
說罷,又雙手從腰間掏出一枚金牌,大伯和父親趕緊站了起來,大伯雙手接過來,看似這枚金牌很貴重一樣,當兩人拿在手上,沈嬋兒才看清,金牌竟然刻有龍形,應該是御賜之物,怪不得。
大伯仔細看了那封信,眉宇間滿是冷然,波瀾不驚,看過之後收起信箋,抬起頭看著四夫人。
“四婦,你還有何話說?”
大伯將信箋遞到父親的手裡,父親開啟便從頭看到尾,沈嬋兒雖然不知道信裡面寫了什麼,但是看父親的表情亦能猜到,事態很嚴重。
聽大伯這樣問,四夫人當即愣住了,尖聲道:“我有什麼話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退一步講,如若我派人刺殺鋒兒,又怎麼會這樣粗心大意,讓殺手們留著腰牌?這不是陷害是什麼?是什麼?!”
聽四夫人這樣說,沈嬋兒也是頻頻皺眉,她說的不無道理。
可是南榮鋒卻像是咬死了一般,擲地有聲的道:“或許這正是你的迷魂陣。”
四夫人正欲再辯駁,只見父親狂怒著奔下來,脆生生的一巴掌就摑在四夫人臉上,所有人渾身一震,將頭垂的更低。
“你真是丟盡了我的臉!”
父親發起火來不見了往日的溫柔,脾氣似乎比大伯還要強勢,扯著四夫人的袖子便甩在了地上,指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