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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異常暴躁。
我們私下討論過她,一致認為她小的時候,肯定受到過什麼創傷,那是異常的變態,總是不經意間伸出兩指狠狠的掐你的手臂,而且還取了一個比較文藝範的名字,叫什麼“愛的撫摸”,而且名字異常雷人,叫“張開鳳”,乍一聽這個名字可能沒什麼,但是你要知道我的老師叫什麼,你肯定會覺得,這兩位老師的父母必有一段風花雪月的往事。
下面說說我和晨晨的老師,我們這是老師,是一位30多歲的中年人,平常比較斯文,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但是千萬別惹他,一但他怒火焚燒了,就會從桌子下面,掏出一雙黑漆漆的軍靴,邀請你一起去踢個足球友誼賽什麼的,球場上一頓佛山無影腳,踹的你一點脾氣都沒有,我的老師叫“曹德爽”
一個曹德爽(操的爽)一個張開鳳(張開縫),不知凌亂了多少學生,我們深深被雷到了,他們只要出現在一起,學生們都會露出曖昧的目光,隨後三天之內,關於兩位老師的話題不斷。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我們班的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只見努力學習的同學們,該嘮嗑的嘮嗑,看電子書的看電子書,欣賞島國漫畫,露出**無比笑容。
曹德爽先生,滔滔不絕的講著課,我低著頭剛想坐到位置上,就聽到班主任淡定聲音:“滾出去,操場掃雪!”
我聽到這聲音,反而鬆了一口氣,還好班主任沒有發威,他要是笑呵呵對我說話,那就離死不遠了,只要你不和哥踢球,幹什麼都行。
我哼著小曲,剛走沒兩步,就看到晨晨,風風火火的跑來,一看到我,晨晨喘著粗氣,擔憂的說道:“是不是踢球?”
“踢個毛啊,掃雪!”我有些慶幸的說道。
“還好,還好,不算嚴重!”晨晨也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汗水。
我們兩個晃晃悠悠的走出,教學樓去門衛室,找了兩把掃把,頂著凜冽的北風,埋頭苦幹。
“昨天晚上,怎麼回來的!”我昨天實在喝蒙了,後面的事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好像是旭哥,給我們送回來的!”晨晨仔細想了一下,緩緩說道。
“那王木木的衣服誰脫的!”掃雪太過無聊,我倆開始八卦王木木。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還記得昨天那個叫寶寶的女人吧!”
“記得啊,怎麼了?”
“大家看到她,都硬了吧!”
“滾jb蛋,我沒硬!”
“你他媽硬了,我看見了!”
“傻b,你變態吧,沒事觀察這事幹毛!”
“你就說你硬沒硬吧!”
“好吧!我承認我硬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
“有一個人沒硬!”
“誰啊?”
“王木木!”
“他雜jb,沒硬呢?”
“我當時看到他褲襠冒出一股白煙,他竟然射了,射了啊!!有木有!”
“哈哈!牛b,還他媽褲襠冒起一股白煙,你當是聊齋啊!”
我倆說完,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
啪!啪!。。。。。。
正當我倆得意大笑的時候,突然飛過來幾個雪球,狠狠砸在我倆的腦袋上,只見王木木一臉氣呼呼的表情,手裡掐著兩雪球,破口大罵:“你們這倆王八蛋,***大爺,說我壞話也就算了,還他媽當著我的面說,我和你們拼了!”
“等等,你怎麼也出來了?”我好奇的問道。
“還能因為個jb,就因為早上沒上課唄!”王木木一副死了孩子的表情。
“那為什麼就你自己出來了呢,張維和磊磊呢?”我繼續問道,手裡已經偷偷捏了一個雪球。
“那傻b老師說是,忍受不了我的長相!”王木木一臉憤恨的說道。
“別說她忍不了,我他媽也忍不了,今天不拍你,都對不起你這張違反交通規則的臉!”我說完,嗖的一聲扔出雪球,準確的砸到他的臉上。
“揍他!”晨晨也早已準備多時,拿著雪球對著王木木,一頓狠拍。
我們三個在操場上,你追我趕,打起了雪仗。
我又扔出了一個雪球,不過飽受折磨的王木木,終於學會了躲閃,向後一跳,雪球劃過一道弧線,扔到了一個過路人的腦袋上。
“哪個王八蛋,扔的!”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響起。
我看到那女孩面容,一下驚呆了,太有感覺了,口中不自覺的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