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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我現在根本沒有可做的事。
我討厭自己這樣被一場莫名其妙雨引動情緒,只是默默的站在店外,手裡的煙靜靜地燃著。
“站在這裡幹嘛?”付總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抬起頭,便看見了她貓一樣慵懶的笑容和她手裡的那把傘。這時我才意識到我身上的外套已經被淋溼了。
我站了起來,說:“沒什麼,想些事情。”
“你沒什麼事做,一會幫我一個忙吧。”付總這時沒有看我,而是看向了雨中。她這時的眼神讓我覺得她很難捉摸,雖然一直以來她都讓我捉摸不透,不過這次更是讓我捉摸不透。
“什麼事?”
“我家人給我安排的相親,你跟我一起去,在旁邊幫我看看。”
“好啊。”
“那我們走吧。”
“我打八折。”我笑了笑,總得扳回一局吧。
付總看著我,笑了笑,說:“好啊,你陪我去,然後我請你吃飯。”
我才沒那麼容易上當呢:“吃什麼飯可得先說好,不然一會完了你就請我吃個餅子,還管飽,那我不是虧了。”
“虧不了你, 走吧。”付總說著便往雨裡走去。
我追了出去。看著這天,老鬼和原子澹一定不會笨到在雨裡等我,即使在雨裡等我,那我這個“精子”也一定找不到被雨水沖走的“卵子”。
我和付總來的是家咖啡館,這是很多人都覺得有情調的地方,但我想付總的第一感覺是這裡是個很貴的地方。果然,付總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地方東西一定很貴。”說完又衝我笑了笑說:“還好不是我花錢,所以高木一會你要想吃什麼就隨便點。記得說你是我弟。”
我點著頭,努力的想著咖啡店裡會有什麼好吃的,無非就是餅乾、糕點之類的。
付總相親的物件是個挺斯文的人,這是表象,意思就是說不能因為這人戴了副金邊眼鏡,穿著西裝就是好人。這種打扮也可以說之為斯文禽獸。
見了我,他吃了一驚,隨後在付總的介紹中立馬把剛才吃的驚轉換為討好。我被他這些舉動弄得很有些不好意思,不禁為剛才把他想像成斯文禽獸有些懊悔,也許是受湯建的影響,我那無聊的自尊總會把這些年輕但成功的人往壞處想。
他叫馬傑,二十六歲,未婚,是個醫生,還是牙醫。他這身份說出來我要是個女孩,我都流口水了,但一旁的付總卻絲毫沒有什麼驚訝,看來相親久了的人,就是不一樣。我偷偷的對付總說:“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你可拜上將軍。”我其實說的是馬傑,我能感覺到他看到付總的第一眼是多麼的震驚,但隨及又很好的掩飾了起來,就這點他比我強多了。
付總沒聽明白,我也沒多說,畢竟這還有個馬傑,我們這般的交頭接耳倒像是在幹什麼不法的勾當。
咖啡喝得很悶,我喝不慣這東西。我是個簡單的人,除了大腦稍微不簡單,其他的都比較簡單,所以這種繁之又繁弄出來的東西,我覺得挺不自在的。一來,我不能像平常一樣,一飲而盡,感受我喝東西習慣的那種暢快;二來,周圍的人都是那種帶著一些意識流的思想在慢品著,像要從咖啡裡喝出一種情調,思考出一種人生一種境界,我卻喝了半天只喝出苦味來。
而馬傑和付總則像是高層領導召開記者會一樣,一問一答,還偶爾拒絕回答。
我們出來的時候,天還沒完沒了的下著雨,馬傑執意要送我們回去,卻被付總拒絕了。我一直在給她使眼色,就算是為了我,你也讓他送一下啊。我這回去還得很長很長一段路呢?看著馬傑的車消失在夜色裡,付總看著天空嘆了口氣,幽幽說:“還在下雨。”
我隨聲的附和著:“是啊,天下要雨,韓思彤要嫁人,沒辦法阻止的。”一說出口,我就頭大了,我怎麼又犯傻了。
付總看了看我,又眯起眼笑著說:“韓思彤是誰啊?”
我支吾著不想說,付總也沒多問,接著說:“走吧,我請你吃飯。”
我看了看天色,說:“現在去哪裡吃啊?”
付總沒有回答,只是撐著傘慢慢往前走著,我只好跟上。
付總終究是付總,請我吃的果然不是餅子,而是餅子夾肉,雖然美其名曰是“臘汁夾饃”,但著實就是餅子夾著肉。
我看著手裡的餅子,只有苦笑,付總看了看我,說:“怎麼,不想吃啊?不吃還給我,我明天早上熱一下當早飯吃。”說著便伸手來奪。
我連忙護住,說:“這怎麼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