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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啦,但在這種情況下失身,她可是不情不願呢。
為了自保,她不惜攻擊他——即使他是她喜歡的男人。
一張口,她使足力的朝他手臂上一啃——
他無動於衷地看著她,即使她已經在他手上咬出個血印子。
“你……你再無禮,我就……”她顫抖著聲線。
“就怎樣?”他幾乎失去了理智,惡狠狠地瞪著她。
就怎樣?這她可沒想過。不過按常理判斷,一般女子在這危急時刻,都是“以死明志”、“以死相逼”的。
“我死給你看。”她威脅他,期望能發揮點作用。
但若是無效,她可能真要一頭撞死了。
他冷然一笑,臉上彷彿寫著“死給我看”四個字。
一時衝動,她再也顧不得其他,卯起勁來就往床柱撞去。
“啊!”她哀叫一聲,砰地癱倒在床上。
她眼冒金星,耳鳴不止,只覺額頭又熱又痛……
驀地,他的臉靠得好近,可是又很模糊。他看起來好憂急、好懊悔、好……好迷人。
老天爺,她八成是撞糊塗了……
“恨生……”呢喃著的同時,她合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魂兒四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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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夜的守候,他歉疚、自責、焦急、憂慮、煎熬,當然也懊悔不已。
他為何對她做出這種事?他為何逼得她傷害自己?
他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不再心煩意亂,他以為傷害一個怒劍山莊的人就能讓他快活……但他錯了。
他痛苦,痛苦得寧可讓黑迎刃多關一年,也不願見她傷了自己。
“嗯……”一直昏睡的她終於發出聲音,慢慢的睜開眼睛,“喔,好疼……”
他的臉湊近來,似乎想確認她無恙,
看見他冷峻的臉上有著一絲憂色,以及從未見過的溫柔眼神,念兒倏地清醒。
回想起她昏厥前所發生的事,她漲紅了臉。
“我……”他糾著濃眉,礙口地,“抱歉。”
抱歉?他為親吻她而抱歉?還是因為他逼得她撞床柱而抱歉?她想問,但那實在太過羞人。
“頭還痛嗎?”
“有一點……”她抬手摸摸額頭,皺起了眉。
“你真是個蠢丫頭,竟然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他語帶訓斥,但話中又夾帶著憐惜及不捨。
她嘟起小嘴,嘀咕著:“還怪我?要不是你,我……”
“是我不對。”他打斷了她,內疚不已。
“算了,我原諒你。”她羞赧地睇著他,“誰要我給你酒喝呢,我就當你是酒後亂性,純屬意外好了。”
酒後亂性?不,他沒醉,他知道自己想著什麼又做了什麼。至於意外,那更不盡然。
他想,也許他一直想那麼做,而昨晚是他終於逮到了機會,找著了藉口,他的目的只是為了讓自己的所作所為合理化罷了。
黑迎刃是對的,他邪門、他罪惡,他是壞胚子。
“你發什麼愣?”她翻身而起,一隻手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膀子,“撞頭的是我,怎麼你倒恍惚起來了?”
即使在經過了那件事,她還是沒提防他、畏懼他。
這回,他沒有像以往一樣冷漠的撥開她的手。“我沒事。”覷了她一眼,他抽身而起,堅定卻不淡漠的避開了她的觸碰。
“真的?”她半信半疑地瞅著他,“你該不是覺得尷尬、羞人吧?”
“我尷什麼尬?”他濃眉一叫,瞪著她。
她完全不瞭解他的掙扎,更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她純潔猶如白絹,無瑕得教人莫名懊惱。
“那你……”她又伸出手,拉了他一下。
他忽地一反手,攫住了她的手腕,“我告訴你,昨晚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是意外,我既沒醉也不覺尷尬,下次你再來,我就……”迎上她毫無防備的眼神,所有狠話一下子全哽在喉嚨。
她眨眨眼,無畏地直視著他。“我再來,你就怎樣?”
他看著這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蠢丫頭,懊惱地吼著:“你再來,我就睡了你,聽清楚了沒!?”
“你……”她一怔,眼底尋不著一絲驚懼,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