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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被一個女人踹到了,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驚叫道:“你打我?你敢打我!”
夏以寧白了猥瑣的白家少爺一眼,冷哼道:“心理有病也就罷了,眼睛和耳朵還不好用,你活著還真汙染空氣。”
白家少爺從沒被人打過,心裡無法接受被一個女人打了的事實,瞪大了眼,狼狽的起身,牛氣哄哄的指著夏以寧,“你等著,本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白家就屬惡狗的,見人就咬!
夏以寧不理白家少爺的威脅,雖然他身份金貴,但她也不是吃素的人,不過惹上白家的確是個麻煩,被這場鬧劇鬧得沒有了心情的夏以寧蹙了蹙眉,瞥見方才並未出面的唐頌將白家少爺拉到了角落裡,猜測到唐頌的心思,她也並未阻止,唐頌此舉正好幫她解決麻煩,何樂不為。
“沒事吧?”何謹嶸擔憂的注視著夏以寧,見她擺了擺手,欲言又止,夏以寧只是個藝人,身後並無多大的勢力,得罪了白家少爺就等於要被白家封殺,白家一旦出面,那麼即便是穆景暄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損失一大片利益,必會放棄夏以寧。何謹嶸思慮到此,心下擔憂更甚,終於在林老戲謔的目光下開口,“這件事需要我幫你壓下去麼?”
“壓下去?”夏以寧挑了挑眉,這件事報道出去,事實一定會被媒體扭曲成她糾纏白家少爺不成動怒打人,白家有這個能力讓媒體改口。不過她打都打了,現在才去考慮後果已經晚了,而何謹嶸說幫她更讓她覺得有些不妥。
“你別誤會,我只是不忍心一個好苗子被人毀了。”何謹嶸斂起眼底的憂慮,感覺到她的懷疑,連忙出聲解釋。
是的,他不忍心夏以寧被人毀了,夏以寧是難得的好苗子,想到此,何謹嶸越發堅持。
“不用麻煩了,這件事不會見報,不過白家也不會放過我,有什麼事以後再說,不要連累了你。”
夏以寧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何謹嶸,她不想欠下這個人情,再者何家憑什麼插手這件事?
何謹嶸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未開口,就見穆景暄將夏以寧拉到了懷裡。
“景緻旗下的藝人,有我負責照顧,不麻煩何先生了,我先送她回去。”穆景暄的神色晦暗的看不出情緒,話音剛落,說一不二的他對著何謹嶸點了點頭,拽著夏以寧走向會館外面。
令人驚訝的是從會館到停車場,竟不見任何媒體。
“怎麼,穆總生氣了?”夏以寧勾起唇角,她惹得這個人確實有點背景,如果對方不肯罷休對著景緻出手,穆景暄一定會放棄她,不過有些事兒不是放棄就能解決的,她就算被封殺,也要拉著穆景暄陪葬。
“你總算有點良心。”穆景暄開啟車門,將夏以寧擁了進去,自己也跟著進去,關上車門,幽暗的車內空間略顯狹小,不時有車燈閃爍,耀出穆景暄俊朗且緊繃的線條,映出那雙黝暗的眸子裡的晦澀複雜,最終所有的眸光化作了一縷嘆息,“我帶你去吃飯。”
吃飯……
這個時候他還想著帶她去吃飯,不會是她聽錯了吧?
穆景暄無視夏以寧的驚訝譏誚,徑自開啟車門來到了駕駛位,發動車子,繞著A市的中心轉了幾圈,這才找到一家看上去溫馨安靜的私房菜館,停好車子他才回首,似徵求她的意見,“這裡行麼?”
“你總是喜歡做這種先斬後奏的事。”夏以寧瞥他一眼。
夏以寧沒有想到這句話給穆景暄帶去何種衝擊。
那個人的音容笑貌在穆景暄的腦海中倏然劃過,正要開口的他頓時僵住,攥著方向盤的手不知不覺越發用力,他的確喜歡做先斬後奏的事兒,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聽到這句話,那時他不做回應,只是一笑了之。
多久了,多久沒聽到這句話了?
自她離開後,他經常在午夜夢迴時想起她嫣然一笑的樣子,然而睜開眼面臨空蕩的房間,什麼也抓不住,他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離開,即便傷害了她也未曾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一直以來穆景暄都是自信的,但她的離開讓他第一次懷疑自己當年是不是做錯了。
但是穆景暄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自信有時也是一種自負,當堅持的信念被人無情打破,他也曾陷入低谷,最黑暗的那段時間已經過去,可是記憶這東西卻不是想驅逐就能驅逐的,他若是能封印這段令他痛不欲生的記憶,那麼他一定會選擇封印。
“怎麼,突然後悔請我吃飯了?”夏以寧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
穆景暄只覺得驚出一身冷汗,回過神未他一言不發的開啟車門,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