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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麼?能讓你小子親自操刀,小姑娘不簡單吧,就像當年的楚丫頭。”林老眼神犀利,很快打量了一下夏以寧,心知何謹嶸對她這般推崇,這丫頭必然不凡,但還沒經過他的考驗,他可不會輕易鬆口。
“林老,見面如聞名,我是夏以寧。”夏以寧的語氣溫和,但絕沒有急功近利的姿態,活了那麼大一把年紀的林老絕對能分辨出什麼是虛偽什麼是真實,這讓林老多少對她有了一絲好感,注視著那雙清湛黝暗的瞳眸,他終於露出笑意,“這丫頭,不錯。”
這五個字已是他對夏以寧最好的評價,別人求也求不來。
何謹嶸聞言不禁有些驚詫,卻被注意到的林老調侃:“怎麼,許你欣賞就不許老頭子讚一句?”
何謹嶸再也不敢表現出驚訝之色,眼見林老面露不滿,雖然知曉他並未動怒,但他還是道:“我錯了,老師。”
“你這小子,真是……”林老無語,白了何謹嶸一眼,故意道:“這麼無趣,女孩子不會喜歡的!”
一旁的夏以寧見狀輕聲一笑,眸中的笑意深邃,這讓何謹嶸越發無奈。
不一會,唐頌攜著唐心和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男人朝著夏以寧等人這邊走來,許是見不得夏以寧得到林老的賞識,故作驚訝道:“哥,什麼時候以寧姐認識林老了?”
男人聞言目光一轉,漫不經心的看去,瞧中了夏以寧清冷中略帶神秘的氣質,竟不顧一眾大佬在此,徑自來到了夏以寧的面前,露出施捨般的高傲笑容,問道:“你叫什麼?”
夏以寧抬起眼簾望去,瞧見來人竟是圈子裡名聲奇差的白家少爺,神色不由一冷,還未開口就聽唐心好心道:“她是夏以寧啊,白哥哥不知道嗎?”
白家少爺點了點頭,又囂張的問道:“是麼,我最近沒關注圈子,夏以寧是吧,少爺問你,多少錢才能包養你啊?”他不顧一旁唐頌和何謹嶸難堪的臉色,掏出支票填了幾個字,“十萬夠不夠?” 待續……
55 小氣是種病,得治!
白家少爺的這句話一出口,周圍有一瞬間的靜寂,氣氛漸漸冷凝下來,在場的眾人時不時投來不屑﹑譏誚﹑擔憂等複雜目光,更有人直接心生怒意,想去夏以寧的身邊護花。
這位白少名聲奇差,男女不忌,葷素不忌,是A市商盟盟長之子,生來便受家人寵溺,活了快三十歲,凡是他想得到的絕對能夠得到,因為有個盟長父親,一般商場的人很少得罪他,而白少的外公曾是A市公安局局長,如今雖然退了下來,但手中的人脈卻很多。
“哥,你別拽著我,我非揍那小子不可!”
“等著。”言簡意賅的兩個字猶如冷水,從穆野頭上澆下,穆野冷靜下來,鳳眼一寒,咬牙切齒的瞪視著白家少爺,卻見他囂張不可一世的昂了昂頭,似說了什麼,爾後揚起一臉欠揍的笑意,施捨般睨著夏以寧,企圖將支票塞入夏以寧的手中。
穆野見狀,剛剛抑制的怒氣再度升起,這次還未掙扎,就見夏以寧身後的何謹嶸攥住了白家少爺的手。
一旁的唐心捂唇暗笑,眼見旁邊的哥哥唐頌有些反常,連忙伸手拉住了他,低聲道:“哥,狗咬狗,你攙和什麼?”
唐頌原本想要怒斥白家少爺,但他剛想動彈的那一刻卻被妹妹唐心死死抓住,他不想讓夏以寧遭到白家少爺的侮辱,更怕夏以寧將這件事鬧大,有損她的名譽,猶豫之時,好在有何謹嶸幫助夏以寧,但是何謹嶸的護短就像打了唐頌一巴掌,愧疚不甘等多種複雜情緒一起湧來,一時間,他的思緒混亂理不出頭緒。
何謹嶸並不知道唐頌複雜的心理,一回首就見白家少爺不識好歹的對夏以寧動手動腳,心想著夏以寧一個女孩子面對這種有損名譽的事兒根本不好還擊,當即清冷的眸光裡泛起凜寒之色,一伸手就攥住了白家少爺那細得跟竹竿似的手腕。
薄紙般的支票在白家少爺的手中搖搖欲墜,白家少爺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另一隻手拿過支票,蹙眉望向何謹嶸,狂妄的喝到:“你小子什麼東西,快放手,不然本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何謹嶸不理白家少爺,只是對著神色一冷的夏以寧道:“這件事交給我。”
神色冰冷的夏以寧並不多語,僅是抿了抿唇,她心知何謹嶸的意思,他不想她將這件事鬧大,若被媒體知道恐怕這“包養門”又將見報,到時候都會損傷她的名譽和名氣。難得有何謹嶸為他著想,原本到了夏以寧喉嚨裡的話又咽了下去,一雙紫色的瞳眸中盡是晦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