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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自恃有那赤爪種子,直等著那地價下去了,想撿個便宜!”
遺玉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頭一個念頭就是——那頓打白捱了!
她說怎麼盧氏聽到她提起那塊地,火氣那麼大,當時還以為盧氏的“正義”小宇宙突然爆發了,如今才知原來她是以為自己想要趁火打劫!真不知道是該誇她娘把她想的太聰明,還是怨她娘把她想的太惡毒了。
“娘,”遺玉撇了撇嘴,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走到盧氏身邊,仰著小臉努力擺出一副受傷的表情,“小玉才多大啊,有您想的那麼壞麼;我還當您是因為我打了別家地勢的主意才打我,原是因為——娘,您誤會了,我才沒想著要佔那便宜呢,我那時的意思是,反正他們也種不出東西,咱們又會植那赤爪,不如原價把那地買了,也好過他們守著一塊廢田罷。”
“少糊弄我!咱們總共也就剩下幾貫錢,那地人家買時可花了二十兩。”
遺玉暗歎了一口氣,知道若是不拿點什麼“證名”出來,她娘是不會相信她的青白的,雖然心裡有些小受傷,但本就是她故意把盧氏的思路牽到這一步的,略一猶豫,便起身去了那彩繪立櫃前,將櫃門開啟,從裡面捧出一個沉甸甸的囊袋來。
她將東西放在盧氏身邊的床上,迎上兩雙疑惑的眼睛後,揪了揪耳垂,伸手將囊袋翻開,盧氏和劉香香頓時抽了一口冷氣。
那袋子裡白花花的大小七八塊銀子,讓盧氏和劉香香一時睜圓了眼睛,盧氏瞪著遺玉咬牙問道:“這哪來的?”
遺玉心知說不清楚盧氏肯定不饒她,扭捏道:“娘記得那塊兩條小魚盤在一起的玉飾麼,我託李大哥在鎮上當鋪當掉了,哦,還有咱們在張家那幾日,我在屋裡床下翻到枚金戒子。”
盧氏被李小梅栽贓那日,從家中搜出了一塊雙魚佩環,當時慌亂中掉在了地上,竟沒人去拾,只在盧氏暈倒,人們都退去後,遺玉才撿了起來,雖當時氣的想摔了它,但那玉手感和雕刻均是不俗,又怕萬一摔碎了人家找來要時賠不起,於是她便收了起來。
後來被抓到張宅,白日她們尋思著逃跑,難免摸東摸西,偶然撿到一枚金戒子,心道這是那死去的張夫人遺物,怕盧氏不喜,就沒告訴她,等到她們決定逃跑時候,想著這東西能換幾個錢,才又翻了出來帶走。
盧氏聽她解釋完,只覺得心裡怪異無比,一方面信了自己閨女是真的想原價買了人家的地,並非像她原來想的那樣起了壞心思,一方面那銀子又是拿那張鎮長家的東西換的,端是讓她有些羞惱,想要發火卻想起自己昨日已經冤枉了這孩子,怎麼也說不出半句重話來。
一時屋裡氣氛又僵了下來。
劉香香從那包銀子上回過神時,轉念想了想,便清楚了這對母女間的誤會已然解開,差只差一個臺階,看了看遺玉一副委屈的表情,才對猶豫不決的盧氏說道;“乾孃,您這回可是冤枉了小玉,要我說啊,您可把自己閨女想的太壞了。”
盧氏面上一紅,乾乾地回道,“誰叫她平時一副人精的樣子。。。。。。我才當、才當。。。”
劉香香見她已然心軟,悄悄對遺玉使了個眼色後,又道,“不管怎麼說,您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現在什麼都明白了,還想繼續生氣不成。
遺玉適時地將小腦袋湊到盧氏臉前,水汪汪地大眼睛眨巴著,“娘,您前個打的我好痛,我疼得兩晚上都沒睡好了。”
盧氏本就極捨不得她,前天也是氣急了才打她,這兩日也都是強忍了才不去搭理她,現下知道自己冤枉了她,又被她糯糯地叫上一句,心中已是軟的不像樣子,也顧不上追究她拿了別人東西當掉換錢的事情,一把摟過她塞進懷裡,“你這孩子,疼不會跟娘說麼。”說完她便把遺玉抱到腿上,褪下她的褲子,看見那原本白嘟嘟的小屁股上,如今全是一片紫青時,才猛吸一口涼氣,眼淚不由湧了出來。
遺玉趴在盧氏腿上,為了使苦肉計也不在意自己再一次被人扒了褲子,正暗自得意時忽覺小屁股上點點溼意,扭了臉便看見盧氏正咬著嘴唇暗自落淚。
“娘!您別哭啊!”這可把她嚇壞了,盧氏性子本就要強,幾年來遺玉也就看她哭過兩次,一次是在自己剛穿過來的時候,一次就是被人陷害的時候,
“小玉。。。娘不好。。。娘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瞧瞧都青成什麼樣了,娘。。。娘以後再不打你了。。。”盧氏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輕撫自己留下的巴掌印,只暗恨自己當時是著魔了才下的去這狠手。
“娘您別傷心,那地方就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