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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聽她含糊不清地指責,怎有不心軟的道理。
“嗚嗚“你又這樣.我難受的緊,我生辰.你還欺負我,你還對我這樣.你的傷還沒好。
聽見最後一句.他徹底是挫了火氣,墨綠的眼珠子上滾過一層頹喪.手離了她乳兒,探到她後背.一下翻身.將人安置在胸前,他背靠著斜榻,有些僵硬地拍了兩下她的後背,哪知她哭聲更大,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懼色,又放輕了力道,張張嘴,低聲裡帶些無奈,笨拙地哄“莫哭.我不招你便是。”
“嗚嗚……手……”察覺到他沒動,漲紅著臉,遺玉噎著嗓子.又重複了一遍,“……嗚.手……”
李泰頓了頓.眼神略有尷尬.將貼在她軟臀上的左手.從她半開的小褲裡抽出來,掌心上餘留的滑膩叫他差點又忍不住貼回去.只抿了唇.剋制地拉起她滑在大腿上的束裙,兜蓋住,又伸長手拾起地毯上他外罩的紗衣,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聽她還是哭,又瑟瑟地發著抖,便寞了眉,兩隻手臂環緊她後背.耐著牲子.低聲道:“門可沒關,你再哭就把人都招來了。”
果然,她當即閉緊了嘴巴,停止了啼哭,憋住哭聲,猶不解氣,垂在他腰側的手,摸著一處軟的,便使勁兒擰了下去,嘴裡小聲哼著:“叫你欺負我……“李泰是不覺得疼.可見火氣又冒頭,只兩眼一眯,不疾不徐地威脅道:“還敢來撩我?”
遺玉立刻被嚇地鬆了手,淚珠子都嚥了回去,扁扁嘴,老老實實地趴回他懷裡.可下一瞬,鼻子一抽.便猛地直起了身子,兩手慌忙按在他胸前,緊張道:“我、我聞著,是不是又流血了?”
說完,便覺得他視線有異,順著光,一低頭,方見胸前的光景,小臉漲熟成八月的豔李,一聲驚叫、便七手八腳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一手拎著裙子,一手裹著他的紗衣,腳踩著實地,溜的比兔子都快.三兩下便竄到了不遠處的大床上.躲在紗帳後頭.不見了人影。
李泰遲遲收回了目光,背靠在軟榻上,抬手在面前看了看,似能見著上頭纏統的她的氣韻,無聲一嘆,掌心蓋在眼上,低低有道:“這個月太倉促,不知下個月可有吉日,明日還是去太史局看看吧……”李泰臥房門口,阿生無聲地揮手攆著兩個侍女離了,去到靜廳,才敢放聲說話。
“再去煎一副藥吧。”這會兒怕是主子喝不下去。
“可小姐她——”平卉皺著臉,擔心地朝東間張頭探腦,有平彤拉著,才沒再跑過去,剛才遺玉的哭聲可真是嚇壞了她,聯想到王爺的冷模樣,只當是受了氣,哭的才那麼慘。
阿生擺擺手,“無事,無事,”又一轉念,笑道,“也該你們兩個有福氣,跟對了人。”
平彤要冷靜許多.疑聲道,“李管事這話?”
阿生摸摸下巴.小聲說了幾句,兩侍女一愣,之後便驚喜地捂了嘴巴,才沒叫出聲來。
第六十二章 有什麼好高興的
二月十三,遺玉及笄禮罷,早朝時候,昨日沒有理出頭緒的魏王盜庫一案,又被重提,只是太宗今早沒有任由下面鬧騰,直接一令下去,以誣陷罪名,狠狠懲辦了前天在早朝上,指認魏王多次支取大盈庫錢帛的兩名內侍,兩人在殿上,都乖乖認了罪,只說因為私怨,才會誣陷魏王。
除去剝職之外,又當朝重重打了兩人五十大板,直叫皮開肉綻,血肉橫飛,多數文臣都覺目不忍睹。
兩名內侍的改口,當朝百官,只要是腦子聰明些的,都能聽出貓膩來,可是太宗親言,昨日已看過大盈庫連夜整理出來的賬目,確認魏王前後兩年僅是支取了萬兩財物,“明盜內庫”一罪,無憑無據。
皇上前開了口說沒有,又有兩個因“誣陷罪”被打的內侍半死不活地趴在殿上,眾臣還能說什麼,再說有什麼,就不是在質疑魏王,而是在質疑皇上了。
前幾天叫嚷最厲害的幾個御史都歇了火,變了啞巴,那天脫冠除袍的右諫議大夫趙名沁亦不吭聲,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唯一例外的,就是鐵板魏徵,可他年紀大了,身體差,憋著怒,剛黑著臉剛諫了幾句,就當朝暈了過去。
李世民急得離了龍騎,幾步跑下臺階來,又慌忙叫來太醫,一診之後,太醫的原括是說,魏大人年紀大了,最近休息不好,應是每日上朝久立,血氣不回,才會突然昏厥。
李世民當場便口諭,道是魏卿多勞,且在家靜養一段時日,身子好後,日後也不必每日朝會。宮人將尚在昏迷的魏徵送去了偏殿休息,李世民心憂,跟了過去,早朝一半,便叫眾臣散了。
李泰就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