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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四大殺手的價錢不是普通人能出得起的,既然梁冀能請來斜黮,可見梁冀在朝為官多年,不知貪汙了多少銀兩,獨孤雋不屑的想。
“將軍……”探子見獨孤雋不動聲色,實在憂心。
“好了,我小心便是。”
“將軍,屬下還有一事稟告。”
“什麼事?”
“將軍的師父及師伯也雲遊到此附近,隨行的還有一對中年男女。”探子恭敬的說。
獨孤雋略微沉思後道:“我知道了。”
探子雙手抱拳一揖,立即施展輕功離去。
一男一女?會是誰呢?獨孤雋邊走邊想。
紫衣好不容易擺脫掉獨孤雋派來跟在她身邊的人後,一個人來到幽靜的後院。
她走近蓮花池,池的正中央有一尊觀音像,白色的蓮花靜靜地躺在水面上,兩旁的柳樹隨風搖動,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她對著觀音像雙手合十,閉目祈禱:願與雋師兄永遠不分開。
“姑娘。”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她嚇了一大跳,倏地睜開眼睛朝聲音來源處望去。
皇甫少鴻驚豔地看著眼前令人炫目的姑娘,一時說不出話來。他甫從母親的廂房出來,就看見一名姑娘背對著他站在蓮花池前,於是便出聲相喚。
皇甫少鴻是當今相國的大兒子,此番是陪同母親回鄉省親,順便來此上香祈福,相國夫人準備在此住上半個月再回京城,而這“淨心園”是寺方特別為她準備的廂院,一般香客是不可以隨便闖入。
“這位公子有事嗎?”紫衣見面前這位溫文儒雅、玉樹臨風的陌生公子不說話,不禁開口問。
皇甫少鴻這才回過神,禮貌的說:“在下皇甫少鴻,姑娘可知這裡是私人廂院?,”
“對不起,我不曉得這裡是私人廂院,請公子原諒,我這就離開。”紫衣綻出笑靨對他解釋,說完轉身便要離去。
皇甫少鴻連忙擋在她身前,有些不自在的說:“姑娘請別誤會,在下不是要趕姑娘走。”
紫衣停下腳步,微笑道:“若公子不是要趕我走,那為什麼對我說這裡是私人廂院?”
望著她美麗的笑顏,皇甫少鴻又不禁呆愣住了。
“公子?”紫衣再次喚他。眼前這名男子年約二十上下,瞧他一身華服,出身必定不凡。
皇甫少鴻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他也認識不少美麗的女子,但今日一見佳人,他這才知道以前所見的女子全都是些庸脂俗粉。
“姑娘請放心,在下並無輕薄之意,我只是想知道姑娘的芳名,家住何方?是否已婚配了?”皇甫少鴻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紫衣噗哧一笑,“公子一向都對陌生的姑娘這樣問嗎?”
“呃,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姑娘……”皇甫少鴻困窘得說不出話來。
紫衣有些淘氣地瞅著他笑。
“師妹。”一道低沉含怒的聲音倏地響起。
紫衣原本含笑的嬌顏馬上變得怯生生的,輕輕的喊了聲:“師兄。”隨即低垂著臉,他一定找她許久了。
皇甫少鴻見紫衣一副害怕的樣子,不禁激起他的保護欲,語氣冷淡的說:“公子,這裡是私人廂院,請公子——”
獨孤雋炯然精銳的眼神讓皇甫少鴻倏地住口,頗為震懾於他的氣勢。
獨孤雋沒理會他,逕自抱起紫衣,在皇甫少鴻還沒會意過來時,使出輕功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他的眼前。
皇甫少鴻在讚歎來人的輕功超絕之餘,更遺憾沒有問到佳人的芳名,茫茫人海不知何時才能再和麗人相見,而那名俊逸的男子對她那強烈的佔有慾,旁人很容易就看得出來,看來他們的關係匪淺,想到這裡,皇甫少鴻不禁嘆了一口氣。
另一方面,紫衣回過神後,發現已被獨孤雋帶回客棧的房間內。
看他盛怒的眼眸,她膽怯的說:“雋師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支開跟在身邊的人的,而是……”她不知該如何解釋,索性垂著臉坐在床沿等著捱罵。
獨孤雋在知道她獨自一人在寺內四處逛著,十分擔心她的安危,飛也似的到處尋找她,怎知她卻和一名男子在蓮花池畔有說有笑的,他不禁由擔憂轉為嫉妒。
自從再見到紫衣後,從沒看到她對他開懷的笑過,她總是有所顧忘地遠離他,這讓他感到心痛。想到她竟對一名陌生男子露出甜美的笑靨,更讓他嫉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