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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穆書榆只好又站了起來,眼睛瞄著窗戶外面,也是被秦承釋咄咄逼人的態度弄得心煩意亂:“臣妾已經說了與白廣清之間無事,是皇上不信,非要逼著臣妾承認,臣妾無話可說,除非皇上屈打成招,不然臣妾不能認。”
“你!”秦承釋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想隨手找件東西洩憤。
穆書榆轉身將桌上的茶杯拿了起來,遞給秦承釋:“皇上請用這杯子砸,臣妾不躲便是。”
“穆書榆,朕再三容你,你竟是越來越放肆了!於忠!”
於忠早在兩人吵起來的時候就在外面兒候著呢,一聽到召喚便立即推門進去,看了看兩人間的情形,心裡哀嘆:這皇上平日裡從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好惡不言於表,讓人又敬又畏,如何一見到太妃便定是吵鬧不休,要打要殺的折騰個沒完,也沒見真個要處置太妃。
再說自己方才都已經勸過太妃了,怎麼也不忍忍還是又鬧了起來呢。唉,這和事佬兒還得由自己來當啊。
“太妃,您這是做什麼,快將杯子放下,皇上盼您盼得什麼似的,見了面兒怎麼也不好好兒說幾句知心的話。”於忠連忙將杯子拿過來遠遠地放到了別處,才又過來安撫。
穆書榆又往椅子上一坐:“於總管,皇上又要下旨了,您快聽著吧。”
“穆書榆,朕這回絕不再縱容你,於忠傳朕的旨意,太妃御前無狀,交與皇后處置,杖責……”
於忠沒等秦承釋說完便跪倒在地:“奴才萬死擾皇上一句,皇上可不能這樣狠心哪,太妃體弱,便是一杖也挨不得,到時傷了內裡怕是要落下病根兒的,皇上還是讓太妃思過吧,太妃定能悔改的!”
“於總管,皇上早就瞧著我不順眼了,估計也是為著白良人的事惱怒,若是捱上几杖能讓皇上消氣,自是我的福氣,若是挨不過送了性命,也算是我對皇上盡忠了。”
“瞧見了吧,她就坐那兒一句一句地頂著朕,哪還有一點兒君臣之儀,朕如何能饒她!”秦承釋隔著於忠用手指著仍坐在那兒紋絲不動的穆書榆恨聲說著。
於忠趕緊磕了三個頭才站起來,輕輕拉了下兒穆書榆的衣袖:“奴才這就帶太妃下去,讓太妃靜靜心,好好兒思過。太妃性子雖是倔了點兒,但方才在外面兒的時候還一個勁兒問奴才皇上龍體安好,可見心裡還是掛念皇上的。”
☆、第33章
穆書榆正好兒也想就著這個臺階兒離開;便隨著於忠站了起來要往外走。
秦承釋惱恨之於心思可是清明得很,沉著臉說道:“那朕便讓她思過;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出宮!”
穆書榆一聽就傻了;什麼叫想明白了再出宮,難不成自己一日不答應秦承釋的要求便一日不能離開這裡?這也太缺德、太無恥了!
於忠見穆書榆腳步略有停頓;怕她再要多說;趕緊給站在一邊兒的小亮子使了個眼色,兩人圍攏著穆書榆硬是將她攙扶了出去。
穆書榆都快氣炸了;到了外面甩開於忠和小亮子,匆匆往院子外面走,於忠又趕緊讓小亮子跟在後面照看,主要是為了不能讓穆書榆出宮,然後又另外派人去各宮門守衛處傳秦承釋的口諭;同時心裡不禁佩服起來;皇上還真是高啊;上次將人攆出宮後悔了;這回便改成了直接留人了;真是妙招兒!
穆書榆怒氣衝衝地走著,雖是氣悶,但也知道秦承釋既是說出了口,自己便不能違背,只能沒好氣兒地對著小亮說:“你回去,告訴於總管,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用不著這樣讓人這跟著!”
“是,奴才這就回去,太妃您消消氣兒。”小亮子也識趣兒,行了個禮一溜煙兒便沒了人影兒。
穆書榆沿著池邊走,吹著涼風要散散心裡的悶熱,又想著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正走著便看到前邊站了個人,看那打扮也不像宮女,但身邊兒也沒服侍的人,只獨自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兒,不時用帕子抹臉,想是在擦拭眼淚。
穆書榆的注意力被這個女子吸引了過去,便站在樹蔭下看著那名女子。
“太妃,這人該不是想投河吧?”如蘭小聲兒問著,不是她亂說,而是那女人的樣子再加上又是獨自一人站在河邊兒不得不讓人多想。
穆書榆邊盯著那女人看,邊說道:“應該不會吧,興許只是受了委屈在這兒哭一哭罷了。”
“她肯定不是宮女,又做婦人打扮,那便應是後宮妃嬪,想哭難到不會在自己的住處哭,做什麼非要站在這兒惹眼?”如意也發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