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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唇也果斷決定暫時放棄其他地方,只久久地無限溫柔的停留在那裡等待時機,他的一隻手悄悄地伸進楊子的衣服裡面,開始輕柔地摩挲她光滑的脊背。楊子漸漸地安靜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的心羞愧不已,她的兩隻手不知什麼時候,不知不覺地扶住了黨遠寬闊的肩膀。他們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侷促的呼吸。
黨遠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當他們終於相擁在一起的時候,他卻恍若隔世。直到今天,他還是堅定的認為,上天在普渡眾生的時候,常常會有神來之筆。
黨遠的手不時觸到楊子背部那根細細的帶子,他知道只要他的兩個手指稍一用力便是無限風光,他的心為之狂亂奔突。但他不敢驚擾眼前剛剛開始的美夢,他如履薄冰,誠惶誠恐地撫摩著楊子背部的每一寸肌膚,感受著天使一般的冰清玉潔,感受著這片神秘綿軟的土地被第一次侵浸時的顫抖和無聲的低吟。他不敢深入腹地,不敢越雷池半步,或者準確地說,此時的黨遠甚至不敢奢望他還能攫取更多。以往雲雨生涯中的縱橫馳騁和長驅直入在剛一踏上這片土地時便已倏忽銷聲匿跡,代之以洗心革面後朝聖一般的謙卑和害臊。可這樣長時間撫摸別人的背,怎麼看都像是個盲人按摩師,縱然楊子就是一架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