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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地請林美黛冒充阿黛,回到家看見媽媽七彎八拐地終於問到了阿黛媽媽的電話,手指按一個鍵,錦生的心便撲通跳一下,料想必定要穿幫了,誰知,竟是歪打正著。
阿黛也終於明白,相親那天她買回大堆的垃圾食品,媽媽沒吭聲,原來是早就知道錦生的職業,才沒有多加過問的。阿黛很後悔,後悔她連媽媽口裡的小周具體的名姓都懶得弄清楚。鬧出這麼一場笑話來。
出院那天,阿黛堅持不讓錦生送她,她的話說得有些決絕:“闌尾沒了,我們之間也到此為止。請記住你只是我的醫生。”
錦生很委屈,阿黛鑽進計程車的一刻,他站在十二樓的窗戶邊上喊:“你不覺得,封閉自己,對別人也是一種傷害嗎?”
記得一個切掉闌尾的人
年初,阿黛找了新工作,她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和很多人擠地鐵上班。遇到節假日,便約上三五個女同事揹著碩大的旅行包和城裡的驢族一起徒步野營。
阿黛的闌尾沒了,腹部的傷口也已經結痂,棉花跳舞的感覺離她遠去,疼痛不復存在。她偶爾仍會夢見豁達,但夢境就和她的心一樣。緩緩趨於平靜,醒來時窗外有暖融融的陽光,而她的眼角已沒有淚痕。也許忘記一個人真的需要一輩子的時間,但一段感情卻像人的闌尾一樣,壞了就要切除,否則誤己傷身。那過程即使萬般疼痛,也總會漸漸痊癒。
如今阿黛一看見腹部的疤痕,卻總要想起周錦生,心中多少是感激的。她一直記得他最後的那句話,封閉自己,對別人也是一種傷害。這句話不痛不癢,卻讓阿黛開始重新審視自己。想起來,錦生的某些言行或許曾令自己不悅,但終歸是好意,只可惜是遇上了自己最暴躁的時候,才成了雞蛋碰石頭。
錦生也沒有再主動聯絡阿黛,但阿黛會記得他,一個切掉她闌尾的男人,他的手指白皙而纖長。
王小柔的愛情晚餐桌(1)
文/佚名
1
羅拓又在誘惑我了,用炯炯的眼神望了我,將新鮮剔透的生魚片,蘸了辣根,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若以往,我會嬌笑一聲討厭,抱本雜誌跑到陽臺,逃開誘惑。
這一次,我沒有逃,而是像對某現象不甚明瞭的孩子,用求知慾極強的表情,認真問他:它有那麼好吃麼?
這句問,顯然出乎他的意料,他灼灼望我的目光,渙渙地湮滅了下去,表情寥落地笑了笑,嚼生魚片的樣子如嚼消過毒的木片。
很多時候,我不能明白,羅拓怎會這樣地熱愛廚藝?這與他某國際知名公司的區域經理形象太不相符了。每每想到此,我總是掩嘴竊笑,也正是因他沉溺廚房,惹得家婆對我微詞頗多,大意是:如她兒羅拓這般身價,我怎可以向廚房的方向差遣他?
解釋多次,家婆聽時,用眼稍看我,雖是無言,其中意思我是懂的,大約是:若不是你這太太做得失敗,哪有男人會主動鑽廚房?
我便不再解釋,反正自古以來,家婆與媳婦便是天生的敵人,我亦不期望輪到自己了,便有奇蹟發生。
說白了,羅拓對廚藝的熱愛,導致了我與家婆的關係相惡並日益升級,雖不曾動口動手,但彼此眼裡的那份冷漠與不屑,其殺傷力更是銳利,最後,家婆負氣督促羅拓在小區一側,另買一公寓搬去獨居。搬家那天,聲言忿忿道:眼不見心不煩。又無比愛戀地拂了拂羅拓額上的一縷發:想享兩天清福了,就到姆媽這邊住幾天。說畢,用眼裡的刀子,在我臉上狠狠挖了幾下。我倚門,抱臂笑,我知家婆並非是那種街巷中傳說的惡家婆,她只是很愛兒子,愛得有些過分有點自私而已。
家婆搬去新居那夜,我擰著羅拓的鼻子:你為什麼不告訴姆媽下廚是你的愛好,非我勞役你?平白害我背上一惡媳婦名聲。
羅拓吻我下巴:我說過多次,她不肯信一個大男人會熱愛油膩膩的廚房。
我信羅拓所言,他不是那種推卸責任的人,更不是那種由著別人誤解卻能保持了愚昧沉默的人。
2
家婆搬走後,家裡一下子少了些拘謹的壓抑,過分的輕鬆快樂是容易使人忘形的。
譬如我,就每天中午去臺裡播播午間新聞,整個下午,基本就沒事了,回家,歪在沙發上看影碟,再或是電話羅拓,問他幾時回來,然後吃著零食一心一意地等他。
羅拓戀家,不喜敷衍,寧肯回家和我喝一碗粥也不願出門應酬,他喜歡一根一根地吻我蔥蘢的手指,亦是極力縱容我疏離廚房。
每晚,我幸福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