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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麼?”
“我知道!你說過,你要在這個城市站穩腳跟,你要過有車有房有存款的日子。可是,憑我自己,我要努力多少年才能讓你過上這種生活?”
“然後呢?你就自以為是的跑到別人那裡,靠出賣自己換取我想要的生活?你把人都等同的和你一樣?我瞧不起你,陸和平!原本,我以為你是我這些年的一個噩夢,後來,我才發現自己真是個蠢貨,為了你這樣的男人,居然會做噩夢?狗屁!滾!滾啊!”我開了門,推他出去,連同他的衣服都被一同扔出門外。
我靠在那扇隔著彼此的門,心狂跳的厲害。沒錯,我還是親耳聽到了他所謂的解釋,我真後悔,這些年一直不敢聽到的原因,原來竟是那最蒼白的一句“為了你”,多可笑,該是多可笑?
☆、如果當愛再靠近(一)
之後的一個星期我過的渾渾噩噩,每次想到那句“為了你”就感到嗓子眼兒發緊,想要嘔吐。原本我只是埋怨,現在更多的是坦然,因為該知道的和不該知道的,我都清楚了。
韓笑楠沒事兒就會來報社樓下找我喝咖啡,反覆的質問著那天她出差時我和陸和平的事情,直到我下了死規定,如果再提就一輩子不理她,她終於住了嘴。
一連三天,我每天回家都看到陸和平的奧迪停在樓下,時而在公寓門口站很久,時而只是停留一會便離開,每天都躲著一個人過日子,我真的覺得好累。或者,我該換個方式主動出擊,儘快消滅了他心底那一絲可笑的幻想,他就能收手。
現在早晨出門需要穿很厚的外套了,我常圍著那條白色的圍巾,劉芝說看上去人很憔悴,不精神。
午休時分,老頭兒叫我去辦公室,談起晚上去他家吃飯的事,每次我都擰上好半天,今天我答應的出奇痛快,既可以省去我吃晚飯的頭疼問題,又可以躲開陸和平,何樂而不為,我笑的像朵太陽花。
“蘇恩,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你最近又搞出了什麼問題?”老頭兒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檔案。
“哪能呢,我現在特別安分守己,每天都在家裡刻苦學習。”不過,我最近確實有開始看書,憑空的對日語有了些興趣,可能是太想去日本旅行,因為一直心心念唸的想著去看田澤湖。當然,如果我能找到我愛的人……我想和他一起去。
“行了,別貧了。你跟下這個廣告投放的事情,劉芝天天掛著孩子的問題,也沒啥心思,你年輕,幫她弄弄,別耽誤了。”我接過顧愷之手裡的檔案,撇撇嘴。
“劉姐有孩子的問題,那我還有個人問題呢,好歹俺也算是個主編,咋總做底層工作呢!”果然,顧愷之掃蕩似的目光瞄過我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熱感。我閉了嘴。
“知道了。”我不服氣的鼓著腮幫,站起身,出門。
“別忘了啊,晚上要回去吃飯。”
“恩,知道了。告訴那個冰山,不給我開門,他就死定了。”
顧愷之每天都會走很早,我卻一直要等到五點半才可以準時下班。打車直接去老頭兒家,買了獼猴桃汁,上樓。電梯裡,我一直想著被冰山拒之門外的事兒,真怕再次的悲劇重演。出奇的是,門居然開著,我欣喜的拉開門,只看到顧青城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書,他側著臉的模樣絕對是一幅畫,輪廓深的讓人很難忘記。
“喂!看不到人啊,過來接一下。”他出奇的沒說話,放下書,拿走了我手裡的獼猴桃汁。
我心中忐忑,足足在原地愣了一分鐘。說實話,他的行為實在讓人難以置信,我寧可他天天諷刺我,起碼這樣不會讓人神經緊張。
“喂!火山爆發前的平靜麼?”我故意湊上前,在他身邊坐下,特意奉承似的擠出個大笑臉。他一臉冰山態,厭惡的往沙發的另一端移動了下。我鍥而不捨的靠上前,探出身,往他手上的書瞄了幾眼。
“嘿嘿,冰山,這個是什麼詞兒?你都看英文的,是不是很難懂?”他依然不說話,眉頭微皺。
“今天沒有菠蘿吃麼,你幹嘛一直坐在這兒發呆?”估計他被我沒話找話的狀態給徹底激怒了,突然從沙發上竄起來,大步的朝臥室走去,門在我眼前“咚”的發出悶響,我尷尬的向顧愷之伸了伸舌頭。
“你啊,非得去惹他?還挺鍥而不捨,繼續啊。”顧愷之嘴角輕笑,分明是在刺激我的勝負欲,我還能讓這個冰山給打敗了,笑話。
我想也沒想的脫了風衣的外套,直奔冰山的臥室,他散漫的靠在床上,看到我的時候眼睛睜得老大,彷彿是見到了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