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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回洞外,作好隱蔽,等待時機。
硝煙散盡,我等了許久,這一次真的沒有動靜了。我大著膽子,舉著槍順著洞壁一步一步摸進去。沒有什麼抵抗,洞裡躺著四個越軍,一個沒有斷氣,見到我睜開眼睛還想去摸身邊的槍,我眼明手快,給他一槍,其餘三個也補上。
可惜他們行軍鍋裡剩下的半鍋稀飯都被揚起的塵土覆蓋了。我搜了半天,終於找到一盒壓縮餅乾,一盒吃了一半的罐頭。哈哈,解決了7個越軍,還解決了吃喝,有賺頭。
密林被俘
在人煙稀少的密林裡走了一段時間,我覺得方向有些不對勁。小馬曾經說過,他們那裡經常有人,甚至一些老獵人走進原始森林就走不出來,他講的原因多種多樣,聽起來都很嚇人,我不禁想起他講的女鬼吃人的故事,頓時全身毛骨悚然。
天色漸漸暗了,右眼和左肩的傷口似乎發炎腫痛,疼的厲害。我應該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抬頭四下觀望,只見對面山上模糊有一間茅屋的影子,不應該是越軍的住所吧,是也不怕!不管怎樣,那就是我進發的目標。
快摸到茅屋了,我正想躍起身,快速貼進屋子時,右肩背感到被什麼射中,頭就開始發暈,只感到腳下的土一陣鬆軟,身體失去了平衡,“譁”的整個人往下掉落,眼睛一黑,後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等我模模糊糊睜開眼睛時,發現昏暗的燈光下一張女人的臉在我面前一晃一晃,“你醒了,”一聲溫柔的普通話傳進耳朵裡,我第一反應就是碰上小馬說的女鬼了,我下意識想起身拿槍,才發現雙手被反捆在背後。掙扎幾下,神志清醒過來了。
“哈哈,不要試圖反抗,你是我的俘虜了。”那個女人站在我身邊,用手在我臉上摸了一下,女性特有的溫柔和清香刺激了我的神經。
“你是中國人還是越南人?”
“你猜?”
我睜大眼睛四下看看,這不是在茅屋,而是在山洞裡。麻油燈芯晃盪著昏暗,我是躺在穀草鋪的地鋪上。女人披散著頭髮,臉龐削瘦,估計三十歲左右,目清眉秀,但有些下凹的眼睛顯出越南女性的特徵。啊,越南女鬼!
“我是越南人。”她看出我的迷惑,“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她點上一隻煙,坐到我身旁,講起關於她的故事來。原來她在70年代初曾經到中國受訓,回越南後做了排長。在中國受訓時,竟愛上了中國教官,但當時異國戀情是沒有結果的。“如果不打戰,我會到中國找他。這幾年我們國家反華,我想不通,前久要開戰了,我討厭戰爭,就悄悄開溜,躲到這裡來。”她神色有些黯然。
突然,她凝視著我笑了,湊近我,含情脈脈的說:“我不想在大山裡躲一輩子,等戰爭結束了,躲也躲不住的。你帶我回中國吧,我喜歡中國。”
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只知道部隊的紀律,不要說帶她回中國,就是現在和她獨處,一旦被發現,說不定也弄個通敵的罪名。
“不行,我們是敵人!”
“哼,那我殺了你,”她站起來,手裡多了支手槍。
“殺吧,”我挺著胸膛。她用槍管頂著我的太陽穴,做出扣扳機的樣子。見我沒有害怕的樣子,把槍一扔,抱著我的頭,就給一個吻:“那你就和我在這裡,和我生活吧!”
我第一次被女性親吻,血液沸騰起來。一個聲音卻在耳邊響起,“女鬼,女鬼。”我馬上用力掙開她的緊摟的手:“不!”
她站起來,看看我,竟轉身哭起來。要是在中國,要是她是中國人,我準會安慰她幾句。可她是敵人,我不能上當呀。
哭了一會,她搽搽眼淚,一手提著槍,一手拿著匕首:“你走吧,不準回頭!”說完,用匕首割開綁著我雙手的繩索。
“順著左邊,你才可以走出森林。”她在背後交代。我沒有回頭,我照著她說的方向走出去。我在想,如果沒有戰爭,我們會不會成為朋友呢?
“砰”的一聲槍響,我回頭一看,她美麗的身體正向地上倒去。她自己離開了這個給她愛,給她恨的世界。
戰友重逢
一陣小鳥歡快的叫聲把我從睡夢中喚醒。昨晚我在灌木叢中半夢半醒休息了一晚。睜開眼,覺得頭髮暈,全身發酸,打著寒顫,一晚的迷糊,讓我重感冒了。
我從挎包裡翻出清涼油檫檫腦袋,檫檫鼻孔,感覺稍微好過一點。站起身來,還是有些頭重腳輕。多麼想有張床,能舒舒服服捂著被子睡上一覺!但現在是不可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