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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畏懼,像個久經沙場的勇士一樣投入戰鬥。
任務完成接到撤退命令時,小何拉著我的手,不好意思地說:“班長,能給我喝點水嗎?”
我低頭一看,他的軍用水壺掛是掛在腰間,但已經被子彈射出兩個孔來,水早沒了。他伸伸舌頭:“好險喲。”
叢林清剿(1)
這天我們連奉命清剿藏匿在叢林裡的越軍部隊。
我們一排作為尖刀排在前面探路。戰區內的地形很複雜,山高坡陡,樹密草深,滿山上下齊人高的茅草密密麻麻,帶刺的荊棘灌木叢形成天然的攔路虎。既要預防敵人埋下的地雷、竹籤,挖好的陷阱,還要防著毒蛇、螞蝗,隨時還得注意隱蔽,不能暴露目標。
為了加快運動速度,排長把全排人員分成戰鬥小組,各組從不同方向交替掩護,迂迴前進。排長帶著我們班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地搜尋前進。
突然,走在我後面的小何“啊”的一聲,一隻手已經拽住我的小腿。有情況?我迅速調轉槍口,轉身一看,小何已經癱倒在地上,手指著腳:“我的腳,我踩到竹籤了。”原來他想小解,偏離我們的路線,踩中竹籤,兩根竹籤還插在他的腳上呢。我趕快叫上陳勇和小馬按住他的腿,我輕輕的幫他拔竹籤,粘著鮮血的竹籤拔出來,小何咬緊嘴唇,痛得眼淚直流。排長回身過來看看:“你小子命大,竹籤上沒毒。”
包紮後,小何咧著嘴,用槍支撐著站起來,堅持不用戰友揹他:“我要殺幾個兔崽子,不然不解恨!”
也許小何剛才的叫聲暴露了目標,我們剛重新前進,一顆手榴彈“嗖”的落在走在最前面的排長跟前。轟”的一聲,煙塵吞沒了排長的身影。接著連續不斷的子彈向我們射來,樹上的葉子飛雪般飄落到我們頭上。我們衝上去,排長倒在血泊中,全身多處受傷,最嚴重的是兩隻眼睛都在流血,血和泥土混再一起,他變成一個泥人。衛生員哆嗦著趕緊為他清理傷口,排長擺擺手:“別管我,趕快消滅敵人。”
我迅速四周觀察,原來不遠處左邊的半山腰上有一個越軍工事。這時副排長跑過來:“火箭筒,給我打!”
火箭筒手找準方向,只見火箭筒屁股噴出一團火光,“轟”的一聲巨響,火箭彈擊中了目標。敵人的槍聲頓時消失了。
我們迅速向目標圍過去。愧疚憤怒的小何居然不顧傷痛,流著淚一馬當先向前衝,瘸著腿跳了幾步,又被草叢中的藤蔓絆倒了。
到達工事邊,我們才看清這個工事是憑藉一個山洞修築的,我拉住正要衝進去的陳勇:“*器,燒死他!”
濃烈的火焰如一條巨蛇鑽進山洞,只聽裡面傳來兩聲慘叫和彈藥的爆炸聲,就再也沒有動靜。濃煙過後,我們進入不算太大的山洞一看,裡面有三具面容痛苦恐懼的越軍屍體,地上散落著越軍破碎的衣物、機槍、衝鋒槍、子彈。洞一側的地上,幾塊石頭壘成的灶臺上還架著一個燒得黑黑的鋁鍋,鍋裡還有煮熟的幾包玉米和幾塊南瓜。
一排長後來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兩隻眼睛卻因耽誤了搶救時間,永遠無法再看見他已經熟悉了二十幾年的美麗的世界。小何也直到犧牲都還在自責。
叢林清剿(2)
我們繼續在充滿危險的叢林中搜尋。隨時都有可能“呼”地一顆手榴彈扔過來,隨時都有可能“砰”的一槍射向我們的心臟。
來自雲南的小馬自告奮勇走在前面,他的老家也有密密的原始森林,那是他們兒時玩耍的樂園,長大後勞動、收穫的田園。
突然,小馬停住腳步,手指向後作了個“停止前進”的動作。我輕手輕腳貓著腰跟著副排長上前透過草叢一看,四名越軍全副武裝,端著衝鋒槍,相互間隔一米左右的距離,從山坡上徑直朝我們走來。離我們大約二百米處,其中一個作個手勢,其他三個便圍過來,在一起嘰裡咕嚕說了一番後,二名越軍揹著槍朝他們來的方向往回走,另外兩名繼續向我們走來。走著走著,他們突然站住,舉起槍瞄向我們。
難道我們被發現了?他們的舉動讓我們矛盾起來,如果開槍擊斃他,那是容易的事,但我們不知道敵人的兵力、陣地的情況,槍聲一響,我們會不會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如果真的發生,我們連豈不是遭滅頂之災?
副排長冷靜地示意我們不要輕舉亂動。只見越軍的槍口毫無目標,東指西瞄,哈哈,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只是為了壯壯膽而已。這回該我顯顯武功了。我向副排長打個手勢表示用拳腳解決,他點點頭同意了。我又示意陳勇,匕首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