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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全班開會。我班已經犧牲兩名弟兄了(是我們連傷亡人數最少的),我不想再讓面前這些還顯稚嫩的臉龐一個個消失。我把全班分成三個戰鬥小組,要求交替掩護進攻。一個組突擊,其餘兩個組組成火力交叉掩護。
“還有,”我實在不忍心說出口,“如果我們有誰被打倒了,其他人千萬不要立刻去救他。”
“那就一點感情都不要了嗎?”來自廣西的黃敬嘟嚕著臉,小聲提出意見。
“不是我不講情誼,大家要知道,村莊四周都有開闊地,目標容易暴露,去救人就是把自己往敵人槍口裡送,命丟了,還能為戰友報仇嗎?”
“班長說的對。”陳勇似乎被觸動什麼,摸摸自己的傷口,“人要救,但只能在壓住敵人火力或者把敵人消滅之後,不要造成無謂的犧牲。”
說到這裡,大家都低著頭,不再言語。眼神裡有剛強,有緊張;有牽掛,有茫然。
“肚子餓了,該吃飯了,”陳勇也許是為了緩和氣氛,招呼大家開飯。
他不說我還沒感覺,說了以後,空空的腸胃開始蠕動起來。開戰以來,每天除了戰鬥就是戰鬥,吃的多半是壓縮餅乾,好幾天沒好好吃東西了。但今天雖說是吃飯,米飯的香味都沒聞到。
“今天大家可以飽飽的吃肉,多著呢。”陳勇笑呵呵地宣佈。
原來他把從越軍陣地上繳獲的幾個軍用罐頭統統拿出來:“弟兄們,將就一點了,等我們完成任務,到了村子裡就有飯吃了。”
我把流到喉嚨邊的口水嚥下去。我們為了隱蔽,一直不敢埋鍋造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