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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站在村口的時候,我不禁想到《地道戰》、《地雷戰》,雖然我們和日本鬼子不一樣,有正義和非正義的區別,但相同點就是,武裝踏上別國的領土,日本鬼子相對我們來講,他們是侵略者,相對越南人來講,在他們的眼中我們就是侵略者,就要面對“同仇敵愾”這最有力的武器。
這個村子並不大,十幾間茅草屋,有幾間還已經被炮火炸成斷牆殘壁。我下達命令,成散兵序列進行搜尋。
我帶著一組搜尋到一間茅屋時,開著大門的屋裡居然傳出一絲飯菜的香味,我們小心翼翼走近一看,有三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越南婦女帶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在吃東西。看到我們,三個婦女冷冷地瞥了我們一眼,我感覺到那眼神裡有一股讓人戰慄的寒氣,而小男孩卻很緊張,手不停的發抖,手裡的碗差點掉到地上,飯已經撒了一地。一個婦女說了一句越南話,看神情是在罵小男孩,罵完之後又把他拉到身邊。我們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屋裡的情況,除了生活用品、勞動工具外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引起懷疑的地方,她們應該是當地的村民?!因為沒有翻譯,我們便跟她們笑了笑,友善地退了出來。
才走到屋外十米左右,身為廣西壯族的黃敬捅捅我:“班長,我聽她剛才說的話好象是膽小鬼。”(廣西、雲南的壯語與越語有些是相通的)
膽小鬼?一個普通農婦會這樣罵嗎?我的心“咯噔”一下,迅速回頭,只見小男孩剛把頭從門邊伸出了,見 我回頭,馬上又縮回去。
我迅速作出反應;對其他戰友說:“小心!”大家馬上端好槍,找好隱蔽位置,槍口齊刷刷對準小屋。空氣凝固了。
幾分鐘過去了,小屋裡什麼動靜也沒有。我正想解除戰鬥警報,忽然從陳勇他們二組那邊傳來一陣槍聲,又聽陳勇怒喝:“狗日的,我讓你死無全屍!”
有情況了,我正想帶著我們小組過去增援,只聽黃敬大叫:“她們出來了!”接著一梭子子彈就射出去。
只見茅屋門口兩個越南婦女端著蘇制衝鋒槍正要向我們衝來,其中一個已被黃敬打翻在地不停的呻吟,另一個見狀迅速退回屋裡,動作之敏捷根本不象四十多歲的農婦。
“射擊,包圍小屋!”大夥迅速分開,一邊射擊,一邊搶佔有利地形,對小屋形成包圍攻勢。
還有一個在幹嗎呢?我睜大眼睛不停搜尋,只聽茅屋頂上一聲響動,“突”地亮出一個女人,扛著火箭筒就要朝我們開火。我“噠噠噠噠”射將過去,“啊”的一聲,那越南婦女雙手一揚,人朝後仰,火箭筒朝前掉下來。
“消滅她們”,我射擊著,帶頭衝過去。躲在屋裡的那一個女人也發了瘋似的不停的向外掃射。我叫黃敬向她喊話,她依然槍聲不斷。“扔手榴彈!”幾顆手榴彈爆炸後,槍聲停止了。我們正要衝過去,躺在門口的女人突然直起身,正要扣動扳機,黃敬眼明手快,她的腦袋開花了。
血戰村莊(2)
我們衝進屋裡,只見堂屋裡抵死反抗的女人已被炸得血肉模糊,屋後的菜地上,用火箭筒的女人也命歸西天。只不見小男孩的蹤影。
“搜,”我話音未落,牆邊擺著的一張鋪著涼蓆的床下發出輕微的響動,肯定是小男孩,成年人是無法鑽進那很矮的床腳裡的。黃敬用槍指著作好射擊準備,一邊用壯語叫他出來。
等了半天,小男孩終於爬出來,令人吃驚的是他一鑽出來,竟然一下子從衣服裡掏出一顆手榴彈,幸好沒有開啟弦蓋。黃敬撲上去把手榴彈奪走,小男孩順手給他鼻子上一拳,然後撲到血肉模糊的女人身上“媽”的一聲痛哭起來。鼻子發酸、冒著金星的黃敬舉起槍托正要砸下去,我一把拉住他。
“趕快清理戰場,全班會合。”
“那這兔崽子怎麼辦?”黃敬憤憤地說。
“帶上,這屋子不能留,不然我們走後,又成他們的工事了。”
小男孩卻死活也不站起來,還是抱著他母親的屍體哭泣。“揹他走。”可看著小孩仇恨的表情,誰也不願揹他。 黃敬和兩個戰友三人一起費了好大勁,終於把他拖起來架著就走。小孩使勁往後拽,口裡不停地喊叫。不管他叫不叫,我們得趕快與陳勇他們回合,按計劃守住半個小時,連長他們帶著大部隊到達就算完成任務。
見到陳勇,他告訴我,小張犧牲了。他們搜尋到一間屋子前,沒發現敵情,小張內急,站到牆角邊解決問題,突然從他右側竄出一個越南老頭,手拿一把刺刀向他刺去。因為牆角和小張正好擋著方向,陳勇無法及時開槍。小張也被這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