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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
事實上,我根本沒有時間力氣講出上述那段話,就被超噸位巨型航空母艦壓住!更可怕地是,她的尖叫顯然比我求救的音量高分貝數萬倍,馬上又有旁邊幾個女子看過來。當她們回過頭時,我才明白這世上真的有很多不需要特殊化妝就可以上演恐怖片的女演員。哪天記得提醒大哥,若要拍恐怖片,這裡是物色天然女演員的最佳地點。
不過前提是,我能活著回家見到大哥。
“好痛!”我被數個女孩(如果她們還能稱為女孩的話)壓倒,腦袋直接跟地板來個親密KISS。殺人啦!難道她們不知道,她們不是在強暴我而是在意圖群殺我嗎?
我聲嘶力竭的發出呼叫:“救命啊~~救命……誰來救救我……我喘不過氣了……殺人啊!”
可惜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歌迷的瘋狂喊叫蓋過了我微弱的救命聲,完了,這肥婆居然還真的興奮顛顛地壓在我身上!再這樣下去,剛才那幾聲慘叫就會成為我的遺言了!
但我憑著最後的意志,秉承著“生命雖可貴,貞操更重要”的信念,死拉著自己的衣服褲子,才沒被她們從謀殺升級到姦殺的地步。
“救命……”我已經氣弱遊絲了,很好,如果我變成了鬼,我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可惡的音響全部砸爛。
“吱嗯~~~~~~~~”
……
忽然,就那麼突然,所有聲音乍然而止。音響發出扭曲的消音後,整個酒吧一片寂靜。
壓在我身上的肉墩也驚訝得抬起身,我忙一翻身,側到一邊。呼!總算死裡逃生,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這家酒吧的音響瞬間壞了?
然而我發現身邊人的目光好像逐漸焦點都落在我這邊,他們不自覺地微微側過身子,從臺上射下來的恐怖視線終於順利落在我……和剛才圍剿我的那群怪女人身上。
我總算見到臺上的玉哥了。他瞪著這邊,一手拿著吉它,一手拿著一個插頭……等等,這不是音響的插頭嗎?那麼剛才不是音響壞了,而是被玉哥拔了插頭?玉哥為什麼拔掉音響的插頭,他們不是在做現場表演嗎?
雖然我有眾多疑惑,但一個也不敢問出口(事實上,我也從來沒有過哪次是夠膽去問玉哥的)。我第一次看到玉哥這麼生氣,不是平時的怒火中燒的吼叫,反而是異常的沉默。他一句話都沒說,眼中全是氣焰,瞅得全酒吧所有人都不敢蹦出一個聲,只能靜靜看著玉哥和我。
於是新的問題湧上來:玉哥為什麼如此生氣呢?
可憐我過於平乏的腦子完全無法理解這個一向超常思維的哥哥的舉動,所以我此刻攪破了腦漿都沒明白過來他生氣的理由。
突然,玉哥猛地甩下音響插頭,左手握著金色的吉他,徑直走過來,停在我面前。糟糕!難道他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發洩怒火?
但非常意外,玉哥並沒有罵我,而是忽地一把就將倒在地上的我拉了起來,單手抱我在懷裡。玉哥的懷抱好溫暖,身上有陣陣清淡的古龍水味道,我的胸口碰到玉哥胸口的逆十字鍊墜,玉哥的面板,玉哥的髮絲,玉哥的氣息,聲色溫度,全部好像絞合一團起了化學作用般,讓我的體溫不斷上升,直衝腦海,整個臉又紅又熱,幾乎要昏倒般。
而玉哥的心跳,那麼清晰地一下一下,好像在故意提醒我,我現在的心跳有多麼激烈不正常。
我抬頭,看到玉哥沉著臉,卻是盯住剛才壓著我的那幾個女生,手裡吉他一舉,像宣告不容違抗的聖旨:“……不,準,碰,嵐!”玉哥的狠話居然是逐個字蹦出來,而非平日機關槍般連串彈出。
這,說明了什麼?
那幾個女生被嚇得面色死灰。我是萬分理解的,並施於了小小同情。平日我是見慣玉哥怒吼了,都覺得他這次威脅煞人的怒很不同尋常,猶勝平時,更別提她們那些本來就沒受過鍛鍊的小心臟了。(不過以她們的體形,心臟可能未必“小”就是了,沒準是非常強韌,那我就不需要為她們的生命安全擔憂了)
玉哥說完轉身就大步跨向舞臺,可居然沒放下我。以我的腳步怎可能跟得上玉哥修長的腿步跨度,於是演變成我非常丟人被拉扯著拖上臺的一幕。
“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