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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讀湖邊的別墅呢?!”
“除魔師也買不起別墅呀,”助手理直氣壯地回道,“再說,等喪屍走了,一整個書讀湖,你想住哪棟,我帶你住哪棟!”
“……”
“嘿嘿……”
……
黑暗裡除了黑暗還是黑暗。無論前方後方,都看不到一點光亮。
沉寂在死一般的虛空裡,上下不著天地,就好像身處在深沉的回憶裡,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回憶。
就像他虛度的光陰,如此空洞,沒有過去,也不知道哪裡是未來。
洶湧的海浪聲突然衝入了黑暗!爆頭打了個激靈,眼皮輕顫著,最終皺著眉,痛苦地睜開了眼。
天色雖然黯淡,但似乎是白天,他轉動著眼珠,看著周圍。
身下輕微地搖晃著,似乎身處一艘船上的沙發,浪聲拍擊在窗外,一聲一聲空寂的迴響,像死神來回徘徊的腳步。
他吃力地蜷起身體,低低地咳了一聲,胸口立刻燃起火一般的疼痛,而後瞬間全身麻木的感知重回,各個部位都開始疼痛起來。
草……他在腦子裡罵了一句,翻了個白眼,又休息了一會兒。慢慢地調整著呼吸,接著小心地,翻轉過身,想側身扶著沙發坐起來。
然而轉身的動作隨著船體一個輕微的晃動,他整個人往前一栽,砰咚摔到了地上!
痛得想死,他輕嘶著,憑感知判斷著自己身上的傷口,顫抖著挪動著手臂,而後發現自己斷掉的左臂被人矯正了回來,用窗簾布裹著,包紮得很好,雖然那包紮的方式他從未見過。
被折斷的右手食指中指也被包了起來,肩頭的箭被取出,赤(大小河蟹)裸的胸口也被綁得嚴嚴實實。
他看著那些被處理完善的傷口,常年駐紮在眼底的冷漠與兇悍收了回去,代替的是短暫的失神。
海水在窗外響動著,他想起入海的前一刻,意識模糊以前的那一剎那。
似乎……是五號反身抱住了他,將他的要害都擋護在懷裡,巨響與黑暗之前第一聲骨節爆裂聲,是對方背脊摔在海面上的聲響。
他閉了眼,掩去眼底一瞬間湧起的複雜情緒,煩躁地、沙啞無力地罵了一句,“草,要你TM多事……”
可是那傢伙現在在哪裡?
他睜開眼,艱難地扭轉著頭,企圖找到五號的身影,卻毫無收穫。
罷了,那傢伙可以無限次地換身體,應該是沒事的。
維持著摔下來的姿勢,發了一會兒呆,昏眩的狀況並沒有任何好轉。他終於有力氣將右手背貼上了額頭。
草!果然發燒了。
受了傷,又在海里不知道泡了多久。傷口感染,潰爛,高燒,昏迷……幾乎能預見自己瀕死的命運,再好的身子底也沒用。
四下看了看,裝有應急藥品的、自己的揹包並不在視野範圍內——連槍也不見了,或許都已經散落在了海底。只有腰包還牢牢地卡在褲帶上。
他摸索著腰包裡的倉鼠,慢慢地將它掏了出來,溼漉漉的倉鼠蜷成一團,眼珠裡一點神采也沒有。沒有任何人的通訊,也沒有任何訊號。
他將它塞了回去。又積攢了會兒力氣,咬牙掙扎著爬了起來,扶著沙發與牆將自己挪到門邊,攀著船舷一步一喘地走著。
四下都沒有看到人影。一些殘肢散落在船板上。
額頭實在燙得厲害,他掙扎著走進沿途的房間,翻找著抽屜與櫃子,企圖找到船上必備的醫藥箱。
終於在意識趨於極度混沌,腳軟得快戰立不住的時候,摸索到了一個貌似是船長室的地方,有一個被斬斷脖頸的屍體俯趴在座位上,醫藥箱就在他旁邊,濺了一箱蓋的血。
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從裡頭翻找出退燒和防感染、破傷風的一些常備藥,顫抖中其中一個藥瓶栽落到了地上,散了一地白丸。
他虛弱地喘著氣,將其他藥都分別塞了幾枚入嘴,一邊艱難地嚼嚥著,一邊放軟腿腳,讓自己靠著牆軟倒下去,摸索著那些掉落在地的藥丸,尋了幾顆沒沾到血的,在意識迷離之前放進嘴裡。
然後整個人撲通栽倒在地,放肆地繼續昏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其實5號還是好小孩。。。真的喲。。
昨天突然想寫肉了所以努力來回看大綱企圖找出可以新增肉的地方。。結果發現了結局的致命性BUG。。然後今天為了這個BUG以及為了改動它而牽連出無限多的其他BUG。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