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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可和十幾年後不一樣,這輿論氛圍也不一樣,這事兒一旦被張揚出去,別說結婚了,就連工作不一定接著幹了。國營企業不會開了她,但在這年代輿論壓力下,除了遠走他鄉還真沒其他辦法了,再加上那次和汪細一起在酒桌上喝酒,就看出來了這是個沒啥主見的姑娘,因此陳落很有自信拿下這汪細。
兩天後的中午,太陽一下子的毒辣起來,偶有微風吹拂,小樹林不時發出沙沙的響聲。一輛用報紙將窗戶封住的無牌面包車靜靜地停在小路邊上,只將靠小樹林這邊的道路隔出了一條能供人行走的小路。
「人還沒到啊,太他媽熱了。」黑子坐在麵包車的後面,脫掉上衣,將一張用報紙做成的紙扇子不住地用力扇著。
「你他媽的廢話真多,應該快來了,媽的沒帶手錶出來也不知道時間。你再檢查下膠布和繩子帶了沒。媽了的,落哥不說了,事情辦好了就帶我們去林語堂子破處麼。」
「跟著落哥不錯,為人豪爽大方,做事又精明跟著他能學到不少東西。」黑子突然冒出了一句。
王民微微點點頭:「他夠狠,但是他太陰了,我在他面前總覺得什麼心事都藏不住。」
「你說這次他會坑我們麼?」黑子猶豫地問了句。
「如果真要有人要背黑鍋,他也會把我們推出去。還好他不是道上混的人,也沒什麼黑鍋好背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因此也不會刻意坑我們的。他這人脾性豪爽跟著他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現在天天在外面瞎混也搞不來錢。你這一下子就能賺兩百塊,背黑鍋又怎樣呢,他最起碼會給我們把家裡安排妥當。」
「我看出來他野心大得很,不是那種幹一炮拔腿就走的人,跟他講義氣比隨便找個大哥靠要強,而且你沒見他快要發跡了,昨天那一單子你知道他要賺多少錢麼?具體多少我也不知道,但那肯定是我們倆幾年都賺不到的,現在跟著他正是時機,他正缺人手呢。等他真起來了,還少得了咱倆的好?」王民將自己的觀察仔細地分析給黑子聽。雖然他不是特別聰明的人,但跟陳落也算學點東西了,起碼不像過去那麼傻了,也因此他並沒有將分析的所有告訴黑子。
「我沒想那麼複雜,我覺得他人挺不錯的。挺照顧我的,管他的呢,他跟我講義氣我就跟他講義氣。」王民輕嘆了口氣,黑子還是不明白義氣的真實含義,但他不準備解釋。
「誒他媽的,人來了,準備好了。」王民坐做在駕駛位上正無聊地和黑子扯淡,突然從倒車鏡子裡,看到了目標打著太陽傘緩緩地走來,趕忙坐正了身子提醒後面的黑子。
「啊……你是……」見女人正到車旁黑子迅速地開啟車門,伸出黑壯的大手捂住汪細的嘴,本身側出車門將汪細橫摟快速地塞入車中關上門。
黑子將女人按壓在身下只能用一隻手捂住汪細的嘴,另一隻手只能用來控制住汪細的兩隻手,一時間女孩靠著雙腿的力量不斷掙扎,讓黑子沒法綁他。
「哎,上海媽了的這娘皮真他媽的能動,我一個人綁不住她,你快點過來幫忙。」上海是這次綁架行動陳落給王民取的代號,而陳落是北京,黑子是廣州。
「媽了的,真她媽的疼。」王民聽見黑子招呼,沒做考慮迅速地翻到後座,還沒回過神就被女人的旅遊鞋重重地踹了一腳,一時間頭暈眼花。
「好勒真他媽的疼……」被踹了一腳的王民這時哪敢等緩過勁來再綁啊,這可是在馬路上,萬一有人經過算是毀了。二話不說整個人撲在汪細的腿上,用身體的重量壓住女人的雙腿,迅速地從地上揀起麻繩,先將女孩的雙手給反綁住,然後拿出準備好的小毛巾將女孩嘴塞上,怕不保險又用黑膠布將嘴也給貼了上。
做完一切不敢喘氣又翻身回駕駛位,直到車行駛到馬路上,才開始大口地喘氣。他實在不敢在這歇息,只想將女人快點送到陳落的手上,完成任務。
黑子見女人還不停地掙扎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聽著實在心煩,拿出隨身攜帶的刀子貼在女孩因為劇烈的反抗而紅潤的小臉上開始嚇唬女孩:「小娘皮你他媽反抗不了,哎,說你呢。再他媽的給老子亂動,老子劃爛你的臉知道不。」
女孩聽見男人這麼說哪還敢亂動,冰亮的刀鋒貼在臉上,與如火爐的車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只紅腫著眼睛可憐地望著這個從未見過的黑大漢。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綁架她。她不是高官的女兒,也沒有很多錢。
「求求你放了我吧,真的不是我找人找你麻煩的。」汪細被拿出了嘴裡塞著的毛巾,雙手反綁著坐在床上看著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