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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輕觸我的手腕,爾後,托起了我的手轉動了一下,我會意,以最快的速度將臂抬起,告訴了她現在幾點,似乎這一動作讓她有些意外,或是不解,厥起了小嘴,那個樣子,很可愛,我知道她生氣了,然後,轉過頭,望著窗外在路燈下穿流的人們,眼角流露出一絲哀怨。我沉默了,低著頭,看著我最喜歡她穿的那雙白色涼鞋,有種莫名的痛。
「你信上寫的什麼?」我問她,「沒什麼,你不用看了」,她很生氣地說,接著她轉過頭,使勁的盯著我,那種眼神分明是要將我從這裡一直噴射到我背後的牆上。我再一次低下了頭,我不能再看她了 。就這樣僵持了很長的時間,我再次抬起頭時,她已消失在路邊的人群中。
靜靜的,我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麼樣,拖著非常疲憊的身體,我回到了家,一頭扎進被窩裡。輾轉著怎麼也睡不著,想著白天的畫面突然的覺得「似無藍煙而心死,恰若夢境卻未留,書信飄來情不知,茶香四溢幻移除。」
兩天過去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絡。我也兩天沒有言語、沒有表情,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星型的鐘表走動。困了就趴一會兒,醒了接著看,就好象死了一樣,似乎已去了許多年。
第三天,我收拾好行李,帶了些錢,到了城南的一個長途汽車站,買了車票向西而去,在車上沒有進食。
就這樣,我像個病人似的,終於熬到了終點。下了車,我找了間旅館,裡邊破破爛爛的,覺得噁心,便沒有住下,提著包和那把舊吉他,我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中不分東南西北的遊蕩……
身邊經過除了人就是塵,我那個時候分不清男女老幼,就像在夢遊一樣,只記得在路邊有一個牌子很醒目,便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身邊白花花的一片,牆壁、床、被子,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剛剛從我身邊離去,這裡是天堂嗎?剛才是不是天使?是不是我已經進入了極樂世界了?
此時覺得自己毫無力氣,連思考都費力,不一會兒,我清醒了一些,一個穿白色背心和牛仔褲留著一頭短髮的女孩走了進來,看著我,微笑著,「你醒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宿了,這裡是醫院,那天我看到你臉色蒼白,嘴唇發乾,一頭載倒在我門前,給我嚇壞了,看你還喘著氣,便送你進了醫院,大夫說沒大事,極度的虛脫造成的。」一邊說一邊拿起蘋果削了起來。
「謝謝……」我用微弱的語氣說。女孩很普通,梳著一個馬尾巴辮子,很白淨,從外表上看顯得很稚嫩,她的胸比雨的要打一些,隔著衣服看著形狀也蠻好的,不是很瘦,微微有點胖,肉乎乎的小手格外招人喜歡。
「別說了,看你不像個壞人,要不我也不搭理你了。」她又開始說話了。
我努力地蠕動嘴角,想衝她笑,也許很難看,但我還是做了「我欠你一命,謝謝!」她削完了蘋果,遞到我的嘴邊:「少說兩句吧,要不又暈了,來,補充點營養吧,否則還要多住幾天呢!」
「姐,他好了」說著話從門外又來了一個女孩,看上去,她很有修養,內涵很豐富,高聳的胸脯讓人覺得有一種母性的吸引力和那種男人都需要的安全感,她聲音中帶有磁性,雖說不是很漂亮,卻有很多吸引人的氣質。
「是啊,剛醒過來坐吧,你是不是特別高興啊,好了,你陪他呆會兒吧。」
那個姐姐說著,便起了身,看了看我,衝我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送走了她姐姐,她便坐到了我的床前,過了一會兒,她問:「你叫什麼?怎麼到這來啦?」
我看了看對面的牆,很白,然後說:「我想安靜一下,一個人想到處走走,朋友們都叫我文,謝謝你們倆,」
她聽後,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不想問我為什麼送你進醫院嗎?」
「我有病了,暈倒了」
「不是,因為……」她顯得有些沉重,卻又有絲絲喜悅,她慢慢地從包裡取出了一張畫像,展開放在我的面前。
我笑了,「什麼時候畫的,真像,只是我現在沒這麼精神。」
「像你吧,但……不是你……」
「是軍,是我的男友,兩個月前……」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他離開了我,永遠的離開了……」
「哦,是這樣,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沒什麼,想開了……」於是我們更像朋友似的攀談起來,也在此間,相互的瞭解著。
三天過去了,我找了個地方暫時安頓下來,她倆也常來看我,我也時常到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