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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了好幾份工作面試機會,前面幾份都不是很成功。有一家牙科診所要消毒護士,這家診所經紀商Tony在電話裡跟我用英文暢談了半小時,聊得很開心。他說希望我來面試一下,但最終我放棄了,因為這家診所待遇不是很高,不提供住處,而且路途很遠,每天8點就要到。我沒有小車,從我住處出發,就算乘坐最早一班公共汽車,也趕不上。
找了一個多月,我最後找到了兩份比較適合的工作。一處是HM漢堡快餐店,工作時間7am… 12am,另一處是小學教師,3pm… 6pm。兩份工作都是從週一工作到週五。雖然辛苦點,但是我很是幹勁十足,總算可以自立了,而且還可以和外國人交流英語。我會好好幹下去的。
但我和剛的感情危機,自我開始工作,就更為惡化下去。我們同樣的早出晚歸,根本沒有時間交流。晚上我下班後,到超市買,最快7點半才到家,然後洗菜做飯收拾廚房,然後把自己洗乾淨,就要上床休息。而剛12點回家,我已經睡著了。偶爾他提早回來,也許是想和我親熱,但我還在做晚飯,沒有時間和他玩。之後,他就很少早回家了。
五
在可可拉生活了一個多月後,我認識了幾位朋友,Eric,James,Tom,Anne等。
Eric是一位滿頭白髮的60歲老伯伯,我在HM漢堡快餐店門口認識他,他主動過來搭訕。我本不想和陌生人多說話,但看他一把年紀,面目慈祥,就和他聊了幾句。他是可可拉本地人,和妻子離婚多年,現在和一個人住,很想重新找個老伴。他知道我在HM漢堡快餐店工作,就經常來看我,在門口等我,用他的車子帶我到處兜風,觀光可可拉城市。
James是我的鄰居,就住在我的樓下,是一位體弱多病的50歲老頭,蘇格蘭血統,很小的時候被可可拉人收養。James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很帥的那種,做過模特,園丁,廚師等。
那時後來看到他相簿的時候得知的。認識James是因為James的一隻大黑貓,渾身漆黑,只有眼珠閃著黃|色的幽光,尾巴像笤帚那麼濃密修長,高高翹起。
很帥氣的一個boycat。當這隻被James稱作goodboy的黑貓在我們居住的公寓樓下草叢中休息時,我過去試圖撫摸它,但它就優雅地站起來,快速離去,輕盈地跳過木柵欄,跑到對面的叢林裡去了,後來聽James說,叢林那邊有處空房子,黑貓常去那休息。
James和黑貓相依為命,互相陪伴,晚上黑貓會回來,和James同處一床,蜷縮在James腿邊。他倆有很多共同之處,警惕的眼神,最初的不易親近。第一次James看到我追趕他的貓,眼神很冷淡,理都沒理我,就背過身去,用麵包屑喂他的那些野紅頭鸚鵡。
作為鄰居,碰面多了,也就熟悉了。一次,看到James在樓下清理花壇,我問需不需要我幫助,他欣然同意。我就過去幫忙,他教我如何用專業剪刀修剪枯枝,還教我如何辨認各種植物。James不虧是做過園丁的,他對植物動物的瞭解程度,讓我佩服。
Tom,是一位30多歲的IT白領,高大魁梧,略為有點胖。在我沒有找到工作的那些日子裡,我常到公寓前面的操場一角擋鞦韆,Tom常常在傍晚時分出來遛狗。久而久之,我們就有了最初的招呼。我告訴他我來自中國,我的丈夫在這裡讀書。
他誇我英語說得很好,我笑笑,忍住沒說,我就是英語專業的,來到南國,才覺得很多口語英語真要順口地道地說出來,還需要適應;而且南國的英語帶口音,有時候聽來不是很清楚,也要進一步提高對方言的辨認。
Tom的兩隻狗,威猛高大,有點蘇格蘭牧羊犬的風格,不過毛濃密。Tom告訴我這兩隻狗,一隻是母親,叫Baowei;一隻是兒子,叫Leina。
過幾天,他要帶Leina去參加一個DogShow。
我一喊這兩隻狗的名字,他們就無比熱情地搖晃著尾巴撲向我,哈,幸好我不怕狗。不過,大夏天的,狗的舌頭出汗很厲害,弄得我雙手溼漉漉的。我說你的狗很漂亮,Tom竟然說,「謝謝,你也很漂亮。」我苦笑不得,怎麼拿我和狗比較,哈。不過,西方人就是把狗當家人的,我可以理解。
和Tom一同走了一程,夜色漸晚,在一個十字路口,我和Tom說再見。
Tom問我能不能留個聯絡方式,我笑笑,沒有回答。Tom會意地自我解嘲道:「哦,我太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