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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霎時之間,已拼了許多兇惡的險招。飛紅巾剛剛人睡,聽聞喊聲,托地跳起,一抹眼睛,見楊雲聰和楚昭南斗得非常激烈,大吃一驚,拾起皮鞭,拔出佩劍,罵道:“好小子。居然敢逃跑!”搶了上來,長鞭呼地一響,向楚昭南狠狠抽去!楚昭南冷汗沁肌,師兄一人他也不是敵手,更何況加上飛紅巾!暗自嘆道:“想不到我楚昭南年紀輕輕,就命喪此處。
不料飛紅巾不加入還好,一加入反累了楊雲聰。原來此時藥力發作,楊雲聰雙眼已看不清東西,只是強攝心神,辨聲進擊。飛紅巾的長鞭刷刷作響,還易辨認,佩劍的擊刺劈擋,發出的聲響和帶起的風聲卻和楚昭南的游龍劍一樣,楚昭南為避師兄的掌力,已中了飛紅巾一鞭,飛紅巾正暗自大喜,猛的揉身急進,一劍刺去,寶劍從楊雲聰身側刺出,楊雲聰忽然大喝一聲,身子一翻,雙指往劍身一搭,劈手就奪了飛紅巾的寶劍。飛紅巾大叫:“你這是幹嘛?”楚昭南摸不著頭腦,還以為師兄念舊情,又一次的救了自己。心中大喜,轉身便逃出古堡。
飛紅巾大怒,正想喝罵楊雲聰,忽然楊雲聰‘咕冬”一聲,倒在地上,叫道,“飛紅巾,我受了暗算了!”飛紅巾大吃一驚,急忙看時,楊雲聰已昏迷不醒人事。飛紅巾不知他受了什麼暗算,只道是中了喂毒的暗器,但細細檢視,衣服並未破爛,皮肉也未受損,心中暗暗納悶。
這時押不廬也已醒來,見這般情景,莫明其妙,拔開水囊,也喝了兒口水。飛紅巾見他起來,正想喝他,忽見他也“咕咚”一聲倒在地上。心中大駭,知道那袋水已給楚昭南放下毒藥,短劍一劍刺去,把水囊刺破,水流觸地,霎那就給地下的黃沙吸得乾乾淨淨!
飛紅巾先摸摸楊雲聰的心口,又摸摸押不廬的心口,只見兩人的心都在跳動,面上也不見有什麼黑氣,只是呼呼的睡得很甜,鬆了口氣,索性持鞭仗劍,守在兩人身邊。
這一守直守到第二天的中午,楊雲聰才悠悠轉醒,第一句話就問道:“楚昭南這廝逃跑了?”飛紅巾點了點頭,楊雲聰叫聲“慚愧!”蹦起身來,活動筋骨,只覺一如平時,說道:“這廝不知是什麼時候把蒙汗藥偷偷放進水裡,哎,這可怪我大過粗心,想不到他會自己解穴!”飛紅巾想了一想,說道:“我比你更粗心,他喝水時,伏在地上,敢情就是在那個時候做的手腳。哼!我們兩人都粗心,因此都不要埋怨了。諒他也逃不到那裡去!”說罷哈哈一笑。
過了一會押不廬也醒轉來,見飛紅巾和楊雲聰談笑甚歡,又妒又恨又是害怕。哀求道:“飛紅巾,你放我走吧!”飛紅巾道:“為什麼要放你走?你若沒有做錯,回到部落裡去,又怕什麼?”押不廬低聲說道:“飛紅巾,我們總算相好一場,你若另外有了喜歡的人,就讓我去吧,我在天涯海角,也會給你們唱歌,求真神保佑你們!”飛紅巾大怒,一鞭掃去,喝道:“胡說!你當我是什麼人來了!這次回去,若你無罪,我會向你陪罪,但以你這樣的人品,我不會再喜歡你,若你真是謀殺了我的父親,哼,那我可要親手宰你!你若現在要逃,那可更是找死!我會把你割碎!”押不廬嚇得面無人色,戰戰兢兢,哪裡還敢再說半句。
飛紅巾押著押不廬上馬,對楊雲聰道:“你也到我們那裡去吧,我們的族人一定很歡迎你!”
楊雲聰道聲“好!”跨上馬背,就與他們同行。
快馬行了兩天,第三日走過南疆的“鐵門關”,只見一排高山中間,劈開一條隙縫,一條急湍的河流,就從這隙縫中透過。飛紅巾道:“這就是我們南疆有名的孔雀河了。”押不廬面色蒼白,又取出蘆竺,又唱起哀傷的歌兒。飛紅巾先是皺皺眉頭,後又嘆口氣道:“唱吧:唱吧,讓你唱一天,以後再不聽你唱了!”押不廬又哀求道:“飛紅巾,你不是很愛我的歌嗎?你願意以後永遠聽不到這歌聲嗎?”飛紅巾鞭子刷地一響但卻並不打他,只作勢說道:“你愛唱就唱!再多話,我就要打你了!”
走過了“鐵門關”,前面是一大片草原,孔雀河在草地上蜿蜒如帶,遠處雪山隱現,雲彩變幻,兩岸垂楊絲絲飄拂,景色雄壯之中,帶著旖旎,楊雲聰心胸開闊,彈劍長嘯。飛紅巾道:“到了!”長鞭遙指,遠處已隱隱出現炊煙。押不廬歌聲驟止,面色益發蒼白。
三騎馬在草原上疾馳而過,不一會,只見帳幕林立,許多牧民迎了出來,婦女們小孩們跑在前頭,又跳又笑。叫道:“我們的哈瑪雅(飛紅巾之名)回來啦!”有一隊青年彈起東不拉唱道:
“我們的女英雄哈瑪雅,
她在草原之上聲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