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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老人家……”灰衣人搶著接道:“不用急,快到啦!”
此時,已進入一個山環正中的平地上,灰衣人將裘克心莊敏芝二人放於一株古松之下。
莊敏芝挺身立起,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凝注灰衣人問道:“前輩,您方才那聲佛號是什麼功夫……?”
她的話並沒說完即自行住口,因她於說話之間,已發覺古松下還盤坐一衣灰一衣紅的兩個和尚,正微笑地注視著自己,同時她也竟識到自己的問話太以冒失,發出佛號的人當然是和尚,怎能向一個俗家人去問哩?
她,不由俏臉一熱,訕訕地注視著正向兩個和尚請安的裘克心,蓮足一跺道:“你……你還不給我引見一下!”
裘克心尷尬地一笑,這才分別為莊敏芝引見,原來那兩個一衣灰,一衣紅的和尚正是幻空大師與班嘉大師。
莊敏芝似乎為灰衣人那“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名號吸引住了,對幻空與班嘉兩位高僧僅僅禮貌地福了一福,卻睜著一雙妙目,一瞬也不瞬地注視著灰衣人,似乎想由對方的臉上找出這“天下第一美男子”究竟美在什麼地方。
灰衣人卻微微一笑道:“方才你兩個人都受驚了,先坐下來慢慢談!”
裘克心與莊敏芝分別坐於灰衣人對面,灰衣人清澈目光在兩人身上一掃,向裘克心道:“心兒立將琥珀珠給莊姑娘佩上,使她祛除所中屍毒!”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心兒”,叫得裘克心一顆心“咚咚”直跳,幾乎連對方所吩咐的事情也忘了,當他疑惑重重,而又茫然地將琥珀珠遞給莊敏芝時,灰衣人卻已掏出兩粒藥丸分另遞與兩人道:“方才你兩個人真力消耗太多,現在立即服下此藥丸,形功三週天,即可復元,一切的話,待會再談!”
說完,不再理會二人,起身分別與幻空大師徐徐踱出三丈之外,狀似為三人護法,因為此時的班嘉大師已是寶相莊嚴地入定了。
裘克心與莊敏芝二人相視微微一笑,各自服下藥丸,分別按本門心法靜坐行功,片刻之後,也已進入物我俱忘之境。
等他兩個人行功完畢,但覺天君通泰,精力充沛異常,所耗真力已完全恢復了。
莊敏芝首先將琥珀珠送還裘克心,嬌憨地向灰衣人問道:“前輩,方才那一聲佛號,是哪一位大師所發?”
灰衣人微笑著朝班嘉大師一指道:“問這位大和尚吧!”
莊敏芝立即轉向班嘉大師道:“大師,您方才使的,是哪一種神功?那些討厭的殭屍都被殺死了嗎?”
班嘉大師一聲苦笑道:“殺死他們?如果那麼簡單,白蓮教也就不足畏了!”
幻空大師微笑地接道:“莊姑娘,方才為了救你們這兩個娃兒,幾乎耗去這和尚全部真力,你還要他殺死那些殭屍,豈非強人所難!”
莊敏芝大眼睛眨了眨道:“真有那麼嚴重?”
幻空大師道:“阿彌陀佛!出家人戒打誑語,老衲豈會騙你,方才你們兩個娃兒到達時,這番和尚不是正在運功調息嗎!”
莊敏芝俏臉一熱道:“我不過是一句順口話罷了,豈有不相信大師的話之理!”妙目一轉凝注班嘉大師道:“大師,那究竟是一種什麼神功?威力如此之大,又如此消耗真力?”
班嘉大師微喟一聲道:“那是本門絕學‘心音禪唱’,源出‘心幻禪功’,惟此一絕藝的精華早已失傳,老衲僅得皮毛,修為又不夠火候,方才,因見兩位小施主生死已間不容髮,舍此之外別無救援之法,才勉強竭力一試,總算及時挽救了兩條小命,但老衲卻已真力用盡而虛脫,如不是這位幻空師兄,拼命耗去十年功力相救,老衲恐怕還不能復原哩!”
裘克心莊敏芝二人一齊起立,肅容向班嘉大師躬身下拜道:“大師救命之恩,不敢言報,只有永銘心底了!”
班嘉大師伸手一抬,一股暗勁將兩人的身形托起,正容說道:“你們兩個請別多禮,老衲還有話說。”
裘克心莊敏芝二人重行落坐之後,莊敏芝卻向幻空大師嫣然一笑道:“據這位大師所說,方才那一聲佛號之後的話,必然是您這位大師所說的了?”
幻空大師笑道:“小姑娘冰雪聰明,只是——”莊敏芝這妮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妙目一瞪,接道:“只是怎麼樣?”
幻空大師含笑答道:“不敢‘怎麼樣’,不過,如果老衲是你,則老衲會聽聽更重要的事情。”
幻空大師面容雖然比鐵肩大師嚴肅,但其詼諧個性,卻並不下於鐵肩大師。他,輕描淡寫地調侃了莊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