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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真的。靈兒你生氣了嗎?”這種事情她該生氣吧,因為不知聽誰說過愛一個人是自私的,如果她愛自己她就該生氣。
蕭裔鐵坐在旁邊看著紫靈兒一口一口將食物送到嘴裡。
“你可以不娶她嗎?”嚼著嘴裡的食物,幾乎將整張小臉埋在了碗裡。她希望他說不要娶她。
“不可以,這關乎國家和我的名聲。不過靈兒不要擔心,即使娶了她,她也只是個小妾,只不過在寒緣小築多準備一個別院罷了。
淚,不可抑制的一滴一滴掉進了碗裡。自己最害怕的訊息就這樣無情的灌進了耳朵裡。
“不要娶她,好不好。”抬頭的瞬間滿是淚痕的臉讓蕭裔鐵頓時慌了神。
“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哭?我不是說了,即使她到了府中也不關乎任何事,只不過和寒緣小築裡的女人一樣。”
蕭裔鐵想不明白,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事,為什麼靈兒會有這麼大的反映,就算是生氣也不該哭成淚人啊。
“可是我就是不想你娶她。不想。”紫靈兒哭的更厲害了。
“靈兒,不哭。”蕭裔鐵溫柔的為紫靈兒擦拭著眼淚。
“我也不想娶她,今天跟皇上爭論了好久,可是我真的是身不由己啊。”
“你是王爺,權傾朝野,還有什麼事能讓你身不由己呢?”紫靈兒也不明白,以他現在的權利還有誰能勉強得了他。
“靈兒,一個人不是站的越高就會無所不能,有時一個百姓能輕易做到的事,而我就做不了。因為我要考慮的更多,我肩上的責任更大。我不得不顧及國家和百姓。你能明白嗎?”
蕭裔鐵耐心的解釋給靈兒聽,希望她能夠理解自己。
紫靈兒雖然未能全部瞭解蕭裔鐵的意思,但是也明白了大半,也許這就是命吧。自己始終無法逃過這一劫。
“鐵,既然你真的非要如此不可,那麼你能答應靈兒一個請求嗎?”
紫靈兒怕自己下一刻就會後悔而放棄為若水求親,所以乾脆就選在此時說吧。
拉住靈兒的小手,蕭裔鐵眼中無限憐愛。要她未過門就接受自己納妾著實是件殘忍的事,自己理當補償。
“只要我能辦到,一定答應你。你說。”
“娶了若水。”紫靈兒忍受住內心劇烈的疼痛,肯定的說。
“什麼?你說什麼?”這個丫頭燒壞了腦子吧。她居然要讓我娶若水,她還真當我是來者不拒啊。
“答應我,娶了若水。”顫抖著說出最後的請求。
“靈兒,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氣了,所以才說這樣的氣話,我不會怪你,但是以後我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了。”
蕭裔鐵只當是紫靈兒一時生氣才會這樣說。
“我不是說的氣話,我說的是真的。求你娶了若水。”
“你讓我娶你的同時在另娶他人嗎?”
“不,沒有我,而是隻娶若水一個人。”
心被一寸一寸凌遲著,為什麼要逼著我說這麼多遍呢。紫靈兒此時哀哀欲絕,淒涼的心無人能懂。
蕭裔鐵將握住紫靈兒的手抽回,心一瞬間跌入冰窟。她不要我娶她,讓我娶別人,為什麼?難道她不愛自己,這麼多天都來都是自己會錯了意,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你不想做我的王妃嗎?你的心裡沒有我嗎?”蕭裔鐵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
他要自己做他的王妃,他竟然要自己做他的王妃。紫靈兒你該高興才對啊,你愛的人要娶你做他的妻子。紫靈兒心裡不停的在對自己說著。
她好想說,我願意,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別人。可是那又怎麼樣呢?結果早就註定,在多說不過是徒增傷悲。
“我做不了你的王妃,若水那麼愛你,她才應該是你的王妃。”咬緊牙紫靈兒狠心的說。
“你不想,你不想,這麼說你心裡從未喜歡過我。是不是?”蕭裔鐵從沒嘗試過自己的心會疼痛到抽搐。
紫靈兒哭的不能自已,一個‘是’字猶如千斤重,怎麼也說不出口。
“是不是?我要你親口告訴我。”蕭裔鐵帶著憤怒搖晃著紫靈兒。
“是,是,是。我從來未曾喜歡過你。”
紫靈兒大聲說著,喊著。要自己說出這樣口是心非的話不如殺了她,心神具裂,淚千滴,流斷腸。
“好,好,哈哈…我明白了,看來我蕭裔鐵一直以來都只不過是一廂情願,你怕是有了更好的去處吧。”
蕭裔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