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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城樓的下方有序的站立著很多的人群,誰敢來刺殺靳關柏,又有誰可以真正突破重圍站在這,當初的我亦如此,但現在的我不費吹飛之力就能靠近他,可心境已然不同。
門開了,一個女人恭敬的捧著一件黑色的裙裝。
很簡單的款式,我任他給我換上,最後在我挽起的發上配了一朵綻放的白色牡丹:“少爺為你準備的,屬下帶小姐過去。”
我知道這是祭祀的裝扮,莊重,典雅還有淒涼。
這個女人不像下人,每走一路都會有人向她行禮,她看我的眼神雖然波瀾不驚,但給我的感覺是不屑一顧,她的低首隻是表面,無論如何,對我其實都一樣。
旋旋轉轉終於進入中堂,會廳裡是一片花的海洋,看的出他們很用心的鋪張,我爸媽的照片靜靜的嵌在樹枝編成的花叢中,笑的很甜美。
人群自動散開,靳關柏帶孝的身姿威嚴而挺立的朝我走來:“爸媽在後面,我帶你進去。”
爸媽?我有些呆愣靳關柏的用詞,儘管他拖著我的手,但我還是沒能移動:“我很感謝,你,為我爸媽做的。”我不懂他的意思,我希望我和他的關係不要太複雜。
“說什麼傻話,你是這裡的女主人,你的爸媽自然也是我的。”
看著他不悅的蹙眉,我真的傻了,他要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女主人嗎,似乎沒有一件事在我的預知範圍,闕帝的女主人!是他沒清醒,還是我聽錯了。
我不會傻傻的在他手下面前去爭論這個問題,惹怒他對我沒有好處,我低頭躲避他的視線,在其他人眼裡我或許是害羞,但只要他明白我無心就行。
看著離我越來越近的棺盒,我越期待便越害怕,是如照片般美麗,還是如殘渣般醜陋。
近了近了,除了一個精緻的小盒什麼都看不見,我的肩膀一軟跪倒在地,膝痛遠不及心痛,還是什麼都不剩,依然見不到最後一面。
靳關柏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抖擻的肩,抽動的面部,明明很悲傷,卻咬緊牙關強忍哭聲,他已經盡力,那具破損的身軀已沒有復原的可能,不如不見。
她像一個謎,讓他忍不住繼續查探,空白的兩年突然洩露,很意外她竟是道上下了通緝令的‘君影’,歐洲華裔黑手黨君家的養女,道上赫赫有名的羅剎,為了野心不斷挑釁其他組織,處處為君家樹立敵人,卻不是為爭權鬥利,最後出賣君家便消失,過起平常人的生活。
若是為華逸凡一切便能理解,可偏偏華逸凡不知她的過去,君家百年曆史就算經過摧毀,殘餘勢力依然可以重建,那麼首要清除的將是這個叛徒,沒有任何背景的她這麼做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什麼遊戲值得賠上父母的命,還要將自己的半條命搭在閻王那。
“爸,媽,對不起,是我的自私害了你們。”我為什麼要去挑戰華逸凡的愛,我為什麼要拋開責任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我為什麼要以為華逸凡可以庇護我們。
都是我,是我的錯,為了那可笑的愛。
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首要對付的將是杜衍,還有杜雲,很遺憾要與華逸凡為敵了。
“放心,以後沒人傷得了你。”靳關柏將我沉重的身體擁入懷中。
所以才給我闕帝女人的身份,動我等於與你為敵,我想他應該知曉我找上他是為報仇,我平復情緒後問他:“查到是誰嗎?”
靳關柏定睛的看著我,眉頭緊鎖:“你和君家有什麼深仇?”
“是他們?”我其實想得到的,老頭已經死了,只是不知道誰掌權。
“不一定,你已經是整個黑手黨獵殺的物件,你手裡面有握有他們的把柄,所以誰都可以讓你死,這只是個警告。”靳關柏慢慢的靠近我,眼裡放著精光,“你那麼做若是為華逸凡為什麼不讓他知曉,也許他會留下你?”
能解釋的只有華逸凡,靳關柏再想不到其他,華逸凡名義裡是在漂白,暗地裡卻在擴張版圖,他們各執一片天,還是很好的合作關係。
“什麼意思。”他的話裡有話,“跟他沒關係。”
“那是為什麼,難道你身後還有人。”靳關柏撅起我的下顎,讓我不得不平視他,銳利的鷹眼不斷的直射我的心臟。
“如果有人拿槍對著你,為了活,都會選擇出賣的。”我故意說的很慢而無奈。
他既然這麼問我,那就說明他只知道我是君影而已。
那是一個不能說也不再存在的理由。
“哦,還有誰打他們的主意,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