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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事情。亂糟糟的,再加上眾臣們你一言我一語。推諉的推諉,叫苦的叫苦,耍渾的耍渾,一時間讓李基頭大如鬥。這些個官場油子們,早已練就了一副油腔滑調,辦起事來或許不怎麼樣,但論起嘴上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pnxs。 ;平南文學網)李基根本就招架不住,整整議論了一整天,卻也沒理出個頭緒來,反而覺得更加亂了。
待拖著滿身疲憊回到長樂殿,正想休息一下時,又忽聞宮人來報:“陛下,沐貴妃求見。”
李基眉頭一擰:“朕不是下旨將沐貴妃禁足嗎?誰允許她私自出來的?叫她回去!朕現在不想見她。”
不等宮人去傳話,沐貴妃已經不管不顧地闖了進來,人還未近前,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倒先嚷開了:“陛下,陛下,臣妾的父親冤枉啊!陛下……”
沐貴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本今天還在與汪福商議著,怎樣挽回皇帝的心意,洗去自己因妒下毒的罪名。誰知道,居然驚聞父親被罷官遣回家反省。
要知道,沐長貴不但是宰相,更因沐貴妃這層關係,是皇帝的岳丈,皇帝向來對他尊敬有佳,連句重話都不曾說過。這回居然說罷官就罷官了!沐貴妃怎能不驚?所以不顧禁足令在身,就急急趕來。畢竟,整個沐家一直以來是靠沐長貴在支援的,自己能得寵,能在這後宮中橫行無忌,也全賴家族的福廕。父親這根大樹是絕不能倒的!
李基臉色沉了下來,頭一次覺得沐貴妃讓他有厭煩的感覺。然而總歸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還是他寵了多年的女人,舊情總還是在的。
揮退了伺候在側的宮人,李基的臉色微微緩了下來,道:“朕不是將你禁足了嗎?你這樣公然抗旨跑了出來,叫朕的威信何在?”
“陛下……”她彷彿一隻柔弱的小鳥,撲到李基的懷中嚶嚶抽泣,“陛下好狠的心,說將臣妾禁足就禁足了,難道從前的恩愛都是假的嗎?”
軟語溫情如一弘春水,瞬間就化去了李基的火氣,李基拍了拍沐貴妃的肩,柔聲道:“月容,這次是你過份了。皇嗣豈同兒戲?可你倒好,卻因嫉妒下毒害死了皇嗣,還致使天音貴人破了喉嚨。朕早與你說過,朕臨幸她們不過是為了綿延子嗣,偏你要爭風吃醋,闖下了禍事,朕若不處罰,後宮如何能安?”
若是按著她以往的性子,李基這樣說,她必然是會為自己百般爭辯。可是現在,自己的事只是小事,父親的事才是關乎整個家族的大事。
“陛下,天音貴人的事,臣妾有口難辯,陛下怎麼責罰,臣妾都認了。可是臣妾的父親,一輩子為國家為社稷操碎了心,即使有什麼過錯,也必然是出於對陛下、對國家有益的角度去考慮的。如今他年事已高,陛下突然降罪,他又哪裡承受得住?還請陛下開恩,饒了他吧!”
李基原本緩和的臉色,在聽到她的求情後,頓時又冷了下來,將沐貴妃從懷裡推出,冷冷地道:“欺上瞞下,罔顧前方戰情危急,即不上報也不給予任何支援,這是在為國家考慮嗎?”
沐貴妃道:“父親或許只是不希望陛下太過勞累,所以一力擔下所有國事,未及時上報,這豈能算是欺上瞞下?再說,前方戰事,自有軍隊去管,軍隊無用無法擊退敵人,那又能怪得了誰呢?”
“荒唐!”李基氣極,一掌拍在龍案上,“一力擔下所有國事?宰相雖為百官之首,但國家大事,豈能是他一個人說瞞就給瞞下的?!軍隊無用?哼,軍隊打仗不但是靠軍前領將,還有後方的糧草支援,其他地區的武力配合等等,豈能是一城一池之事?女人家,到底是頭髮長目光短!”
受了李基的斥責,沐貴妃的眼淚登時又湧了出來,扯著皇帝的衣袖道:“臣妾確實不懂國家大事,但臣妾知道何為一日夫妻百日恩,何為血緣親情!沐長貴不光是臣妾的父親,也是陛下的岳丈,說到底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要置那些氣呢?”
李基冷冷地道:“皇家向來是先國後家,先君臣後貴戚,若是有違國法,哪怕是母后在世,朕也不能姑息。沐貴妃,你尚在禁足中,不宜在朕這裡逗留,速速回去!”
“陛下!”沐貴妃美麗的眼睛瞪得很大,她不敢相信,向來對她寵愛有嘉的皇帝怎麼會語氣突然這麼冷厲,這麼無情,與之前的那個愛人根本就判若兩人。
“怎麼,沐貴妃要抗旨嗎?”
不再是“月容、愛妃”,只以冰冷的封號來稱她。若是放在以前,嬌縱的沐貴妃早就甩臉走人,可是現在父親獲罪,自己身上的罪名也還未洗清,皇帝又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