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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排的住所,蕭子衿也實在不想再面對蕭富海的虛情假意,便和蕭子龍一道離開了大廳。
她一走,蕭夫人便忙扯著丈夫的胳膊道:“老爺,我就知道那丫頭不是個善茬,你瞧瞧,如今一朝得勢,便連我們都不放在眼裡了。故意誘我打碎皇后娘娘的玉鐲,這皇后娘娘若是真追究下來,可如何是好?”
蕭富海嘆道:“說來說去,也只怪我們當初對她過於輕視了。不過那皇后的玉鐲可是你自己打碎的。怎能算是她誘的?你也是,明知她如今是陛下身邊的人了,說話還如此不客氣。”
“罷了罷了,先不說這些。老爺。你倒是說說,皇后會不會真的治我大不敬的罪?”一想到那個碎了的玉鐲,想到可能會降下的罪,蕭夫人便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
其實,碎了個玉鐲這事,卻是可大可小。以蕭子衿目前在皇帝面前的份量,皇后送的那些東西,全是為了籠絡她。真是不小心打碎幾個,皇后知道了也不會在意。更不會因此而責怪。不過這層道理,蕭子衿刻意沒有說明,為得就是想嚇嚇蕭夫人。
蕭富海道:“等容後我再找子衿聊聊,順便再探探她的口風。不過夫人,子衿在家住的這兩日。你可莫要再得罪她。千萬記得要哄著她才是。”
“現在我哪裡還能再得罪她了?只怕接下來這兩天,咱們蕭家上下都要將她當成菩薩供著才是!”蕭夫人撇了撇嘴,顯然是滿心不悅。一時間,心裡隱隱有些後悔,當初不該將她送到宮裡參加什麼選秀,讓這丫頭一朝得勢,就變得不可一試了。
那邊。蕭子龍高高興興地將蕭子衿帶到家裡的新居所。新的住所,非但比當初的寒香院更大了四、五倍,裝修、傢俱都極為奢華。可見是花了一番功夫的。聽蕭子龍說,這處是蕭富海特意選出來,指定給蕭子衿住的。蕭夫人曾經還反對過,覺得蕭子衿回家不過就住兩天罷了。沒必要住這麼好的地方。是蕭富海一意孤行,執意如此,為得當然是顯示出對蕭子衿的重視。
姐弟倆敘了一番話後,便到了飯點。蕭子衿實在不願再與蕭富海這些人虛與委蛇,便叫人將飯菜端來。與蕭子龍一道簡單用了些。
下午午睡之後,便有下人來報,蕭富海請她過去一趟。
蕭子衿洗了把臉,稍稍整理了下後,便到了蕭富海的書房。
一見到蕭子衿,蕭富海便笑呵呵地讓她坐,慈愛地問道:“子衿這些日子在宮裡可還都習慣?”
“託爹爹的福,子衿一切尚好。”蕭子衿回答得很簡單,實在也是覺得沒有過多可說的。
“那就好,那就好。在陛上身邊當差,可得事事謹慎,莫要出什麼岔子。”
“嗯,女兒明白。”
“宮裡可不比家中,切不可逞強,遇事還需多忍讓些才是。”
“嗯,女兒明白。”
“若是在宮裡有什麼難處,但凡爹爹能幫得上忙的,爹爹必然會全力相助。咱們父女不方便見面的時候,你只要叫人來傳個信便好。”
“嗯,多謝爹爹。”
“你我父女,血濃與水,無須客氣”,蕭富海說著,話鋒一轉,問道:“子衿啊,陛下對你是否很看重?”
蕭子衿道:“爹爹有什麼事,但可直言。”
蕭富海看了看女兒,訕訕一笑,自語道:“想來陛下對你是極好的,否則豈會連隨身所戴之物都賞了你。後宮中的人,也都慣會見風使舵,連皇后娘娘都待你不薄,想來也非是毫無原由的。”
蕭子衿靜靜地聽著,也不插話,只等著他往下說。
蕭富海頓了頓,這才又道:“你如今在陛下面前,雖受重用,但畢竟只是個女官。若是你能使些勁,讓陛下對你傾心,封個妃或嬪,那你的地位便不可同日而語。”
說了半天,這一句才是重點!
蕭子衿心中冷笑,原來她的父親依然是覺得自己女官的身份低了些,希望她能再爬得高些,那樣一來,他的官途必然更好走了。再怎麼說,區區一個女官的父親,總不如做皇帝的岳丈來得更有地位。
“原來爹爹叫女兒來,苦口婆心的費了許多口舌,為得就是讓女兒爬上陛下的龍床?”心中不悅,蕭子衿嘴上也沒什麼好話——她現在可不需再裝乖賣巧,博蕭富海的喜歡了。
感覺到她口氣不善,蕭富海倒也沒生氣,反而放低了口氣好言相勸,“子衿,你今年已經十四了,女兒家的青春何其短暫,你若不趁著尚還青春美貌多為自己謀劃,將來等到人老色衰之時,再想圖些什麼,可就不容易了。爹爹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