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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高僧剛才說的你也聽到了,朕怎會殺你?” 即便你真是禍害,朕也只會將你送走,怎會真的殺了你?當然這話康熙是不會和婉婷說的。
她後來又有去找那個老和尚,卻怎麼找也找不見,問康熙,康熙卻說不知道。他怎麼會不知道?只怕是他不想告訴婉婷而已。
一轉眼又過了一個月,也快到了回京的日子了。這天婉婷給胤禟請過安後,便和慶兒一同帶著雪球兒在花園裡散步。雪球兒也不知是怎麼了,自從搬去郡主府後就一直打蔫,到了承德後更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婉婷心裡著急,可清朝沒有獸醫,她自己對這方面也一竅不通,她除了上火以外完全沒辦法。婉婷抱著雪球兒回到了住處,沒料想剛進院子便聽到了宮女們的對話。
宮女甲:“你說婉婷格格和額駙是不是鬧彆扭了?我怎麼看他們不像夫妻呢?”
宮女乙:“豈止是鬧彆扭?你幾時見那二人說過話?”
宮女甲:“格格肯定是沒少給額駙臉子吧?聽說額駙以前是格格的奴才,後來因為娶了格格才一路加官進爵,十八歲就做到了都統。”
宮女乙:“給他臉子他也得受著。婉婷格格是什麼人?這宮裡誰見了她敢大聲喘氣啊?”
宮女甲:“可是額駙也太可憐了。我聽說軍營裡的人都笑話他連個妻子親手繡的荷包都沒有呢。婉婷格格就算身份再尊貴,可終究是嫁了人的。”
婉婷只是默默聽著,慶兒卻早已氣炸了肺,一個健步竄了出去,喝道:“小賤蹄子,格格和額駙的舌頭也是你們嚼的了的?”
宮女們見婉婷站在那裡,早已被嚇破了膽,忙不迭地叩頭,求婉婷饒命。婉婷走到宮女甲面前,沉聲問道:“我問你,軍營裡的人當真都笑話額駙?”
宮女甲嚇得顫顫巍巍地說道:“回。。。回格格的話,奴婢也是聽聽奴婢的表哥。。。說的。”
“你們兩個去領四十板子!”
“謝格格大恩!” 二人沒想到婉婷這麼容易就放過了她們,之前那些個亂說話的可是被杖斃了呢。
“慶兒,” 婉婷嘆了口氣,說道:“去給我找針線來,我要縫荷包。”
“誒?” 慶兒一愣,隨即問道:“您真要縫啊?”
“總不能讓他被人看了笑話。” 婉婷的女紅說不上好,但是也不差,挑了個梅花的花樣,便縫了起來。
“格格,您怎麼不縫鴛鴦呀?” 慶兒不解地問道。新婚的妻子不是都喜歡縫鴛鴦的嗎?
婉婷苦笑,她和趙世揚像鴛鴦麼?慶兒見婉婷這個樣子,也不敢再說什麼了。自家郡主和額駙的關係她也是看在眼裡,那哪裡是夫妻?簡直就是陌生人。
婉婷這一縫就縫到了晚上,直到趙世揚回來後,她才剛剛縫好。
“世揚,” 近半個月沒說話後,婉婷突然上前幫趙世揚去了外衣。趙世揚愣了一下,隨即尷尬地說道:“我自己來就好。”
婉婷用手碰了碰趙世揚的腰帶下襬,嘆道:“是空了點,已經是都統了,怎麼也不知道好好打扮自己?白白地讓人笑話了去。”
“。。。。。。” 趙世揚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婉婷,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婉婷從袖子裡拿出縫好的荷包,輕輕別在了趙世揚的腰間,見趙世揚一臉驚愕地看著她,她垂下頭說道:“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早就應該給你縫的,你怎麼也不提醒我?”
“我。。。” 趙世揚此時心裡完全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婉婷連句話都不肯跟他講,他還敢提荷包?而且縫荷包本來就是妻子的責任,她能一直疏忽到今天,想必她根本就沒把她自己當成他的妻子。
“我知道我縫的不好,” 婉婷說道:“要不我明個兒再給你縫一個別的?”
“不必了,多謝郡主。” 趙世揚的心裡暖了一下,像怕婉婷再把東西拿走似的,將荷包的帶子拽的更緊了些。
回京後,婉婷藉著董鄂氏生病了這個理由,堂而皇之地搬去了九阿哥府上。
已經是年末了,四爺黨在今年總算是有些明顯的動作了,反倒是八爺黨彷彿沉寂了下去一般,並不像以往那樣大張旗鼓。這個現象和九阿哥有很大的關係。雖然他表面上還是八爺黨的人,但是胤禩知道,他這個九弟再也不像以往那樣不遺餘力地支援他了,就是對十四,也只是象徵性地出些錢罷了。
胤禟因為隔三岔五地就被婉婷吵著要和四阿哥打好關係,他這些年明裡暗裡地也沒少透過他的關係網幫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