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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就替我問好,他也不置可否地應下,反正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送走風無涯後,轉身看到怡卉收拾的專注,就笑道:“怡卉,等你收拾妥當咱們就去二少爺院子瞧瞧去可好。”聞言怡卉不禁打了個冷顫。哆嗦道:“啊……那個二少爺不是每日這時辰都是去書院的嗎?何況奴婢今個還得收拾屋子呢。鵬嫂說過明日夫人會為小姐再派兩個丫頭過來,讓我們將邊上地空屋子在今天給歸置好。”
“哦,那你一會替我去一趟宋嬤嬤那裡,就說衣服開始繡邊了。”嘿嘿,中計了吧。
“是”裝做若無其事。看她長噓一口氣。肚子裡已是悶笑不止,為自己這些小惡作劇能屢試不爽而捧腹。回房見秀蔓早已經灑過水燻起香,還從花院子裡剪了新鮮的花插到花瓶裡,就靜下心來開始刺繡。不一會宋嬤嬤來時,兩人又就著繡紋上的一些細節商討了一會,然後就是宋嬤嬤幫我將各種絲線挑好,提醒我下針時應該注意的事項。
中午廚房送來午飯時,宋嬤嬤起身告辭,有心留她一起用餐。但又知道兩位嬤嬤從來最重規矩,話至嘴邊還是沒有出
下午接著上午的地方繼續繡,就在自己感覺腰有點酸,準備伸展下手腳時,怡卉跑進來喊道:“駙馬府剛來人說公主殿下暈倒了。夫人已經趕過去了。”
知道怡卉打小就在府里長大的。人面都是極熟,若是沒有的事她是不會亂說地。顧不上伸展什麼手腳了。抓住怡卉的胳膊就急道:“我大嫂怎麼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跟進來的秀蔓走過來幫怡卉順著背,激動的怡卉支吾著說道:“前幾日就傳公主殿下吃不下任何東西,吃什麼吐什麼,宮中御醫每日裡請脈也不見起色。算算今日已經是第五日,就是鐵打地身子也受不得這種折騰。具體奴婢也不知道是怎樣的,只知道剛才駙馬府來報信的人連面色都變了。”知道害喜時吃不下東西很正常,前世姐姐就因為害喜一個多月都沒怎麼進食。但那時候姐姐有醫院照顧,每日都有定時輸葡萄糖與營養液,依靠那些才得已渡過那段難捱的時光。可在這個古老的年代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打發素來冷靜的秀蔓趕緊去正院盯著,若是見孃親回府的話,馬上回來稟告。
坐立不安的在屋子裡來回走動,知道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如果去說這事有些不合適,卻也不能坐視不管,因為這個孩子是常家地長孫,更是大哥期盼已久的。
孃親直到很晚才回府,我前去請安時,見孃親也有一絲憔悴,就問大嫂如何了。
孃親嘆道:“還沒見過害喜害到這個程度的,就連御醫都是束手無策。你嫂子本來就身體嬌貴,哪吃過這些苦頭,人看著已憔悴的不成樣子了。”將駙馬府裡的情況詳細解說一番後,大家才知道原來大嫂已經嚴重到連水都難以下嚥地地步了。
老爹也為此愁眉不展,見雙親都為此揪心,只好對老爹撒嬌,哄他老人家去書房看會子書靜靜心,老爹本來心煩想出去走走,聞言後沒出聲就直接出門去了。轉身向孃親道:“娘,女兒也是掛心大嫂安危,想問個不該問地問題可成。”
孃親用手扶額,嘆道:“問吧,你自來是個聰明的,興許你能想出什麼法子來。”
“女人害喜一般要多長時間啊?”問出這個問題就觀察孃親臉色,孃親倒沒多想,只思索片刻就說道:“娘懷你大哥時害喜最重,將近一個月地晨間會感覺噁心或偶有嘔吐。懷你與你二哥時也就才幾天的功夫就好了的。思兒問這個做什麼?”怕孃親怪罪和起疑,只好省去向孃親解釋鹽與糖對人的重要性,若任由大嫂繼續這樣下去,就會出現脫水現象。
只和孃親說有一個土法子,將適量的鹽和糖泡水後,放在口中慢慢下嚥,就會增加一些體力。
基於我自己也是黃花大閨女一枚,不知道害喜時到底對食物這些排斥到什麼地步,只能祈禱這個法子能稍加管用而已。解釋不清到底要多少比例配才好之後,只好叫人將鹽與糖都取到房裡,當場邊琢磨邊配好。
將水放冷卻後,又親自回房取了幾個外型精緻美觀的小瓷瓶來,將那涼水仔細灌進小瓷瓶。
孃親問這是何意,我就笑說:“娘,您當初懷大哥的時候是不是很緊張?”
孃親訕笑道:“是啊,孃親當時也不過才滿十六歲,自己還是個半大孩子,想著自己要做娘時,就緊張得不行。”
“這就對了,連御醫都說大嫂身體是好的,但大嫂還是不能進飲食,應該是情緒過於緊張的原因吧。咱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