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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賀蘭皓煊給擠掉了,儘管她表現得情感真摯,但李悅哪會看不出她是有意擠開賀蘭皓煊的,只是一個妃子,就算是地位崇高,能這麼對待一個皇子嗎?這個小動作就是瑾妃潛意識的流露,李悅從中讀出許多資訊,不過暫時旁觀的她只會表現出受傷失憶的小孩該有的表現。
“你……是我親孃?”
瑾貴聽得這話,一臉受傷的模樣,“炎兒,我十月懷胎的孩兒,你怎麼會連娘都忘了呢?你……你可要快些好起來。”
說到傷心處,瑾妃忍不住側面轉過頭,用手絹擦拭眼角的淚水,看得出她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緒。
李悅問的是“親孃”而不是“孃親”,這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現下知道她這肉身是瑾妃的親骨肉,自然要表現得跟她親近些,畢竟是她佔了人家兒子的合法席位。
“娘,您別哭,就算孩兒記憶無法恢復,還是會好好孝順您的。”
李悅聽到自己親口說出“孩兒”這個詞倍感心酸,想著自己莫名其妙地穿到這個不知哪個朝代的旮旯,還換了個性別……
“給我面鏡子。”
眾人不知她要幹嘛,便遞給了她,只見她呆呆地看著鏡子裡面的人影。
啪嗒!一滴淚珠滴落到錦被上,是李悅心酸的眼淚。銅鏡裡面的小孩唇紅齒白秀氣得很,活脫脫就是個美人胚子,怎麼會是個男孩呢?她實在不想狗血地說造化弄人,可是那眼淚就是止不住,要知道她一向都是認為做女人挺好的。別了,她的黃蜂腰;別了,她的S形;別了,她的波濤洶湧!
瑾妃見兒子哭,急忙深吸一口氣,強打精神,“沒事,不哭,有孃親在呢,乖乖躺下繼續休息吧。”
李悅在心裡默默跟原來那個世界做無聲的道別,沉默許久才收起銅鏡,開口說道:“孩兒還想再坐會,孃親,孩兒想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