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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國外沒回國啊!這古代小演員的打扮是哪裡冒出來的?
“二弟醒了!”
小帥哥開朗的一笑把李悅剛抓住的一點思緒也給拂開了,看著他舒展的眉頭,李悅覺得身上也不是那麼疼了。
小帥哥退後一步,玉石細碎的碰撞聲響起,一個雲鬢高壘,臉色微白的宮裝麗人出現在她視野裡,聲聲的“炎兒”聽得李悅有些不耐煩。
不認識,也不是叫她,趴那麼近幹嘛。不過她頭上那支蓮花做頂,下面綴著祥雲樣薄玉片的簪子還真好看,就是髮型纏纏繞繞,頭髮人們常說是三千煩惱絲,在這上面做這麼多動作卻只用一根簪子彆著,說明這人有不少煩惱,她希望能簡單化,但又不想做得太明顯,所以她別簪子的位置是在偏後方,而不是女子普遍選擇的側面或能幫助固定髮髻的位置。
至於那隻簪子的含義……不行,她不能隨便分析人,還有,她身上還是很痛,老覺得這會哪裡不對勁,她現在到底在哪,這些古裝打扮的演員是怎麼回事?
“韋御醫,皇兒怎麼好像沒聽見本宮在叫他,莫不是真的摔出什麼毛病了?”
御醫?皇兒?本宮?!
李悅很想立即跳起來看清楚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奈何她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藉助眼前有限的視野,判斷出一個事實——她穿越了!
她記得聽到爆炸聲,一開診室門就被個重物迎面撞了開去,事發突然,她都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然後就覺得頭痛,再之後醒來就是現在了。
就在李悅努力回憶自己是如何穿越的時候,韋御醫把李悅的手放回原位,伸出乾瘦的手指逐一撐開李悅的雙眼,待欲檢查她口腔的時候,輕聲喚她張開嘴,卻得不到回應,只好耐心多催促幾次,這才把李悅的“魂”給叫回來。
“你是誰?”
聲音一出,李悅就想找塊豆腐撞牆,媽咪啊,這聲音怎麼這麼難聽!要是她的病人聽到她這公鴨嗓子,能入睡才怪!
聽到李悅的問話,宮裝麗人眼睛裡浮現一層水霧,李悅心想聽到她的聲音這麼難聽也不至於哭吧!
在宮裝麗人一邊絮絮叨叨安慰她,一邊敦促御醫診視清楚時,李悅努力從對方話語裡捕捉一些有用的資訊。
比如說這美麗的淚人是她的娘,有親屬關係,那麼說她就是魂穿了;再比如說她叫她皇兒,那對方就是皇帝的老婆,自己是皇帝的兒子,嗯?兒子!?
“啊!”
李悅猛地一坐起來,渾身撕裂般地疼,尤其頭部更甚。這一坐耗費了她所有的力量,她只能無力地靠在床頭,任由侍女給她背後加床錦被,她也無力去驗證自己的“正身”了。只是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一個人比花嬌的青春俏麗美少女,正冉冉升起的心理學新星,就這麼莫名其妙夭折了,不甘心啊。還有她才送走的霍格斯夫婦,她想知道他們回去後的進展怎樣啊!
“皇兒這是怎麼了?御醫,你快看看。”
李悅突然的反應嚇到在場的人,她這一世的娘更是手足無措,那小帥哥也直催促御醫。
虛弱地跟他們要了水喝,甘甜的水流入喉嚨的那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多麼地口渴。
不知怎地想起老媽以前叮囑她的一件事:去到一個新地方,要先喝那裡的水,這樣能避免水土不服。想起來遙遠時空裡的親人,心裡泛著苦澀。
然而她的實際年齡畢竟已經是個成年人,對這新環境新身份雖無法一下子就適應,但無論接下來要怎樣,都要先搞清楚狀況,所以這時她決定先保持沉默,聽他們怎麼說。
御醫朝小帥哥和她娘行了個禮,說:“二皇子的身子在受如此撞擊下只受了些許內傷,沒傷及重要部位,實是邀天之幸,好生將養段日子就可康復,只是頭部的傷勢比較棘手。”
“你不是說沒傷及重要部位嗎?怎地又說頭部的傷勢棘手呢?”
別瞧小帥哥才十幾歲的樣子,說起話來還蠻有架勢的。中氣十足,目光堅定,沒有多餘的動作,這種人應該是領導層的人。對了他剛才叫她二弟,那這位就是她“哥哥”了。
御醫朝小帥哥又行了個禮,“回大皇子,二皇子從小底子就弱,按一般人從那麼高的大樹上摔下來恕微臣斗膽說一句……”
御醫還要說下去,就被帥哥揮手製止了,“別說什麼一般人,你只要告訴我二弟頭部的傷勢究竟怎樣?”
有個小帥哥當她哥哥可以天天飽眼福是不錯,可是這十幾歲的孩子是她哥哥,那她現在是幾歲?怕只是上小